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接近中午。
金城列车站,一辆出租车急速赶到,张狂给了司机车费时,司机吓的差点不敢要。
因为之前张狂拿刀恐吓司机,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金城列车站,在张狂的善意威胁之下,司机不仅超速,还闯红灯等等。
望着张狂下车,进入列车站,司机苦恼地叹道:“这会,估计没车开了。”
司机之所以不敢报警,是因为张狂下车之前劝道:“我记住你的人和车了,如果你敢报警,我会追你到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要是你被査,你就说你喝酒了,记得把车上的监控视频删掉,就说坏了。”
张狂这么做,是为了不暴露身份。
当然,张狂给司机的钱,已经够司机无业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车站内,人比较多,张狂戴着鸭舌帽用口罩遮住自己的脸,不然他这个样子太招人注意了,张狂看准一个角落,站着等待。
“我肯定比列车要快到,不管刘富贵怎么换车都好,他一定会回来金城列车站,这是从这个方位进入金城的唯一通口。”
张狂猜测,静心等待。
十五分钟后,一辆列车靠站,张狂立即提起精神注视着,那从车门涌出来的人群。
很快,张狂露出了微笑,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刘富贵的身影,张狂悄悄跟上。
车站内人来人往,刘富贵匆忙地进入车站大厅,然后环顾四周打了个电话,可是那边没有接通,刘富贵不由气愤。
暗中,张狂见状,明白刘富贵是在打电话给谁,不过他不着急,这里人太多,张狂想等刘富走出车站再袭杀他。
因为金城就属于金矿的地盘,只要在金矿的地盘除掉刘富贵,那此次的任务就完成了。
另一边,一个阴暗的地道口,一具倒地的黑人尸体身上,响起了一阵手机钤声……
已过中午,刘富贵还待在车站大厅,他怀疑黑虎已经被干掉了,不然为什么电话打几次都不通,甚至他还怀疑,敌人就在车站外埋伏着,所以刘富贵决定,先待在多人的车站大厅等待援军到来,人多的地方相信敌人也不好下手。
暗中,张狂见刘富贵不走,慢慢意识到刘富贵的心思,张狂在心中叹道。
“不愧被称为老狐狸,没想到他的防备心这么重,不行,真等金矿的支援赶来,我要解决刘富贵将难上加难。”
“恐怕脱身都是个问题!”
张狂脸色变得严肃,他决定冒险,在列车大厅就地除掉刘富贵。
人来人往的列车大厅,刘富贵正坐在一张客椅上,耐心地等待援军的到来,当然也紧张地防备着敌人的暗杀。
突然,一个背着包,戴着鸭舌鸭用口罩蒙着脸的人靠近,刘富贵察觉一惊,他二话不说撒脚就跑,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神秘人对他有危险。
张狂见状,立马追了上去,二人一逃一追很快出了列车大厅,这时,刘富贵往右边的一个商场跑去,张狂却停了下来。
“可恶,身体开始冒冷汗,一跑起来伤势又发痛,赌一把,希望我多年的枪法没白练。”
张狂望着穿梭人群的刘富贵,再要十几米他就成功逃进商场里面。
张狂不再犹豫,盯着刘富贵,一手从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在人群还没有乱之时,将子弹上膛就举起,这时,人群开始察觉,边喊叫边乱跑,张狂静心盯着刘富贵,以及子弹会穿过的这一片混乱人群。
“呯”
枪声一响,又立马被四周的恐叫彻底掩盖,张狂一喜赶紧撤退,只见商场的大门口刘富贵一脸不敢相信,他吐出一口血,睁大双眼向前倒了下去,左背部血流不止。
很快,金矿的支援来了,当见到刘富贵的死状,金矿急忙发起追杀。
另一边,张狂拦了辆出租车,脸色苍白地估计重施,威胁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离金城,他能够感受到金矿的人正在追来。
当然他又给出一笔大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狂坐着出租车刚出金城,后方就有几十辆车追来。
“这辆出租车开的这么急,竟然在我们的封索成功前就出了城,肯定有问题。”
领头的人猜道,命令车队紧追,但他们不敢开枪,因为这是国家的地盘。
出租车内,张狂知道有人追来,但是他并不着急,在跟浪子报告任务成功。
“无论是酒庄,还是戒帮,这次算是我帮他们解危了吧,现在,甩掉这群跟屁虫就行了。”
张狂痛的直哼哼,他吩咐道:“我们现在到仿古城去,以最快的速度。”
司机点头,这个司机好像很爱钱,当收了张狂的钱后,他就非常卖力地听从,就这样,出租车领着一干车队极速前行……
过了很久,快接近晚上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才疲惫地道:“大哥,仿古城到了。”
高速行驶的出租车内,张狂点头,只见后方不远还紧追着几十辆小车。
“很好,我们开进仿古城,然后往瓦镇的方向开去,他们会被拦住的。”
张狂虚弱地说道,司机点头,他早就发现后方有一支车队跟着自己,只是张狂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出租车行驶出高速,金矿的车队紧跟在其后,前方有一个城门口,像极古代的护城河大门那样,只不过这是现代仿建的。
仿古城,说白了,就是各个时代的建筑物,都有仿建的存在,分在不同方位。
而张狂所说的瓦镇,就在仿古城的西边地区,现在张狂正从北方的入口进入。
入口处有两个守城的警卫,但他们并没有拦住出租车。
出租车走了一段距离,司机发现后方的车队竟然不见了,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张狂。
“仿古城,是国家看中的文化重城,像几十辆车同时开进,守城警卫肯定怀疑,估计现在正在盘问,他们已经跟不上我们了。”
司机点头,轻松将张狂送到瓦镇。
瓦镇,一切楼房都是用瓦作顶,而且这里也是张狂的故乡,他是在这从小长到大的。
张狂送走出租车司机,独自一人拖着伤势走进瓦镇,他顿时有些感慨起来。
“离开这也有大半年了,不知师傅他老人家身体怎样?他应该很想我了吧。”
瓦镇的天气不是很冷,也许是张狂不觉得冷吧,他现在心里有股暖意流动。
镇里行人较少,走了一段距离,张狂就遇到了几个熟人,这些人皆是看着张狂,或陪伴张狂长大的,老人大人和青年们。
不过张狂并没有向他们打招呼,而是用口罩蒙着脸擦肩而过,他不想让这些人看到自己的伤势,怕他们会因此担忧。
“这背影好熟悉?”
“对,好像是小张!不对,如果是小张怎么不跟我们打招呼?应该不是他。”
“也对,小张从小就很有礼貌,虽然十几岁时跟附近的小混混学了点毛病,但对我们这些叔姨们,还是很尊敬的。”
“唉,不知道小张在外过的好不好,这孩子从小就无父无母,就老雷一人带大。”
“应该很好,这孩子机灵,你想想他当小混混的那几年,还当了个小老大。”
说到这,议论人们都笑了,可张狂早已消失了身影,来到了一间老旧的四合房前。
张狂平定一下激动的心情,敲门喊道。
“师傅!我回来了!”
里面没有回应,张狂再敲喊一次,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张狂不由嘀咕。
“难道出去了?”
张狂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熟练地爬墙进去了,张狂难以压制这种心情。
“好怀念啊!”
另一边,金矿追来的车队无果而返,被守门的警卫缠了十几分钟,早已不见出租车的身影,只能回去再做商量。
这座仿古城,也算是为张狂解危……
推开老旧的木门,张狂轻轻地进入一间书房里,每次师傅出门或有事,他都会在书房的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
“我都走了这么久,这里师傅现在就一个人生活,应该不会留什么纸条了。”
张狂期待地自语,可下一刻他就露出了笑容,在桌子有一张纸条,没想到,师傅一直都视张狂存在。
纸条上写着:徒儿,师傅我老人家有点怀旧了,现在去找我的师弟叙叙,你不用担心。
“师叔吗?没想到师傅还有同门,怎么我从来没有听他讲起过?难道有什么隐密?”
张狂自语,然后转身离去,现在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张狂来到一间地下室。
张狂心情平静,推开地下室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大门被缓缓关上。
里面,是一个百米开外的空地密室,尽头摆着许多标靶,张狂看了一眼,转身看向旁边的几个架子,架上竟然有许多武器。
有现代的手枪、冲锋式枪、狙击式枪等,配有各种子弹,还有古代的刀棍剑枪,这里俨然像一个训练营。
没错,张狂的本领,就是从小被他的师傅拎到这里,苦苦练出来的,但他的师傅有下一条戒令,就是不到万一,绝对绝对不能用枪。
因为枪,容易伤武!
“作为一个武者,想要进步,就必须不能依赖外物,特别是在生死关头,这样不依赖外物就能逃生,更容易提高武者的本领。”
“当然,必要时你还是要破戒,因为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你自己看情况而行。”
这是师傅的原话。
这一夜,张狂休息,开始养伤,忍痛给伤口涂药,并打算在地下室好好地重新训练一番,然后再返回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