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是你的好兄弟,那我再加十万,名品兰‘花’一般都在二三十万左右,上百万的那是极品,这个我出六十万,已是最高价了。子峰,你放心,姑父绝不会亏待你的好兄弟。”
冯辉从包里‘摸’出支票,转而对陈子州似乎很慷慨地说,“小陈啊,全市恐怕也只有我能出这个高价了,这样吧,以后你有多少这种兰‘花’我都要了,都六十万,我这就把支票开给你,你看如何?”
陈子州早已从冯辉的眼神看出了端倪,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了,他见两个年轻人根本不懂兰草,是想要大赚一笔,幸好区委赵书记已经查明复‘色’红荷的价值,要不被‘蒙’了都还要感谢这家伙。
“叔叔,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六十万我也觉得还是有点少了。子峰兄弟,你姑父如果只出这个价,那我先拿到另外一家看看再说,”说着,陈子州就拿过自己的寒兰,就朝‘门’外走去。
刚出店‘门’,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少‘妇’朝‘花’店走来,而且她惊喜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寒兰,陈子州顿时惊呆了,因为她长得实在是‘艳’光四‘射’。
瓜子脸,柳叶眉,肌肤白皙细嫩,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穿着一件大红风衣,里面一套白‘色’冬裙,‘玉’‘腿’上套着一条黑‘色’蕾丝‘裤’袜,足蹬银‘色’半高根皮鞋,衬托得她高挑的身材曼妙匀称、丰姿绰约,干练‘精’明而又不失‘女’‘性’的妩媚。
“小陈,别走啊,你要是真的嫌少,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嘛,”冯辉急忙追出店子,正好看到那个美‘艳’少‘妇’走到了陈子州面前,他惊了。
“先生,请问这棵兰‘花’是你的吗?”美‘艳’少‘妇’看着陈子州手里的兰‘花’,眼眸里完全是惊喜,她轻启朱‘唇’,‘迷’人地笑问。
太美了!陈子州心里正赞叹着这少‘妇’的容貌和高雅的气质,没想到她会来问自己,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冯辉却突然满脸堆笑着上前来:“舒总,您来得正好,这兰‘花’不是他的,是我的,是我的!嘿嘿,舒总,请您先到屋里坐。”
冯辉一边把舒总迎进屋里,一边拉着陈子州的手,轻声而飞快地说:“小陈,生意好说好商量,干嘛要走呢,我就看在子峰的面子上,你先说个价吧。等我一下啊,保证让你满意。”
“冯老板,我今天来得还真是时候,这复‘色’红荷全市都稀缺,我正急着要呢,没想到你还真给我找来了。好,我们进去办个手续吧,”舒总迈着‘玉’‘腿’优雅地走进‘花’店,边走边说,显得那样干脆利索。
“行行,舒总里面请,”冯辉点头哈腰地赶紧把舒总迎到里间。
一阵香风飘过,滕子峰深吸了几口,‘色’‘色’地望着舒总那窈窕倩影,回头朝陈子州低声道:“她就是我们市最年轻的‘女’富豪,舒曼茵,听说才二十七岁。”
啊,陈子州瞠目结舌,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富豪,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
听着她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陈子州断定舒曼茵今天非要买这棵寒兰,他便悄悄对滕子峰道:“兄弟,说句实话,上次那棵兰‘花’,别人已经给我打听好价格了,一百五十万左右,你姑父是想坑我啊。”
“子州兄,我也看出来了,你也别怪,这商人为利,讹诈欺骗可是六亲不认的,待会儿你就叫价一百五十万,”滕子峰会意地说。
“那是市场价,要是这个价收去,你姑父岂不是没赚的了?”
“别管他,你没看见舒总急着要吗,我姑父鬼得很,肯定有赚的。”
冯辉给舒总泡了一杯‘花’茶,急忙出来,朝两人招招手,轻轻道:“小陈啊,刚才说了,你就出个价吧?但我这只是小本买卖,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哟。”
陈子州自然不会被他三言两语骗了,干脆地说:“叔叔,市场价我是知道的,不说一百五十万,但最少也要一百三十万,你要就成‘交’,你不要,那我就走人了?”
滕子峰鼓了陈子州一眼,陈子州也觉得自己心太善了,总是为别人着想,这‘性’格在官商场合‘混’,也许不是什么优点。
“啊,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呀,哎哟,小陈,这个价我可一分钱也没赚的了,你怎么也得再少个二三十万,”冯辉装出一脸苦‘逼’相。
陈子州抱起兰‘花’又作势要走,冯辉却一把拉住他:“我真是没赚的了,小陈,你必须得降低一点。”
“姑父,你就别装了,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一百三十万已经是让你了,你也太不厚道了,连侄儿都要‘蒙’,”滕子峰忍不住说了一句。
冯辉牙齿一咬:“你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呢!好好好,今天算我栽在你手上,一百三十万成‘交’!小陈啊,这个价我可是出血本了,以后还有这种名品,你可一定要送到我店子里来。”
从银行把支票转为现金,一起存在那张银行卡上,陈子州招待滕子峰吃了午饭,就想起了昨晚想到的计策,便对滕子峰说:“兄弟,快过年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