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上去显得有些扑朔迷离,但总体来说,就是此时站在苏文鼎面前的莫天雪,并非是真正的莫天雪,这只不过是一个早些年,莫天雪用来顶替她真实身份的窑姐儿罢了。
这让苏文鼎感到很是苦恼,现在圣龙尊者并没在血月峡谷里面,根本不能告诉苏文鼎,莫天雪真正的模样。看来,苏文鼎还是要得从面前这个假的莫天雪身上下手了!
“我的真正身份,只是个青楼女子,十几年前我就是这条街第一大青楼的名妓!”莫天雪一脸尴尬的看着苏文鼎,脸上表情显得十分诚恳,“我叫袁雪,不信你可以问惊涛三士,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只是想知道,帮你的那个莫天雪,到哪里去了?”苏文鼎眯着眼,听得袁雪如此一说,直接从青障葫芦里把惊涛三士给放了出来。
被放出来的惊涛三士一脸惊恐,浑身衣衫破烂,狼狈不堪,在青障葫芦里面的青障山里,可还是有着数百只毒雾精怪灵兽,和上万只魔兽存在的。这三个人一进去,不过元婴期的修为,还中了蓝影的毒,自然是被欺负的够呛。
“你们知道,真正的莫天雪,在哪里吗?”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的惊涛三士,苏文鼎脸上表情显得很是冷峻,也让惊涛三士面面相觑。
“这个。。。”惊涛皱了皱眉,一脸迟疑的看着苏文鼎,犹豫着说道,“苏掌门,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您得给我们承诺,我们说出莫天雪的消息来,您就给我们解药,放了我,如何?”
“真是给你们脸了!”苏文鼎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一脸愤怒的瞪着惊涛,“解药?想都别想,告诉我莫天雪的消息,否则,我让你们永远也得不到解药,因为你们很快就会连肉身随着本命元神一起,灰飞烟灭!”
“这。。。别介啊!”惊涛三士一下子就愣住了,颤颤巍巍的看着苏文鼎,惊涛伸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在血月峡谷里,他们修为不过元婴期,苏文鼎如今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想要杀他们,却是再容易不过了,而他们三个人,自然是不想就这么冤死在这里的。
“我说!”惊涛脸色骇然,旁边惊涛三士里面的老二惊浪点头如捣蒜,一脸灿笑着对苏文鼎说道,“莫天雪十多年前就不知所踪了!我们最近一次知道她的消息,听说她在乌骨山庄出没,不过那也已经是三年之前了,现在我们真是不知道莫天雪在哪里的!”
“嗯?乌骨山庄?”眯着眼苏文鼎一脸冷峻的看着惊涛三士,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不骗我/”
“当然!”惊涛点点头,一脸微笑的看着苏文鼎,开口说道,“我们三人如何敢欺骗苏掌门,莫天雪其实也是一个超级高手。在没有进入血月峡谷之前,她的修为,就已经是渡劫期了,比我们几个还要厉害!他当初把袁雪找来扮成自己,肯定也是想躲避什么人或者东西的!我们的消息,虽然是三年前收到的,但苏掌门明鉴,三年前,我们的确是收到可靠的消息,莫天雪在乌骨山庄出入过!”
“那行!咱们就去这乌骨山庄!”苏文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置可否的看了惊涛三士一眼,开口说道,“你们三个带路,实话说,你们体内的蓝水银之毒,我想你们自己也应该明白!别在我们面前耍花样,否则我只要一个念头,你们三个人,就全部没命!懂么?我只是想要找到莫天雪,其他的事情,不想管,别把我给带到什么危险里去,否则,有你们三个人好受的!”
“那当然,那当然!”惊涛点头哈腰,笑脸相迎的看着苏文鼎,“乌骨山庄就在血月峡谷城里,只是因为他比较安于世故,很少有人知道他!而且地处偏僻,不好找。不过我们哥仨,却是知道这么一个地方!而且,乌骨山庄的成员,也全都是元婴期的大修士,人数还不少,我还是建议我们,最好是从头计议。。。”
“还商量什么!”苏文鼎摇摇头,没好气的看了惊涛一眼,淡淡的挥挥手,开口说道,“你们带我去了乌骨山庄便是,剩下的不需要你们出手,我自然可以搞定!”
惊涛和身边的惊浪惊雨骇然的相互对视一眼,却一下子就想到了苏文鼎身边的仙器蓝色海洋,联想到蓝色海洋强大的实力,三人脸色顿显尴尬。
惊涛三士虽然没有太大的骨气,最喜欢见风使舵,但乌骨山庄的事情,三人也的确没有说错。乌骨山庄的庄主叫乌骨尊者,原本也不是血月峡谷的修真者,而是外面修真界里的一个渡劫期老祖。后来因为屡次闭关也都未能突破渡劫期,飞升成仙,所以乌骨尊者一怒之下,很是干脆的投入到了血月峡谷的风尘中来。
而乌骨山庄,也专收从外面进入血月峡谷的大乘期渡劫期修真者,他们的宗旨是过安于平凡,淡然而恬静的生活。
其实主要原因,却是因为这些个在外面是大乘期渡劫期老祖的修真者,大多数都是因为屡次闭关却还是不能飞升的缘故。也才来到血月峡谷的,并非是真的想来沾染世俗红尘的肮脏和罪恶。所以,一群人也就在血月峡谷城的边缘地带,置办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几十间屋子,开垦出一些田地来,就着乌骨山庄旁边的一座小山峰,过着返璞归真的世俗田园生活。
“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莫天雪的人!几位小哥,你们来错地方了!”虽然惊涛三士看上去也已经有很大岁数了,但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白胡子老头,叫他们小哥,惊涛三士却是一点也没有意见。
“前辈,麻烦您再帮忙问问,我们找莫天雪的确有事情!”苏文鼎的态度显得很恭敬,他们此时身处田野之间,面前是十来个元婴期的大修士,他们正在田地里做着农活。
一奇葩室友,特别邋遢,一天她被子开线了,我正准备给她取针和线,她从桌上抄起订书器咔嚓咔嚓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