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纣王便对张青云说道:“此事便交于你去办了。”张青云连忙说道:“是!”向纣王举一礼后便退出了行宫,而纣王却趴在桌上嘴上嘀咕着女娲。
却说这边陆压下界后,心里正嘀咕着怎么办好女娲这件事呢。就在这时它看到一人正与一女子牵手而行,而那男人身上明显有法力波动,再定睛一看这不是姜子牙吗。陆压心思急转想起女娲吩咐,决定从姜子牙这里开始行动。
想到这里,陆压便手提葫芦朝姜子牙走了过去,而这时姜子牙见一道人模样打扮朝自己走过来,不由得有些紧张,怕是阐教门人。毕竟自己不去完成大任,反而在这里乳胶似漆,确实不像话。
陆压几步走到姜子牙跟前问道:“道友是不是阐教南极仙翁门下弟子?“
听到陆压此言姜子牙更是害怕了,生怕被身边的玉人听出什么来,连忙说道:“什么阐教,什么南极仙翁,兄台你认错人了吧?”
陆压是何等人啊曾经的妖族太子,那能听不出姜子牙心里的慌张,当下也不点明只是说:“啊!还真是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姜子牙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拉着宋妲己就回宋府去了。
而陆压看着姜子牙拉着宋妲己远走的背影,惊异一声,掐指一算心中便已有谋划。
却说纣王这边选妃,选尽天下美女,却还不入纣王法眼,张青云也是暗暗着急,就在这时她听说冀州苏护的女儿苏锦乃是绝世美女便连夜策马赶到了冀州。
次日早晨张青云到了冀州,苏护连忙将张青云迎到府内,二人来到客厅坐在椅子上,苏护问道:“不知张大人来我冀州有何大事啊?”
张青云呵呵一笑说道:“还不是为了陛下选妃一事,听闻苏大人的女儿胜似天仙啊。”苏护心里暗暗一沉果然如此啊,虽然心里紧张但表面上还要故作轻松的道:“哪有,都是一些外人乱传而已。”张青云故意面色一沉说道:“苏大人!此事乃是陛下亲传的大事,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嘛,就让你女儿出来一见”苏护无奈,只能让女儿出来了
那苏锦从闺房来到客厅,只将张青云看呆了,那真个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时只见那苏锦红唇微启,双手扶腰,淡淡微曲身体说道:“小女子见过张大人。”那声音真个销魂刺骨,那张青云看向苏锦的眼神也变得色起来。
苏锦看在眼里,虽然心里厌恶,可也不敢说出来。这时苏护也看到了张青云的眼色,微一轻咳便示意苏锦回去了,而这时张青云也回过神来了。
张青云虽然知道苏护也看出他内心的骚动,但毕竟是老奸巨猾的人,这点尴尬还不算什么,当下说道:“你女儿真个美若天仙啊,如若把他进献给陛下,陛下龙颜一悦就会给你莫大赏赐。”
其实苏护是个武将出身,本就性子火爆,如今听得张青云此言,正要发火,但又一想自己的家人,便忍下了这口气说道:“非是我不愿将女儿献给陛下,而是我女儿如今和西伯候姬昌长子伯邑考在一起,我这左右为难啊。”
苏护也是有点聪明,知道如今西岐的姬昌势大,即使纣王也不敢强令西伯候做什么。果然张青云听到是西伯候长子也是一阵默然,过了一会说道:儿女婚事。父母可定,想必西伯候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苏护听到此言也是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搪塞回道:此事还是要问过妲己。”当下二人无话,苏护便将张青云安置府内,其实苏护暗中很是兴奋,想道:为了我的霸业,牺牲很正常,这天下终究归于我!
苏护来到己的书房,叫下人去传妲己过来,稍时片刻那苏锦便过来了。妲己进来书房后向苏护鞠了一躬,“不知爹爹这么晚,把我叫过来所为何事?”苏护一脸无奈得对妲己说道:“唉,今天张青云老奸臣来府上是想把你进献给陛下啊。”苏锦有点惊异的说道:“莫非爹爹答应了,可如今我和邑考……”
苏护摆了摆手说道:“我岂能答应他,让你去那皇宫深受争斗,可是如今纣王荒*无道,而那太师闻仲,武将黄飞虎均不在朝歌坐镇朝廷,那大奸臣费中张青云祸乱朝政,如今连仁义伯侯之名,也是压将不住啊”
苏锦说道:“那该如何是好啊。”苏护也是很无奈得说道:“锦儿,要不你就嫁给纣王吧,伯邑考那边我会给他说清楚。”妲己身躯一震咬住嘴唇摇头说道:“我今生非邑考不嫁,爹爹就别*我了。”
苏护双手握紧毛笔说道:“岂是爹爹*你,而是如今形式不乐观,恐怕爹爹如果拒绝,陛下会降祸于我冀州。”话音刚落,这个武将出身有着冲天骄傲的男人奋笔疾书写下了一首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锦看见父亲写下这等反诗大惊失色,连忙说道:“爹爹不可如此啊,如今天子遭奸人费中张青云蒙蔽,不理朝政,前些日子四大诸侯靳见都未曾见得圣上,而爹爹写下这诗,恐怕那奸人又会添油加醋。”
苏护写完这首诗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苏锦说道:“当年你哥哥去朝廷献乐,可却被那纣王与姜后活活虐杀于观星台,如今陛下已不是当初明君大德天子,尽观这些年来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而那帝辛却还整日酒池肉林。那闻仲在朝歌的时候还可压制住帝辛,可现在闻仲一出去征战,那帝辛又开始荒*无道起来。如今不反,将会被帝辛先发制人啊。”
苏锦还想劝解什么的样子,却被苏护打断“我意已决,我会去联络七十二路诸侯集结袁福通从南至北打出去,你去西岐立刻与伯邑考分说此事,看西伯候如何看待此事。”
苏锦见父亲已经决定便不再劝,立马去准备马连夜赶到西岐。看见苏锦出了书房,苏护暗暗得说道:“这一次我会保护好我得家人。”
却说张青云还在苏府睡觉的时候,就被苏护用乱刀戳死了,当时张青云带来的家将立刻与苏护等人打将起来,但苏护是何等人,一刀力劈华山直接砍杀一片,在张青云家将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直入无人之境,终于这些家将被苏护之军乱刀砍杀了。苏护派人处理完这些尸体,便开始向袁福通与姬昌发信。
却说苏锦这边连夜策马赶向西岐,却在路上遇一道人,做燕尾短袍,头戴发髻,胸前画一大八卦,手提一玉白葫芦。这个道人就是陆压了。
只听苏锦喝道:“前方何人,为何阻我冀州苏护之女苏锦的路!”陆压嘿嘿笑道说:“我来此是渡化有缘之人,你是前往西岐的吧?”苏锦心里暗暗嘀咕这道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目地。
当下也不点明拉起僵绳说道:“你若再是不让,我就骑马冲将过去。”这时苏锦真的策马奔了过去,只见陆压嘴一张大喝一声“定!”话音刚落苏锦就真的一动不动了。苏锦惊慌得大叫:“你这道人,不好好向道,却在这里为难一女子,你好生不要面皮。”
这陆压却又神秘莫测的说道:“姑娘,当下机缘未到你还去不得西岐,请跟我走一遭吧。”说罢,陆压袖袍一甩就将苏锦裹走了,就留下一匹马在原地惊慌失措,过了一会,这马就朝冀州赶回去了。
却说姜子牙这边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有个美人伺候,整日里就与人喝酒做对,日子过得很是潇洒,早将元始天尊交代的事忘到天边去了。
这一日姜子牙准备出门购买一身行头来参加朋友的一次宴会。结果刚出门却又看到了陆压道君,只是不同的是这次陆压道君站着一女子,这女子长得是貌美如花,再看陆压长得那么丑陋不由得鄙视一番,但却也不敢过多注视,只好低头默默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陆压大喝了一声:“好你个姜子牙,圣人之托,你忘之脑后,却在这里过去甜蜜日子,待我上报昆仑山上,看看如何发落你!”
听得陆压呵斥,姜子牙猛然一愣脚下不走了,”
那陆压也赶紧走到了姜子牙身边,妲己明显被什么妖术困住了身子,只好跟着陆压来到姜子牙身边。而姜子牙听到陆压此话早已骇得说不出话来。
待陆压来到身边,姜子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非是我不愿意前往,而是我根本胜任不了此任务啊。”此时的姜子牙还想着申公豹以前和他所说的那个不得善终的事,陆压气愤得说道:“你少要哄俺,娘娘与我分说了,非飞熊之相者不可胜任。”姜子牙又说道:“我在这里日子过得甜甜美美,什么封神大任,我才不去呢。”
陆压连道三声好说道:“你以为整日于你同床共枕的女子是善类,是真心于你生活?”
姜子牙怒道:“少要污蔑我娘子。”陆压呵呵冷笑:“既然你不相信,我便让你看个通透。”
说罢取出一面宝鉴,是为天地宝鉴,后来此宝鉴被天庭所收走,悬挂在凌霄宝殿正牌位上,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陆压说道:“我这宝鉴只要一照,就能将它照出原型。”姜子牙心里也是犯嘀咕了,看这道人说的头头是道,不像做假。姜子牙说道:“好,你且在这等着。”
说罢姜子牙回府,而陆压却将苏锦收起来施展化虹求跟踪姜子牙。姜子牙来到府内看见妲己犹自坐那赏花,真是美不胜收,姜子牙心里暗想:明明就是我娘子,那道人还非说不是善类。当下姜子牙快步走了过去,来到妲己身后,猛得一把抱起,这妲己笑骂道:“夫君好讨厌,吓死人家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陆压从天而降,手拿宝鉴唞得一声照向妲己,妲己“啊”的一声用双手遮住面部,身子下垂,慢慢得变成一狐狸趴在地上。
这时陆压对姜子牙大喝一声:“请看这是什么!”姜子牙看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原来竟是一狐狸,骇得面如土色。
而这狐狸却猛然抓向姜子牙,陆压正要出手,却发现姜子牙头上显现一飞熊异象,而这姜子牙的四不像与飞熊融合,化为乌有。
原本年轻的姜子牙却变得衰老,白发白眉,银色胡须,头顶插着发髻,一身白色长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那狐狸扑将过来,姜子牙用手一挥就将狐狸打下,稍时站定,双手捋着胡须,对着狐狸的尸体一阵呵呵笑。
这陆压走了过来看向狐狸,取出葫芦将之收了进去,对姜子牙说道:“恭喜道友法力增长,明白前因后果。”姜子牙从白色长道袍中取出一浮尘,拿在手中道:“如今醒悟,明白自己前世为飞熊,所谓姜尚年轻的时候经历,不过是黄粱一梦,如今还是辅助西岐,夺天下,完封神大任,自可功德无量。”
陆压听得此言点头赞许,便将袖袍扯开,将苏锦放了出去,这苏锦一出去便要逃跑,却被陆压用浮尘勾住:“姑娘何必走的如此心急,如今姜尚醒悟,你可举荐姜尚为西岐重用。”苏锦听闻陆压此言看向姜尚,只见姜尚一身白,手拿浮尘,左手捋须,还真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当下说道:“这人什么来历,我都不清楚,怎么可随意举荐。”姜子牙回道:“姜尚乃阐教南极仙翁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