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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炮来了,没有先跟王镇长打招呼,反而先跟乐儿打招呼王镇长只能苦笑,谢大炮与乐儿兄弟一样,而且有公安局长的哥哥(很有可能提升为县委政法委副书记),他也得罪不起。
“乐儿兄弟,你狗卵子的跟谁打架呢?”
他拍着乐儿的肩膀,笑呵呵的。不过,他也没有乱来,然后跟王镇长打招呼,沙强那里他眼睛都没的瞄一下。
“谢所长,你来得正好,乐儿像头犟牛,我没有办法做他的工作。”
王镇长苦笑着,递给谢大炮一支烟,谢大炮大大咧咧地接过抽了起来。吐出一口烟才说话。
“乐儿兄弟从来就是个好人,不犟啊?”他笑着,“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嘿嘿……他狗卵子的真是毛了还是有些犟,前回在四海酒楼,一对三还没有吃过亏呢,不过他不做出格的事啊?”
“是啊。”王镇长望着乐儿那边,“本来错不在他,只是他出手打了人,我要他道个歉,他硬是不干,还说就是坐了牢也要打,你说他犟不犟?”
“那一定是碰到他不能碰的地方了,是不是与李莹有关?”
“正是呢。”王镇长笑了笑,“沙强骂了李莹,他就不干了,两方都不肯让步,我怕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呢。”
“没事!”谢大炮望了望沙强。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沙强到乐儿家里来闹么子?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
“呃……话不能这么说嘛?”王镇长知道谢大炮不会让沙强得意。因此皱起了眉头。“虽然是他先不对。但沙乐儿打人也不对。”
谢大炮没有再与王镇长打嘴巴官司。直接走到沙强身边。
“沙强。这回又财了吧?我说你找了几个臭钱。一天到晚到处招摇个狗卵子啊?”谢大炮嘴巴就没有好话。“你跑到乐儿家里闹个么子狗屁嘛?他招你惹你了。你还要骂李老板。她是我们县地扶贫老板你知道么?他千里迢迢从广州跑我们这里来扶贫。你狗卵子地吃多了找她地麻烦啊?”
“我……我……”
“我……我个卵子。要求她一怒撤资回了广州。别以为你抱住了王镇长地粗腿。就是抱上县长地粗腿。你也是死翘翘地卵子一条。”
谢大炮先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
“乐儿崽打我呢……”
“打你?打你哪了?”谢大炮看着他肿胀的腮帮,“没有打落牙齿吧?就是打落了你地牙齿你也活该,哼,故意跑到别人家来闹事,你还以为你有理了呢。”
沙强彻底傻眼了。
“王镇长……你看……”
“你喊王镇长没有用,喊老天都没有用。”谢大炮冷笑着,“嘿嘿……听说你娶了两个老婆呢,嗯,还生了孩子……我看这是重婚罪,又破坏计划生育,你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抓到县法院去?今年你就在牢里过吧,狗卵子的,你还真以为你是根葱了呢。”
听了谢大炮的话,沙强面如死灰。旁边的王镇长也不敢说话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沙强重婚那是事实俱在,而且确实有三个孩子,破坏计划生育也是证据实打实的。他一个镇长,竟然与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他也会被牵连呢。
王镇长别过头去。
“算了,你就别给王镇长脸上抹黑了。”谢大炮看了看王镇长,心中有点爽,“狗卵子的还赖在这里,不走啊!”
沙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王镇长对谢大炮笑了笑,明里是谢大炮卖了一个人情给他,其实呢,他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来。
“王镇长,你放心,乐儿那里有我呢,他不会再找那个小暴户麻烦的。”
“唉……还真是多亏你来,这个沙强真是不是个东西。”
“哪里呢,王镇长真地要压他们,还用我出面么?哪个有这个胆子不给你面子?乐儿那家伙是有些犟,不过呢他不乱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好……那就麻烦你处理了,我还有一大堆事呢,先走了。”
看着王镇长郁闷的样子,谢大炮差点冲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沙强走了,他老爹生元老头也跟着走了,那个沙猛子早就走了。很多人还没有春联,李莹笑着说明天再写,大家听了这句话,骂着沙强也都散了。
只有生田大伯还在笑眯眯地抽着旱烟。
“乐儿,你怎么就成了犟牛了呢?”谢大炮笑眯眯地走过去,“狗卵子地要整个沙强崽,还要打他么?哪个时候不能整他?”
“嘿嘿……他骂我无所谓,谁叫他骂我姐。”乐儿对着谢大炮笑,但说起沙强,他的眼中又有了怒火,“他狗卵子的就是个吃屎长大的货,没吃过人饭。”
谢大炮哈哈。
“是呢,乐儿野崽,你今天面子也挣够了,嘿嘿,他沙强崽以后在村里哪里还站得住脚,算了哩。”生元大伯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回家去了,“过年我会要金河崽与大根崽来给你放鞭炮,你一个人放不过来呢。”
乐儿应着,请谢大炮与其他两个警员进屋喝茶。乐儿要留他们在家吃饭,但年关在即,谢大炮的事情太多了,没肯留下来。
谢大炮一走,余梦蓝抢先就坐到了乐儿身边。
“乐儿,今天你好威风喔。”
余梦蓝坐在他的身边,他很不安地退开了一点儿,害得余梦蓝与李莹咯咯地笑。罗银香也走了进来,加入了笑的行列。
“你们笑么子嘛?”
“我们高兴才笑呢。”李莹开心地笑了,“你那一巴掌没有把别人的牙齿打掉吧?”
有男孩子肯为自己打架,哪个女孩子不高兴?这是天性,从原始社会就带来的人类的天性,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想身边有能保护自己地强大男人,就算李莹这样的知识女性也不例外。罗银香就更不用说了,以前嫁了个“没卵子”的老公,别说为自己打架,就算站到自己前面为自己遮点风雨都不可能,现在地乐儿虽然不承认他们的关系,甚到不要她,但她还是感到自豪。
“李莹,你表哥不是番禺公安局的副局长么?”
余梦蓝突然说。李莹点了点头。她有个比她大十多岁的亲表哥,舅舅的儿子,在番禺公安局当副局长,对她挺关心的。不过她很少去见他,电话都打得很少。
乐儿从来没有问过她家里有些什么人,自然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不过他也没有表示惊讶,也没有因为李莹有个公安局地表哥而动容,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个沙强不是在番禺当小包工头呢,嘿嘿,你不打电话让你表哥‘照顾照顾’他?”
余梦蓝娇笑起来,看起来有点心狠手辣的味道。
“我已经说过了,他今天没有给我道歉,我就要他地小包工头当不成。”
“他敢惹你与乐儿,算他倒霉了。”
听了她们的话,乐儿却皱起了眉头。李莹见他皱眉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乐儿,你是不是觉得我狠了点?”
乐儿点了点头。
“姐,我打也打过他了,断他地财路就不要了吧。”
“屁,对他那样的人渣就要狠一点。”余梦蓝皱起了眉头,“乐儿,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点儿,没男子汉气魄,男人心要狠一点,硬一点,不然在这个世界上是很难成功地。”
“乐儿,梦蓝说得对,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李莹轻轻地说,“这个世界也是人吃人的世界,并没有我们想像地那么美好。比如今天,要不是你的关系比沙强硬,倒霉地就是你。他绝不会对你仁慈的。他打倒了你,还会在你的身上再踏上一只脚,要你翻不了身。你是生意人了,在生意场上,要学会狠一点。不狠一点,寸步难行,不能做滥好人。”
乐儿看着两个数落他的女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只不过一来他生来善良,二来终究与沙强是一个村子的人,才生不出下狠手地心思来。
他不再争论,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李莹、余梦蓝与乐儿上了邵宁市,开车转了一圈,买了一千多块钱的焰火礼花,又采办了一些年货。
第二天,李莹又为村里人写了好多对联。
过年了。大年三十,天空中又飘起雪花来,更增了过年的气氛。下午,乐儿一直帮着罗银香弄菜,李莹与余梦蓝也加入了厨房大军,只是她们俩是越忙越乱。余梦蓝比李莹的做菜技术要好些,干海鲜就是她教罗银香做的。
鸡鸭鱼是肯定要有的,鱼是桂鱼与鲤鱼,桂鱼清蒸,鲤鱼红烧,母鸡炖红枣墨鱼,烩海参,剁椒鸭子,羊肉冬笋火锅,炖猪脚……一共十个菜,取十全十美的吉兆。
“天啦,这么多菜,如吃得完啊?”
“吃不完才好呢。”罗银香笑着,“今年有余有剩,明年家业兴旺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酒温好了,水酒老酒一样一壶,四人同举着杯,兴奋地碰了下。
“新年快乐!”
四人吃得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吃完饭不久,家里就来了好几个客人,生贵叔两口子带着小儿子来了,乐儿赶紧给了个红包,李莹也给了个。然后,金河与大根也来了,他们是要来放鞭炮的。
罗银香捧来了瓜子花生,大家也不上楼,在下面看电视,看春节晚会。这天晚上,天上焰火灿烂,鞭炮震天。
新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