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你徒弟真的好蠢。”无法老道轻轻抚了下胡子。呵呵,半夜出去偷听果然不白去啊。不过,那个雅雪丫头真是难得的信人啊。明明她自己受伤最深却依然是多想友人之伤。难得啊。
“那雅雪丫头真是难得。居然将那小姑娘的一身戾气化于无形,难得啊!”了尘和尚没理自己老友的调侃。只是慨叹,那个雅雪要是能重回地府该有多好啊。
“回来了?”葛力姆乔坐在暗暗的房间里。
“吓人不是这样吧。呵呵,我啊,终于解脱了,要睡个安心觉了。晚安了哦。”甩掉外套,我开心的跳上床拉过被子。唉,静灵廷的床比我们虚夜宫的舒服多了。好软啊。
看着床上睡得一脸满足的女人,葛力姆乔突然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刚才听到她说很喜欢自己时一瞬间的得意是怎么回事?而当听到她说自己身上有她所没有的东西时,为什么觉得有些不爽呢?唉,麻烦的女人呢。转身离开房间。外面的树要比那软趴趴的床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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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呢?”了尘一起来就发现自己徒弟行踪不明了。
“呃,那个他早上才回来。然后换了件衣服就又出去了。”吴扬看了看自己的师傅无法道人。
“哦?”无法道人看了眼自己的老友。
“那个,阿烈说他今天有事所以不和大家一起行动了。而且,因为我们也用不着跟着去开会,所以我和天昊也打算自己到处转转。”前两天跟着师傅们一起行动。根本没机会好好转转这边。昨天晚餐的时候十番队那个漂亮的大姐答应带我们到处走走的。
“行了,你们去吧。要注意不要惹事,别给人家添麻烦啊。”了尘挥了挥手。自己徒弟去干嘛了多少猜得出。也好,一世的怨情,能解了也算是运数。成了一桩良缘,可是难得的喜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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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地府和欧洲两方来的人已经和静灵廷及我们虚夜宫合作了一个月左右了吧。居然还没有清理干净。我懒懒的坐在租来的公寓里,手里的摇控器不停的换着台。坐在不远处作为四番队在现世方面负责人的花太郎有些局促的看着我,想说话又不好说的样子。
“那个,雅雪小姐,您这样一直换台,不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吗?”怎么觉得雅雪小姐好像心情很差啊。
“无聊嘛。反正这个时段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算了,跟我出去逛街吧。”信手关掉电视,从旁边拉起一件外套。站起来就准备往外走。
“可是,我们是负责留守的,我们都走的话,要是有人联系的话不是不太好吗?”花太郎犹豫了一下。可是看着往外走的人,又不得不跟上去。本来和自己一起留守的是十二番队的一个队员。不过,他从前天开始被调回技术开发局,而后面的人还没派上来。又正巧雅雪小姐在前几天的战斗中受了伤,暂时不能出去巡逻,才成了现在的留守阵型的。可是今天雅雪小姐的情绪似乎非常的差。让人有点儿怕怕的。
“带着电话,随时都联系得到的。”唉。好烦啊。
“啊,那好吧。”花太郎马上拿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
走在大街上,看着人们或紧张或悠闲,或是快步或是悠闲的走在路上,烦乱的心也渐渐的跟着平静下来。唉,真是的。有所牵挂的时候不曾有,现在终于解脱了却出现了这种讨厌的状况呢。这要是回了虚圈,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哦。也没走多远。我在路边的自动贩卖处买了两听饮料,递给花太郎一杯,之后就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静静的整理着思绪。很突然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转头间却发现邪樱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他朝我微微一笑。我有些怔愣。我,大白天的做梦了吗?
“不是做梦哦。小雪你的心防好重,我喊了你好几天了,你才听到我的声音。”邪樱温和的笑了,似乎不是在抱怨我对他的呼唤听而不闻一样。
“原来我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啊。”我呆呆的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郁闷。
“更年期?那是什么?”
“呵呵,这个啊。这个解释起来会比较费时间。简单的说呢。就是人一旦到了某个年龄段之后经常会出现的一些状况。而这个阶段又很有集中性,所以就叫更年期。”我自己都想翻白眼。不过,对着一把刀认真的讲什么是更年期也很让人发寒呢。
“好像很难呢。不过,小雪真的懂好多东西哦。”邪樱认真的听着,虽然他并不懂。“那么小雪把自己的爱人让给其他人都不会不甘心吗?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我愣了一下。邪樱在说什么?等等,我记得在蓝染大人那儿好像看过一些有关于邪樱的传说,这个,该不会是所谓前一任刀主所留下的怨念吧。而且,我突然发现,邪樱的长相,为什么让我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感?
“不会。因为他不是我的爱人。爱人的称谓是要给自己所爱之人的。没有爱,又怎么能成为爱人呢?未婚夫嘛?是男的都可以成为未婚夫。我的婚事也不是自己定的,所以根本可以忽略掉那个称谓的。”我苦笑了下。这是把什么刀啊?
“所爱之人?那小雪,你的爱人在哪里呢?”邪樱淡然的看着我。
“我的啊。嗯。好像我早就已经放弃了的样子。不过,现在都已经死了,那么,说不定可以试着找找看啊。对哦,我之前怎么一直都没想到呢?呵呵,果然习惯是可怕的啊。”我没有回答邪樱,却自顾自的叨念了起来。因此,我也没看到邪樱站在我身边温温一笑之后悄悄的消失了。
“雅雪小姐!您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定定的看着对面啊?”花太郎轻轻的推了一下坐在旁边发呆的人。
“啊!什么?呵呵,没事,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情。”我猛然回过神来。朝左右看了看,发现坐在身边的就只有稍有担忧的看着我的花太郎,并没有邪樱的身影。我忽然轻轻的拍了拍头笑了起来。看来我误会邪樱了。他的确抱憾终身,至死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因此他的忧和愁留在了佩刀之上,不过,却不是为了让其它人和他有一样的结局,而是盼着能看到不一样的结局吗?那么,我要不要试着努力一下呢?虽然,我并不太自信。因为我不懂,也不会啊。
“雅雪小姐,您似乎开心多了。那我们还要再坐一下吗?”花太郎看到雅雪身上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不觉也笑了下。
“嗯,不坐了。我们去逛街。”拉起有些出神的花太郎。我带着他领略了一次什么叫做女人式的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