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信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早晨7点多了,天也开始蒙蒙亮,一夜没睡,进到屋子里。看到两女都还没起床,赵信苦笑一声,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今天要见面的衣服,又无所事事的走到了大街上。
一个晚上的运动,他的肚子已经有点饿了,绕着小区随便走了一圈,这么早就路边的一家真味馆在营业。
赵信走进了这家真味馆,坐到了摆在外面的椅子上,“老板,老板,有什么吃的?”他拿起一双筷子,在桌面上度平。
“哎... ...来了。”店铺里面有位中年男子的声音答应着,然后就是踏着沉重步伐的脚步走了过来,赵信转头一看。
“大叔,有什么可以吃的?啊... ...大叔,你,真... ...”赵信看到了一身服务员打扮的一个中年大叔,他差点儿笑出声来,他正拿着菜单走过来。
这时代居然有怎么可爱的大叔,五六十岁了,还穿着那么可爱的hellokitty的围裙,估计这也是这小店面的活招牌,赵信想到。
“啊什么啊?是不是想说大叔你真经典啊?”大叔看到赵信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愣,笑眯眯的说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这身打扮,反而脸上散发出幸福的光晕。
“呵呵,”赵信阳光般的笑了,“肚子饿了,来吃早餐啊。这个铺面是你开的?你这身衣服真不错啊!”赵信朝里看看。
“对啊,这店铺是我自己的,这身hellokitty的围裙也是我女儿自己做的,刚穿起来挺别扭,不过听好看,呵呵。”大叔回答道,说起自己的女儿,满脸的红光。
“嗯... ...那你女儿一定很漂亮,很孝顺了,你这里有什么吃先?”赵信问。
“是啊,她学习可好了,每年都是学校的三好学生呢,不过今年快高考了,挺忙的。对了,这是菜单。”大叔把菜单递上前去,赵信一手接过,“我们这里比较拿手的特色就是皮蛋瘦肉粥,远近是出了名的好吃。”大叔推销着。
赵信翻了翻菜单,就递还给了大叔,然后微笑道:“好的,那就来一碗你说的皮蛋瘦肉粥吧。谢谢。”
“好的,马上就来,请稍等。”大叔微笑着接过菜单,转头朝里大喊道:“小梨,来一碗皮蛋瘦肉粥!快些啰... ...”
“好嘞... ...”厨房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很快,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双手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出来了。
赵信定眼一看,哟呵!女孩有着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这位青春美女无疑是纯净的,她的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凝视她的双眸会令你的心情舒畅而平静。偶尔发出的一个浅笑,也会让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天使的存在。脆弱细薄的朱唇,薄薄的嘴唇,有着细致脆弱的神经,使人怜惜不忍亵渎,美得不沾风尘。
“老板好福气啊,连以为服务员都长的那么的漂亮,难怪老板的生意一大早就那么好!”赵信赞许的点了点头。
“呵呵,这位先生说笑了,这是小女,蓝玉梨,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留在店里帮帮忙的。”听到女儿被人夸赞,大叔很是开心。
“爸爸,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去忙了!”听到赵信的夸赞,蓝玉梨小脸飘过两片红云,娇羞的道了一声落荒而逃。平日里她听到的赞美声不少,可是那些男人都是带着色情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可是面前这位先生却不一样,蓝玉梨可以看出赵信的双眼很清澈,里面只有对美的欣赏。
赵信望着她那娇俏的背影,不由得佩服的点点头,虽然生活并不是那么的富足,可是从她身上,可以看到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按照她这样的条件可以说随便找个家产几百万的年轻男人没任何的问题,可是还是肯窝在这个小店里,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勤劳质朴的女孩子,比起现在只知道享受生活的自己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看来,自己也要努力一下才行。
赵信伸伸懒腰,长舒了一口气,远处天边,云翻着鱼肚白,这又是新的一天,又要面临新的挑战了,不知为何,蓝玉梨的那种自强不息的精神一下子就鼓舞了他,赵信此刻充满了动力,昨晚的疲累一扫而空。
很快瘦肉皮蛋粥就上来了。赵信是狼吞虎咽的开动起来,就在他喝粥的时候,走过来一帮流里流气地小青年。大概有6、7个人,他们呼啸而来,然后就堵在了大叔的小店门口,其中一个头领模样地小青年带着两个人直接就闯了进去,其他人帮他把风,赵信奇怪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收保护费,收保护费,拿钱来,要不然我砸了你的摊子。”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伸出手指着大叔说到,后面还跟着几个耀武扬威的小弟。
“标哥,你看,我今天的生意才刚刚开张,一大早的这让做,不吉利啊,要不您晚点再来?”大叔可怜巴巴的说到,对生意人来说,一大早的谈钱就好像拿着一盆狗血对着他的招牌泼下去一般。
“晚一些?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是不是要饿着肚子等你们啊?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收保护费的一天吗?如果没有我们保护你的话,你的生意能做的那么好?你说是不是?叫你叫两个小钱你还唧唧歪歪的!”那个标哥一脸的不耐烦,语气嚣张的说道。
“那些砸场子的人也是你们!你们这样做还不是只为了多收老百姓的一点保护费而已,你就以为你们做了好事吗?”旁边围观的人指着标哥说道。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给老子站出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标哥听着这话,很是气愤的指着周围的人吼道。
被标哥这一吼,周围的人群急忙摇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顿时没人再敢开口,也没人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