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爹地不容易,我不是反对他要找个女人陪着度过下半生,我是反对他带那个女人回来,难道您也看不清楚吗?那个女人我又大得了多少?她能真心对我爹地吗?而且她得罪了褚家,你觉得褚家的人真的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爹地这么一心一意的护着她,万一褚家的人追究起来,我们盛阳肯定会元气大伤。”她爹地妈咪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为盛阳殚精竭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因为那个女人毁掉了,她无法接受。
她体谅了闫长峰,可是闫长峰没有给她应有的尊重和信任。
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一味的让她去理解闫长峰?
她无法,理解闫长峰的做法,更无法接受那个女人进门,总之只要有她在一天,他别想将姜可柔带回这里来!
管家只是笑了笑,“小姐,您赶紧将银耳莲子羹喝了,早点休息吧”
“不用了,你端出去吧!我吃不下。”她气都被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管家看了看她,似乎是在打量着她。
沉吟了许久,他最终还是默不作声的将莲子羹给端了起来,什么都没有再开口说过端着没有动过的银耳莲子羹出门了。
关门之前,他说,“小姐您现在无法,理解不打紧,等日后,您能够理解老爷的做法了。”
不可能。
她绝对不可能理解闫长峰的做法,也不会原谅他为了那个女人一再犯糊涂。
看出了闫菲菲的心思,管家无声的叹息,关了房门。
他们的家务事,他也只能点到为止,其他的要看他们父女自己了。
隔天一大早,闫长峰起了床。
在楼下等到要吃早餐了,闫菲菲都没从楼下来。
他吩咐了佣人去看看闫菲菲,被告知闫菲菲还在睡觉,说是不吃早餐了。
闫长峰脸色沉凝,看着桌的早餐,顿时也没了食欲。
刚起身,管家便问,“您不用早餐了吗?”
“不吃了,没胃口。”他冷着声,“等小姐起来了,让她今天老老实实的到公司来班。”
“好的。”
闫长峰拿了搭在一旁餐椅的大衣穿,随后迈腿离开。
他走后大约两个小时左右,闫菲菲才起床下楼。
刚下楼,佣人将早餐端了桌,她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时,看到佣人进进出出的,秀眉一拧,“你们在干什么?毛毛躁躁的,没看见我还在这里吃东西?”
“对不起,小姐,这是老爷走之前吩咐我们做的。”
“他让你们做什么?”闫菲菲将手里的吐司片扔回了盘子里。
佣人支支吾吾的,是不肯说实话,闫菲菲被磨得没有了耐性,“快点说!他让你们做什么?”
管家刚从外边进来,听到闫菲菲的问话,他前解围,“老爷让我们将后边的琴房收拾下,最近要重新设计装修。”
“什么?!”闫菲菲骤然提高了音量,“他让你们动琴房?!”
“是的。”
“不许动!谁都不许动那里的东西!”闫菲菲拍桌起身,愤怒的瞪着还在往外搬东西的其他佣人。
佣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放下好还是该将东西挪出去好。
管家说,“小姐,您别为难我们了,这是老爷的吩咐,我们不照做的话,老爷回来会生气的。”
“怕他生气不怕我生气?你明知道那个琴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要帮着我爹地!”闫菲菲生气的质问。
她看到还有人往外搬东西,顿时怒火烧,冲过去推开那个人,迫着他们将东西放下,“全部把东西给我搬回去!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没能恢复原样,你们统统给我滚蛋!”
闫菲菲的话让其他人完全不敢动,看着闫菲菲气冲冲的跑去了后边琴房,其他佣人求救似的看向管家。
管家也只是犹豫了会儿,“你们先将东西搬出去,好好的搬,轻拿轻放别弄坏了。”
他一发话,其他的人有了主心骨,又重新将东西都给搬了出去。
“你去给老爷打个电话,说小姐不同意重新整修琴房。”管家随手招来了一个佣人吩咐了一句。
随后绕去了后边,等他到琴房去,闫菲菲已经在里边发了一通脾气,看到他来了,闫菲菲脸色更加难看,“为什么要动琴房?这里常年落锁不许任何人进来,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修整这里?”
“老爷没说原因,只说让我们今天之内将琴房的东西都好好的搬走,其他的事,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原因咯?”闫菲菲冷冷一笑,“我告诉你,这里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动,让他们将东西全部给我搬回原位。”
“这个……”
“怎么?我说的话都不顶用了吗?!”
“小姐,老爷吩咐的事我们不敢忤逆,您不要在这里为难其他下人了,您看这屋子常年锁着也没有人来打扫,里边灰尘扑扑还有很大的霉味儿,您瞧瞧那墙壁都有了青苔,您还是让我们先将东西搬出去,等着将这里重新装修一次吧!”
“不行,这里的东西不能动,也不可以重新装修。”换了以后还有什么意义?
“那要不小姐等着晚老爷回来了,亲自和老爷好好谈谈,如果老爷说要恢复原样,我们再将东西搬回来也一样的。”
“我说不许动是不许动!”闫菲菲眼眶酸胀,愤恨不平的瞪着管家,“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许碰。”
她嗓门格外大,声线尖锐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我好像来的不巧,你们是在吵架吗?”柔和的嗓音传进屋内,打断了跌到零点的氛围。
姜可柔站在门口,清丽的脸蛋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里边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吵得那么凶。”
看到姜可柔,闫菲菲如遭雷击。
“谁让你来的……”闫菲菲眼圈猩红的死死瞪着她,“谁让你进我家来的!”
姜可柔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长峰没和你说吗?以后我会住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