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级战备

一日后,清晨,破晓。乌里雅苏台。蒙古兵团总部。

一封军情急报,被直接送入到了兵团主将傅安雄的帐内。

只见,急报简短,只有寥寥数字:E军五千骑兵来袭,后续不明!速援!

傅安雄匆匆一眼扫完。立刻拍案而起。怒问:“情报是从哪送过来的?快说!”

送急报的兵士马上说道:“禀上将军。是,是从乌兰固木送来的!”

“乌兰固木?”傅安雄沉吟了片刻,随即道:“哪里只有一个营的兵力呀!周围的军镇,可有援军驰援?”

“没有!敌军势大!周边军镇都是营连级一下的兵力!没有主将,他们无法有效驰援!只等上将军令下!”

傅安雄一听,旋即便火冒三丈。

“他娘的!那就眼看着,他们猖獗,不管不问吗?”

面对虎目,兵士顿时吓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传令兵!传令兵!”

傅安雄离开书案,疾步向帐外走出,并冲外面大声呼喊着。

“到!”

旋即,便有一名兵士答应着,匆匆忙忙向他跑了过来。

但,还未等他跑近。只听傅安雄便语数极快的说道:“传令我将令,命阴山军团,即刻开拔,立刻向乌兰固木移动!”

“是!”

“再令,兵团直属骑兵师,满装集合,全速驰援乌兰固木。要快!”

“是!”

乌兰固木城。E军的主将帐篷内。

此刻,争吵之声不时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只听有人说道:“马科洛夫将军阁下,后续的部队,为何迟迟不到呀?按照原计划,雪狼混编师团早该开过来了。还有20万大军,为何都不见踪影?你说的‘拉普斯亲王’,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哦!上帝!科德托夫斯基,我也不知道呀!按道理,他们是应该过来了!难不成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许是大雪封山了?一时半会,他们过不来?呵呵,我的好兄弟,不如我们就再等一等,好吗?”

“等?天呢!你说让等?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周边有数十万的军队!你居然说等?我没听错吧?我的马科洛夫先生?我们只有七千人,还是呆在一个四处透风的破城里!你让我们如何等?”

“好吧!科德托夫斯基。我们就再等半日。半日之后,如果还是不见援军,那我们立马就撤!这样总行了吧?科德托夫斯基?”

“哼!希望不要有什么麻烦出现!不然,我们都得去见上帝!”

半日后。E国的二十万后续部队,依然不见踪影。反而是两张侦查探报被同时送到了马科洛夫手里。

“2月17日10时15分。50公里外,一万骑兵,一人双马,正在全速向乌兰固木奔进!”

“2月17日9时整。150公里外,阴山军团五万大军,尽数开拔。目标,乌兰固木!”

看完探报后,只见马科洛夫立刻颤动着络腮胡子向旁边的助手惊道:“天呢!我的上帝呀!不好!快撤!快撤!传我命令,骑兵断后,抛下辎重。炮兵、步兵,全速撤离!快!”

不久,E军离开乌兰固木城,仓皇向北撤离。一个小时之后,蒙古兵团上将军傅安雄亲率一万骑兵奔至乌兰固木城外。

此时的乌兰固木城早已沦为一片焦土。那满目疮痍的城墙,那熊熊燃烧的房屋。以及那成片成片倒在地上的尸体。无不向来者哭诉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劫难。夜控诉着E军,用惨无人道之恶行,犯下了滔天的大罪。

“城里的百姓,被杀的被杀,自尽的自尽。连带着军属,全城七八千人,现在只剩下三千不到了。还有,一千四百三十一名守城将士,无一苟活,全部阵亡。”

一片高地上,一名军官正在向傅安雄汇报着刚刚统计出来的粗略损失报告。

面对这样的报告,就是戎马一生,驰骋沙场半辈子的傅安雄也忍俊不住淌出了热泪。旋即,他怒目而视,拔出佩剑,狠狠的插入了身前的泥土里,扬天长叹。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啊!”

不久,待他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之后,方才听他向身边人说道:“等详细数据统计出来,立刻编写成册,如实上报兵部。”

“是!”

“传我将令,全兵团立刻进入一级战备!命:大兴军团、贺兰军团、阿泰军团,立刻开拔,移师北上,向乌兰固木靠近!”

“是!”

五日后。“乌兰固木惨案”之详细数据,终于被上传到了京师“兵部衙门”。

兵部尚书冯海山,见到报表后,立刻“封存”,火速亲手转交到了“总理府”。

半日后,总理府议事厅里,总理府的六大臣尽数到场。一场事关国家前途命运的“闭门会议”正式举行。

会议前,总理大臣萧长清坐在首席位置上,他端起茶盏,眼睛却瞥向了在坐的另外位五位大臣。

他们有的还在一脸惊色的看着手中的报表。而有的已经看过了,正在闭目沉思,盘算着各种细节利弊。还有的还没来得及看报表,他们心中好奇,觉得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不过,议事厅里静悄悄的,他们也不好意思去打破这种宁静。反正再一会儿,就会轮到自己看了。

不久,当所有的大臣都将报表看了一遍后。萧长清端正了一下身姿,准备发言。不过,按照往常习惯,在重要事情发言之前,他都要先看一眼坐在左边那两个人。他们一个是总理府左大臣富察鸿春,另一个则是秘书令大臣艾可南。

直到这两个人也都习惯性的向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这才听萧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好了。你也都看过了。也都应该对该事件都有所了解了吧。那,现在就开始发言吧!你们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你们一个一个发言。必须发言!”

萧长清的话音刚落吓,便见左大臣富察鸿春紧跟着就起带头作用的说道:“那我先说吧!不过,我在说之前,先不说如何处理。我先把我们现在的处境,说一下!首先,黄淮之地,年年灾荒。每年岁入都要大幅倾斜的,这个你们也都是清楚的。还有,我们的海疆也不稳,列强还都在连连的挑衅,就差擦枪走火了。E国人敢这么猖獗,我认为很不寻常,因为,这个时间点,不适合我们大动干戈!萧大人,我的意见是,当慎重考虑,能小则小。压住消息,暂时先不要公布。避免有人煽动民意,左、右我们总理府决策!我说完了。”

随后,下面自然就该轮到右大臣:多仁——扎西德勒发言了。不过,他在发言之前却抬眼看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富察鸿春。随即,又悄悄地瞥了一眼首席上的萧长清。之后,他又是一番沉吟,才说道:“萧大人、富察大人,我认为:此事重大,当立即上报皇帝!由皇帝来组织会议,商议对策!而不是我们呀!”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此事干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遭到上面的猜忌。到时候,皇帝怒了,谁来负责?

萧长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一笑说道:“呵呵,多仁大人请稍安勿躁。我也没说不上报皇帝呀!我只是想把我们的意见统一一下,然后再上报皇帝。多仁大人,你是不是多心了?”

富察鸿春也立刻帮腔说道:“就是!如果事事都让皇帝来处理,那还要我们总理府做什么?萧大人让你说处理意见,你说你的意见就行了,何必扯这些没用的?”

面对斥责,扎西德勒的面子,很快就挂不住了。他本来平时火气本就大,又是个蛮性子。他听富察鸿春这样说他,顿时便火气上涌。随即,拍桌子站起身道:“哼!富察大人。我的意见就是:此事重大,当立即上报皇帝!至于采不采纳,你们看着办吧!”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富察鸿春也不是善茬。而能坐在高位上的,又有几个是善类的?旋即,他也拍桌子站了起来,与扎西德勒直接针尖对麦芒。

萧长清见会议才刚刚开始,就起了冲突。立刻也是不悦的拍桌子说道:“好了!够了!你们是不是认为我这个总理大臣是摆设呀?要不你们来坐?”

“哼!”

此言一出,他们哪里还敢继续斗下去?富察鸿春和萧长清在私底下,本就是一个阵营的。此时,见萧长清面色不快,他只好冷哼了一声,率先坐下了。

“哼!”

而扎西德勒见他坐下,自己也就没有再站着的必要了。于是,他也冷哼了一声,坐下了。

随即,萧长清缓了缓口气,说道:“多仁大人的意见,我听到了!艾大人,你呢?”

秘书令大臣,艾可南赶紧说道:“我附议富察大人意见。”

萧长清点了点头。接着便向总参令大臣,乌台吉看去。

乌台吉自然知道该轮到他发言了。他左右瞥了一眼,说道:“我附议多仁大人。此事关系重大,当立即禀报皇帝。另外,我也附议富察大人的意见。暂时封锁消息,不能让外界知道。同时,当立即向E国大使提出强烈抗议!必须要讨要一个说法!”

很快,总理府“天党会”书记官,梁有德也发言说道:“我附议乌大人意见。”

见他们一个个都表过态。随即,萧长清便也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好了!你们都说完了。那我说一下我的意见吧!除了富察大人和艾大人,你们都说要立刻禀报皇帝。那么我请问:如何禀报呀?是如实禀报吗?我们的皇帝年轻气盛,今年才二十多岁呀。你们能想象得到如实禀报给他的后果吗?不用说。那必将是“中E开战”!在坐的各位,你们能接受这样的后果吗?能吗?你们有必胜的把握和必胜的决心吗?将来一旦战败,谁负责?你们能让皇帝来负责吗?国家怎么办?那是万劫不复呀!……”

二月初二,龙抬头。入夜,紫禁城景仁宫里。

大明皇帝朱暐森,在闲暇之余,与皇长子朱圭煐相对而坐,他们手中各持“一子”,正在喝茶、下棋。

对弈中,朱暐森笑呵呵的即指点着儿子,同时,又冷不丁的暗下杀招。欺负起尚且年幼的朱桂煐,可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只有十岁的朱圭煐哪里是他的对手呀?在连连输棋后,他嘟起小嘴,噘的老高,十分的不乐意。

而在朱桂煐旁边还坐着陈贵妃。即朱圭煐的生母。她本是安静的想当一个看客。可看着看着就实在是看不下去。当老子的怎么能这样欺负她的儿子?

于是,她也饶有兴致的参与了进来,与儿子连手向大明“皇帝”发起了反击。

若说她的棋艺修养,那是绝不在朱暐森之下的。不,应该是在他之上。

陈贵妃出生在书香门第,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手工?他从小便是经名师指点,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是下过苦工的。

其父乃是商务部的尚书,朝廷正二品大员。同时,她又是京师大学毕业,也曾是冠绝京师的才女。

她的加入,朱暐森还能坐的住吗?

“呵呵,朕好不容易来了点兴致,想与卓儿(朱圭煐小名)下两盘棋玩玩,你看你?跟着瞎参合什么呀?”

陈贵妃嫣然一笑。随即,她又投下“一子”后,清丽姿容、微微笑道:“卓儿这么小,哪里是陛下的对手呀?妾身不才,愿陪陛下手谈几局。莫非,陛下不欢迎妾身吗?”

朱暐森紧盯着棋盘,很快,他的脸上就没了笑容。因为,他细看陈贵妃刚才投下的那一子,竟在悄无声息之间,便吃掉了他一大片。

“哼”

朱暐森旋即便不高兴了。他心疼的冷哼了一声。他心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趁我不注意,搞突然袭击吗?明知道我的棋艺不如你,也不知道让着一点!这还让我怎么下?朕的脸面往哪搁呀?

虽然他心里不悦,可毕竟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妃子,而且还是一个有脾气的妃子。他也不好发火呀。因为,弄不好,对面的火气可能比他还大。而且,完事后,他还得哄!唉。

可是,朱暐森他确实不高兴。虽然他不能发火,可生闷气总可以吧?只见他盯着棋盘,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手持一子,高高举起,就是不落。

片刻,陈贵妃自然也猜到他生气了。她心中好笑。还皇帝呢?不就是一盘棋吗?输一次又怎么了?至于气成这样?哼,别人都让着你,我偏不让。我看你认不认输?

随即,她也手持一子,也高高举起。就等朱暐森落子,然后,她再落。

夫妻二人陡然间就这么僵持在了那里,两人都看着棋盘,都不看对方对眼睛。看谁能耗得过谁?

年幼的朱圭煐歪着小脑袋。他左看看、右看看,他想不明白他们两个在做什么?既然手里拿着棋子,那为什么不下呢?不过,他毕竟还小,大人的心思他自然猜不透。同时,他也不愿意去猜。很快,他便对这里失去了兴致,不愿意和他们在这儿待了。于是,他独自跳下御榻,拉着一个漂亮的宫女“姐姐”就跑出去玩了。

许久,一名宫女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不明情况的她,自然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正和贵妃娘娘在对峙呢!

只见她匆匆而入,直接走到朱暐森的身旁悄悄耳语了几句。

之后,便听朱暐森疑惑的说:“这个晚了,他来做什么?”

宫女摇头不语。看样子,想必她是不知道的。

朱暐森也就没有再问她。随即说道:“让他去到养心殿等朕吧。朕一会儿就过去!”

“是!”

宫女答应了一声,福身离去。

此时,陈贵妃也失去了继续对峙的兴趣。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也基本接近该休息睡觉的时刻了。此时还有人来拜宫门,求见陛下。他也不怕惊了圣驾?会是谁呢?谁又会这么不长眼呢?莫非是有大事情发生了?

于是,她好奇的问道:“陛下,是谁来了?”

朱暐森挠了挠额头深思着说道:“于国华。”

“于国华?是国安司的于国华吗?”陈贵妃又问。

朱暐森点了点头。很快,他赶紧把手中的棋子扔掉了。生气的说道:“真扫兴!下盘棋都这么费劲!不下了,不下了!”

陈贵妃暗暗一笑。她看破不点破,秀唇一撅,也丢下了手中的棋子,继续问道:“陛下,大晚上的。国安司的人来做什么?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朕怎么知道?朕还好奇着呢!”朱暐森瞥了她一眼说道,随即一伸手就把棋牌上的棋子“哗啦啦”给弄乱了。免得回头被某人找后账继续下。

“去、去、去!把朕的衣服取来,朕要更衣,去养心殿!”

片刻后。在陈贵妃,以及众宫女的服侍下。朱暐森将龙袍,皇冠,玉带、御靴等一应服饰,穿戴整齐。待洗手、净面后,他便转身就要离开。

而在他走的时候,他又向陈贵妃说道:“你和卓儿一会儿直接休息吧!就不用等朕了。朕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陈贵妃盈盈上前一步,又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边边角落,有心问道:“陛下,到底是什么事呀?就不能和妾身说一说吗?”

朱暐森道:“朕不是说过了嘛!朕也不知道呀!再说了。军国大事,你们女人家最好还是少问。说了,你也不懂!”

朱暐森说完,便抬脚就要走。本来是无心之言,却不曾想,立刻便将伊人给惹生气了。

一向心气儿很高的陈贵妃,如何能受得了这样贬低她的话?对她而言,这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须臾,只见她花容之色立刻变的阴沉,追上就说道。

“陛下,您刚才说的话,妾身可不敢苟同。连‘世祖神皇帝’都说过:我大明女子,可入学,可入仕,可从戎,凡男子可行之事,女子亦可行之!妾身不明白了。难道?‘世祖神皇帝’他老人家说错了?”

面对妻子的不高兴,甚至还把他的“老祖宗”都给抬出来了。

朱暐森笑了笑。随即,他伸出手指,戏谑性的,在她挺拔的鼻梁上轻轻的勾了一下。

要说下棋,朱暐森自认不是她的对手。不过,搞辩论嘛?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朱暐森“呵呵”一笑,说道:“他老人家是在哄你们这些小女人开心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军国大事从来就没有女人参与过!就连世祖神皇帝在位的时候,也没听说过有哪个女人能直接在朝堂之上参与议政的呀!对不对?有吗?建国170年,总理府‘六大臣’,各部衙门‘三大堂官’的位置,可有女人担任过?你熟读史书,要不?你给朕说出来一位,让朕听听?”

此言一出,陈贵妃便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了。如今天下,女人虽说也能入学、入仕。但,都是担任一些不紧要的职务。并且,基本上等于一入职就定死在那儿了。若是想要表现一番得到升迁?呵呵,还是等下一辈子再说吧!

“哼”

虽然陈贵妃辨不过他,可还是冷哼了一声。俏脸扭向一边,一脸的不高兴样儿。

“好了,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呢!我和你在这儿耽误不起。‘夫人’请让开大驾吧?您早些休息!明日“小生”再来探望,如何呀?”

说完。堂堂皇帝朱暐森,立刻向她作揖。

陈贵妃虽然恼怒,但见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她忍不住的“噗呲”一声。旋即,便挪开了高贵的莲步,放某人过去了。

出了景仁宫。御撵就在宫门外候着。朱暐森登上御撵,随即便说道:“小德子,摆驾养心殿!”

“是。摆驾养心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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