代嫁北邙

代嫁北邙

白梓颜在厨房掌灯做着,大晚上的偌大的厨房一个人都没有,难免有些寒意,她越做越是感觉不对劲,可是这样的感觉刚开始君晚就跑了过来,他来了自然会带着其他的人,厨房瞬间有了生气,光线也亮了许多。

“长安姐姐,小晚也来帮你做。”君晚撩起袖子向来帮忙。

“好啊,你也一起来。”

君晚从来都没有到厨房里玩过,一时间那个面粉就玩的不亦乐乎,沾了水更加好玩,这样搓搓那样捏捏,还故意往白梓颜的脸上摸,白梓颜也一时玩心大起,两个人就不做炸薯片了,而是在面粉大战。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累了,坐下来旁边的婢女嬷嬷早就给君晚准备了水,顺便给她也准备了一点,喝了水之后白梓颜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心道:不好有毒。可是意识还是在逐渐的消失。

“长安姐姐你怎么了?长安姐姐?”君晚想要叫醒白梓颜,怎么喝了口水就睡着了?

“带小皇子下去休息。”皇后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进来,沉着脸色道。

“是。”

“母后?母后?”君晚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被人给带走了。

“把她绑起来。”皇后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白梓颜。

白梓颜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出现在君倾的房间了,而本应该君倾穿的红嫁衣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头上的青丝也正在被人摆弄着,她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是想让她代嫁,不,应该是狸猫换太子。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皇帝那边好歹是父亲,怎么样也可以过去,那北邙呢?北泽可是见过她的脸啊,她要怎么交代?不止自己会死,没准会引起两国的交战,有没有脑子啊。

“公主这样不太好吧。”白梓颜浑身无力,只能动动嘴皮子。

“能替本公主出嫁这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而且嫁过去还是王妃,你该知足了。”君倾就像是好心施舍一样的语气,好像白梓颜应该感恩戴德的感谢她的大恩大德。

“是吗?竹瑶在哪里,叫她来见我!”白梓颜阴冷道。好一个竹瑶,计划到了一半居然把自己卖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白梓颜的脸上,她的力道不轻,脸上顿时就是红色的五爪印子:“放肆!皇后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她早就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了,这巴掌打的好舒服。

“你们都下去吧。”皇后出现在门口,对着下人吩咐着。

“是。”

等下人都离开了,白梓颜阴沉问道:“理由。”

“你太危险,裴家百年的基业都毁在你的手了,要是你哪天想对付我们竹家,那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我只不过是想早作防范罢了,而且这样你的计划也没有改变,君焱最大的靠山就是裴家,现在裴家已经不复存在,而竹家依旧会支持君彧,所以你就安心的替倾公主嫁去北邙吧。”皇后斯条慢理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替嫁的后果,北泽是见过君倾的脸的,而我嫁过去一定会跟他见面,那岂不是穿帮了?”白梓颜冷冷道。

“你没有听说过人皮面具吗?”君倾嘲笑着白梓颜的孤陋寡闻。

“现在你们会强行让我带上,但到了那里我会乖乖的自己带吗?”

“那就由不得你了,只要你被发现是假的,我们就会说倾公主不见了,被你掉包了,比起两国的交战我本宫相信皇上一定会非常乐意配合演这出戏,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你死来换取和平,所以想要活命你就只能带着这个人皮面具。”说着就从水了捞起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在她的脸面前比划着。

“你们会后悔的。”没错就像她们说的自己想要活命就得带着那张人皮面具。

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由不得自己,北邙是非去不可了,东炎就只能交给君彧了,不过也好凭着君倾的身份做起事来也会方便的多,那她就先去北邙把木凤收拾了,相信君彧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娘娘吉时已到。”紫月轻敲着门,提醒道。

“来人将公主背出去。”背的人自然是由喜婆来。

皇帝为了彰显君倾的身份,花了大手笔,迎娶就像有一个行军的队伍那般的长,东炎红罗漫天,鲜花如雪般飘洒,唢呐喇叭声如雷贯耳,大批的嫁妆让人看了直羡慕。

“你看这就是倾公主的排场,真的好大啊。”

“看来皇上一定很宠爱这个公主,不然不会这样的壮观。”

“好羡慕啊……”

白梓颜就这样出了东炎,而此时君彧还并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是白梓颜,看了一眼就回去王府了。之后皇后从君倾的口中得知这个计划是君焱出的,后悔不已。

就这样一路周转,终于到了北邙,果然温差很大,东炎那边如果是刚入秋季的话,那这边就已经是冬天了,白梓颜从本来的三件衣服肚兜、内衣、外加一件嫁衣,逐渐增加到了五件,裹了两层棉袄。

新娘还不能直接进入然王府,还要在外面呆上一天,算是从娘家出来,再嫁入夫家然后在拜堂行礼入洞房,白梓颜对于这股入洞房倒是很淡定,对方是一个傻子,哄哄就过去了,并不太担心。

白梓颜住在北邙王城里最好的客栈,到了北邙一切都要重新开始,看着寂静的夜色,无声的夜晚,很安静,心下觉得有些累,每每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想夙尊,好想找个人靠一靠,她在强悍,复仇的心再重,也还是会感觉到累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晚算是平安的过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人叫醒了:“公主,公主该起床梳妆了。”

然后又是一早上的捣腾,头上身上的物件比之前的更加重了,他们说越重越是能显现自己的身份有多珍贵,东西重还不准自己的吃饭,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啊,真心凶残!临近中午,白梓颜才被轿子抬去了然王府,那个君倾的夫君。

一切流程都是按着规矩来的,只不过皇室中人的比较麻烦,北邙王想来是很喜爱这个痴傻的儿子,不仅自己来了,还有皇后,儿子女儿不是但凡不是生病的起不了床的都来了。

一袭红衣上面用黑色万字镶边,极显文化底蕴,三千青丝随意的用玉冠束起,显得随意而自然,肤若凝脂,面貌十分俊美,霸气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微泯的嘴唇,如果忽略掉红衣,倒有几分谪仙的的气质,穿上红衣,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这样的一个美型人物居然是个傻子,多少人都直叹可惜,说老天不公,北然嘻嘻哈哈的笑着,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人生重大的阶段。

“然儿站好,新娘来了。”一身明黄色的九龙袍,头戴赤金簪冠,长身玉立,丰神朗朗,面目极是清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北邙的王——北萧。

“是父王。”北然果然乖乖的闻言站好。

“然儿还记得公公教你的东西吗?可不要记错了。”坐在皇帝身边的女子也开口温柔道,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身披黑色墨狐裘,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她就是北邙的王后——木凤。

“然儿记得。”北然郑重的点点头。“母后放心吧。”

“那好,然儿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可不要让你父王跟母后失望。”

就在他们说谈之际,白梓颜被喜婆牵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喜婆很自然的将白梓颜的手交给北然,就在他们两手相握的时候,场面顿时肃静了下来,郑重的看着这场婚礼。

白梓颜碰到北然的时候手不由的一缩,可是被北然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她不由的心想,抓着自己手的人就是傻子王爷北然吧,没想到手倒是大大的温暖的,完全感觉不到痴傻,还真想掀开盖头看看是个怎么样的人。

一切准备就绪,喜婆退至一边,大声高亢叫道:“一拜天地!”

她要嫁人了。

“二拜高堂!”

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却是为了复仇。

“夫妻交拜!”

本来应该是她跟夙尊的婚礼……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的一句送入洞房,其他的人情绪都重新高涨了起来,刚才正经如常人的北然也露出了本来面目:“父王母后,刚才然儿做得好不好?”就像是一个想要父母夸赞自己的孩子。

白梓颜浅笑,看来他真的是一个痴傻的人。北然作为新郎要在前面招呼宾客,而白梓颜则是被送到了他们要行周公之礼的房间,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

现在的她真的好饿,好想睡觉,可是一般人家也就罢了,可偏偏皇帝皇后,还有其他的皇子大臣都在,她身为‘公主’却不顾礼仪把下人都赶出去不说将东西全吃了,还躺在床上睡大觉,怎样都会落了把柄,剧烈挣扎之后白梓颜终于放弃了。

“梅夫人。”下人们突然齐声请安道。

梅夫人是何许人物?难道是北然的小妾?好像没有听他们说起过。

“恩,你们都下去吧。”梅夫人拂了拂袖道。

“是。”北邙的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两三个东炎的人。

听她们的谈话语气梅夫人好像很有地位,下人对她好像很敬畏。

“我们夫人叫你下去你没听到啊!”梅夫人身边的丫环小曼朝着站在白梓颜身边的丫环吼道。

“公主……”丫环看着她们盛气凌人的样子有些害怕,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对着异乡有种恐惧感,一来总不能得罪这里的人,可是又不能离开公主的身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小小婢女胆子挺大的,明知自己是公主还敢这样放肆,还是她应该说是那个梅夫人很有本事,不把公主放在眼里。白梓颜就是不表态,她相信只要她不表态,身旁的丫环就不会擅自离开。一时间气氛就僵硬在那里。

梅夫人向小曼使了个眼色,只听道:“叫你走你就走,东炎的人脸皮都这么厚吗?”说着就要来撵走那个丫环。

“没有公主的吩咐,奴婢……奴婢也不敢擅自…离开。”丫环深呼吸终于将话完整的讲完了,她胆子小但也不是个傻子,还知道那君倾出来压人。

君倾是公主,是然王妃,梅夫人的地位再高也只不过是一个夫人,呆过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宫里要是被叫夫人地位不高,要是什么大臣的妻子,无论怎么样她的身份比不过君倾。

“夫人……”小曼回头看着梅夫人的指示,毕竟人家是公主的人,她也不是真的敢动。

梅夫人冷笑一声。想拿东炎公主的身份压她,这里可是北邙东炎的公主嫁过来就得放下东炎的架子!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小曼继续动手。

小曼得到指示,砖头狠狠道:“这里可是北邙不是东炎,收起你们的架子,入乡随俗懂吗?”她掐着丫环的手臂,丝毫的不留情。

她痛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甩了几下没有甩开,略带哭腔道:“公主……”

白梓颜本来对这事没什么感触,她们要闹就闹好了,丫环跟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只不过是陪嫁的众多宫女中的其中一个,可是她现在身为东炎的公主,自己的国家不被人看起,怎么都要出面的说几句,心里不由抱怨,真是麻烦。

一把扯下红盖头,拿出公主的威仪冷喝道:“放肆!”

公主生气了,不管是北邙的还是东炎的皆是吓了一跳,惶恐的站好,小曼的手也不自主的松开了,向后退回了梅夫人的身边。

白梓颜看向那个很大派头的梅夫人,身着淡紫色上衣,素白色的烟罗纱裙上一条华丽的鹅黄色带子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长长的青丝随意的飘洒在肩头,挽了一个细巧的流云髻,插了一支茉莉羊脂小簪,洁白的流苏如画般的抹在乌黑的发丝上,好一个绝色的美女。

“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此出言不逊?不过你要知道,就算我嫁到了北邙我乃堂堂的东炎公主的身份不会变,如果撇开不说,我也好歹是然王妃,既然下人们称呼你为夫人,本王妃是不是可以定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恩?”白梓颜冷然道。

“你……”梅夫人一时语塞,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她在东炎是公主,在北邙是王妃,无论怎么样她的等级都比自己要高出不少。

“你叫本王妃什么?你吗?”白梓颜冷冷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梅夫人。

“我……”梅夫人又语塞。

“你叫什么名字?”白梓颜问刚才被欺负的丫环。

“回公主的话,奴婢叫小莲。”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梅夫人的丫环出言不逊,小莲给本王妃掌嘴!”说罢又看向梅夫人:“梅夫人应该不会介意本王妃替你管教管教下人吧?”没等她说话,自己又大声道,似乎是嫌弃小莲的动作太慢了:“还不快去!难道你要掌自己的嘴吗?”

“是。”小莲硬着头皮上去。

“你敢!”小曼气焰很盛的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小莲,似乎只要小莲打她一个巴掌她必然会以十倍奉还。

小莲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看着白梓颜冷幽的目光,仿佛是在说只要她不做,就会把她赶出王府。使劲的摇了一下头,甩开其他的想法,她不想被赶出去!疾步上前给了小曼好几个耳光,然后就像发现自己做错事的孩子,急急忙忙的退回大人的身边,寻求保护。

小曼一连的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了发现小莲已经退回去了,捂着脸怒气匆匆的想要上前去打回来。

小曼被打了,梅夫人的脸上也不好看,打小曼便是打自己的脸面,一直恃宠而骄,从来没有受过气的她,脸色青红变幻着。

白梓颜见小曼还要上来,梅夫人也不制止,看了看吓得不断往自己身边挤的小莲,无奈的摇头,对着另外东炎过来照顾她的老妈子使了个眼色。

老妈子就是老妈子,不仅会看主人的眼色、脸色,胆子见识也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当下便不犹豫的上前又给了小曼几个响亮分量十足的耳光,打的小曼头都弯了,嘴角都流出了一丝鲜红,边打还边骂道:“在王妃面前如此放肆,不想活了!!”

老妈子之所以有这样大的胆子,就是看得懂这里的形势走向,很明显她们的公主占了上风,而且以公主的身份对方也不敢怎么样,吃亏的人只会是她们。不过话又说回来,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虽然同样是口舌之战,但总感觉说出的话跟之前不一样了,哪里却也说不上来。

小曼双手捂着脸,泪水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柿子就是挑软的捏,地痞遇上强盗也没了辙。

小曼的脸上又被人家打招呼了,梅夫人心中更加的气愤,但也知道自己理亏,只能放狠话:“就算你是公主,就算你是王妃,进了这然王府,还不知道是谁说了算!哭什么哭!还不快走!”

白梓颜看着梅夫人离去的背影,听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跟下人的叫法,她应该是北然的姬妾吧。看来有人是为了巴结皇帝而巴结北然送来美女吧。

“公主还是快把红盖头盖上吧,等下要王爷……”老妈子说着就想帮白梓颜盖上。

白梓颜手一抬接住红盖头:“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了,通知其他人也不要进来了,违令者杖责二十,再罚一个月的月钱!”

本来还想说几句,老妈子她们一听要受皮肉止之苦还要扣钱,当即就乖乖的退下。

等人都走后,白梓颜将桌子上能吃的一扫而空,接着卸下沉重的凤冠,头靠着床杆,外面的喜酒还要喝上一段时间,自己也就打个盹先,不然北然傻劲一出来,没准今晚的睡觉时间又泡汤了。

倒头就死睡了过去,直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把她吵醒,一醒来就听到:“我没醉!你们不用扶我,我真的没醉!”

是北然的声音。

门被狠狠的踢开了,一个身着红衣的人背对着她,醉醺醺却固执道:“不准进来,父王说了新娘子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走开!你们都走开!”摇晃不定的身子竭力的想把那些看热闹的人挡在门外。

“大王兄,别这么小气,让弟弟们都一睹王嫂的容貌吧,听说王嫂可是一个大美人呢。”其他喝醉的弟兄闹着,要见新娘的样子,可眼底并没有一丝的感情。

“不给看,都不给看,新娘子的样子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看!”北然就像个小孩护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闹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北萧来:“好了你们都不要欺负你们的大王兄了,都散了吧。”这才不甘愿的散去:“然儿你快进去吧,不要让王妃等急了。”

“是,父王。”北然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再关上门。

当白梓颜看到北然的那张脸,整个人的脑子嗡的一下,彻彻底底的卡机了。他..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当了北邙的王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谁能来告诉她……

“你好漂亮了啊,父王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是个大美人。”北然为自己没有被骗,又见到一个美女开心的手舞足蹈。

白梓颜此刻听不进去任何的只言片语,只是像个傻子一样的盯着眼前的人,这样恍如天人的容颜,这样熟悉不已的声音,不是夙尊又是谁?日夜思念的人就近在眼前,白梓颜腾地站起来,想要触碰他,深怕他只是自己的幻象。

刚抬起的手就被北然抓住了,他打了个酒嗝:“你的手好滑啊,刚才拜堂的时候我还以为拿到了滑溜溜的泥鳅呢。”

泥…鳅…这比喻可真的够新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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