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展昭对丁家一对狐狸兄妹给算计来当夫婿了!展昭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接受丁兆惠的邀请?
丁兆惠听了这个口气,这事成了,下面要看展昭的了!急忙来到前厅,在丁母耳边悄悄说:“妹子要与展哥比武。这算不算比武招亲呀!”
丁母了听了小儿子的话,心头一喜,看来宝贝女儿是同意了这门亲事了。
话刚然说完,只见丫环报道:“小姐到。”
丁母便叫过来与展昭见礼。丁月华站在展昭等人对面,不远不近的看着展昭。
展昭心中纳闷道:“功勋世胄,如此家风?”一般人家的女子也不会轻易出来见客的呀!
“展大人万福。”丁月华主动打招呼。
“小姐有礼。”人家给自己行礼了,展昭自然不会失于人。
展昭看小姐庄静秀美,却是一脸的怒气。丁兆惠转身过来,悄悄地对展昭说:“大哥,都是你褒贬人家剑,如今小妹出来不依来了。”
这算什么,不就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吗?这就传小姐耳朵了里面了?还气冲冲找上门来这千金真实太岂有此理了,展昭不悦的说到:“岂有此理,丁小姐也太小气了吧!”
丁兆惠不以为然的说:“什么理不理的,我家小妹就没有受过这份气,我们将门虎女,跟一般人家的女儿不一样。这也算不得小气吧?”
展昭听了便觉的不爽了,女子无非是相夫教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女儿家舞刀弄帮的有失大家闺秀的身份。
丁兆惠却又到小姐身后悄悄道:“展大哥要与妹子较量呢。”丁兆惠故意曲解展昭的话,故意说展昭要挑战她,丁月华也分不清真假,看二哥的样子不像是在说慌,点头答应了。
丁兆惠见小妹答应了,又转身走到展昭这边说道:“小妹要请教大哥的武艺呢。还望展大哥不吝赐教。”
展昭无语了,这家人都什么毛病?好好的请自己来吃饭的这是把自己当猴子耍吗?一会儿要自己表演给他们看,一会儿又要我跟他们的妹妹比武?说是赐教,这明显是挑战呀!展昭有点不耐烦了,便道:“既如此,愚兄奉陪就是了,赐教可不敢当。到时候还望小姐手下留情。”
展昭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真没有把丁月华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姐放在眼内,心想,就陪她虚晃几招,最后再给面子输的留点痕迹,他们家人看出来就好,毕竟在人家家里,要把人家小姐弄哭,那可不好。千金小姐多半是个刁蛮人性的。打定主意展昭缓步再一次踏上演武的月台。
此时丁月华已经退到屏风后面脱去外面衣服,穿着绣花大红小衫,系定素罗百折单裙,头发用玉色绫帕固定好,眉宇见英气十足,丁月华的俏脸此时显得妩媚娉婷。
丁兆惠回禀丁母,说不过是虚耍假试,请母亲在廊下观看。特地叫人挪出一张圈椅,丁母坐下。丁月华小姐怀抱宝剑,抢在东边上首站定。
展爷此时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强掖袍挽袖,在他看来这丁小姐长的这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想来不过就是花拳绣腿,玩玩就玩玩吧!丁兆惠捧过宝剑,送给展昭。展昭接过剑站到丁月华对面;西边。展昭按江湖规矩,双手抱拳说了一声:“请!”
二人摆开架势,说实话间就动手了!丁兆兰、丁兆蕙在丁母背后站立。
才对了不多几个回合,丁母有点担心了,展昭的武艺肯定是在丁月华之上的,万一一个不留神伤了丁月华那可怎么办呢?这还想要他们配对呢,万一给这两人结了仇怨那可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这里丁母忙说:“算了罢。剑对剑俱是锋芒,月华不能再闹了,回我身边来!”
丁兆惠哪里肯错过这机会呀,连忙安慰自己娘亲,:“母亲放心,且再看看,展昭人称南侠是不会让妹妹吃亏的,放心吧,没事的。”
只见他们二人比拼多时,不分胜负。这跟展昭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先前不过搪塞几招,准备让丁月华的,动手后发现丁月华不是徒有其表的,手下的确是有真功夫的。剑法步法堪称精妙。不由暗暗夸,这样一来倒也算不上男欺负女了,有本事的不分男女,而且丁月华其实挺厉害的,过招间你来我往展昭越打越高兴。
只见展昭用了个垂华势,斜刺里将剑递进,步伐侧近,攻击完了立即便抽回。
眼尖的都看到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闪,丁月华没有注意到那到光,她只觉得是一个横刺差点伤了她的脖子,差一点点脑袋就要搬家,幸好自己闪的快。
随着展昭的剑尖下偏,滑下了一个耳环。丁月华用了个风吹败叶势,展昭忙把头一低,将剑躲过,才要转身,不想丁月华借力往上,剑尖一扫,同时一掌对着展昭的面门就去了!
展昭的剑往一横,单手接了丁月华的一掌。丁月华见展昭接了自己的掌,男女掌对掌丁月华觉得有不妥,立即收回自己的掌,又使了个推窗撵月势,一脚踏上展昭的膝盖,高高跃起,乘机把展昭头上的那顶头冠扫了下来。
头冠落下之后,展昭一个伏身跳出月台圈外,大声说道:“我输了,丁小姐好功夫,展某认输了,展某佩服!”
丁兆惠过来弯腰拾起展昭的头冠,并且掸去尘土。双手送还给展昭。
丁兆兰连忙走过来,弯腰找刚刚看到展昭打下的东西,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小妹的耳环,果然找片刻找到了!
丁月华见自己赢了,又一身的汗,不好多待,再看丁母那神情心中已是了然,当然不好意思多待。连忙往后面自己院子去了。
丁兆兰捡起了耳环,:“是小妹输了,多谢展大哥手下留情,小妹还不来给展大哥道谢。”说完才发现原来丁月华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
展昭整理好头冠连声赞道:“令妹真好剑法,展某佩服。”
“哪里哪里,那时贤侄海涵了!”丁母很满意展昭,年轻人不骄不躁的,赢的不留痕迹,有真本事的有为青年。
因为满意丁母就觉得也不要扭扭捏捏的了,干脆把事情跟展昭说了,不然免得就此错过。:“贤侄有所不知此女乃老身侄女,自叔叔婶婶亡后,老身视如亲生女儿一般。久已闻贤侄名望,就欲联姻,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实乃天意,小儿去上香竟能遇上贤侄,贤侄今日降临寒舍,实乃彩丝系足,美满良缘,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展昭听了丁母的话,就是脸皮再厚也感觉不太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这好事来的太突然了,就吃顿饭,居然吃了出一门亲事。
看展昭不说话,丁母又继续说:“老身知道贤侄此处并无亲眷,要说请人来相亲,这一来二往的贤侄公务在身恐有不便,这门亲势必要推诿许多时日;故此将小女激诱出来比剑,彼此一会,令贤侄放心,如果贤侄另有意中人,我们权当交个朋友,绝不为难贤侄。”
天下人都知道展昭单身,从来就没有传出展昭有什么意中人过,这是明白的算计,这是好事展昭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丁兆兰见展昭一直不出声,以为展昭是生气了,连忙过来道歉:“展大哥此事是有点考虑不周,还请不要责怪舍弟与家母的算计,我们是诚心结亲,绝不是亵渎展大哥。”
丁兆兰赔罪丁兆惠也立马赔罪:“全是小弟之过。惟恐吾兄推诿,故用此诡计诓哄仁兄,望乞恕罪。此事是我一人挑起,与家人无关,展大哥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人吧!”
展昭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也是天赐姻缘,丁兆惠又不知道我走哪条道儿,真的是机缘巧合才遇上的,天赐的良缘,难得人家不计较繁文缛节,诚心结亲,而且丁小姐落落大方,长的绝对不比京中那些闺阁小姐差,而且难得一身好武艺。配自己绰绰有余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自己要是错过,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展昭当机立断不推辞了,慨然允许。立刻下跪拜了丁母,又与兆兰、兆蕙彼此拜了。丁兆惠提议就将巨阙、湛卢二剑彼此换了,作为定礼。
亲事算是定下了,丁母乐滋滋的领着丫鬟往自己院子里面走,临走时要丁兆兰好生招待新女婿,还嘱咐别把展昭灌醉了,展昭还有公务在身。
丁兆兰连声应道,事情敲定知道,丁兆惠说要把这喜事告诉小妹,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带着展昭的宝剑和那只被展昭打下的耳环,往丁月华的院子去了!
丁月华已经换了衣裙,重新梳了发髻,因为刚刚比试的时候发髻乱了!
这时候丁月华发现铜镜中自己少了一只耳环。
“你们几个帮我看看耳环掉哪里了?好好找找。”
丁月华的话传到外屋丁兆惠耳中,丫鬟还没有来的急禀报丁兆惠就直径走到丁月华的闺房之中。笑嘻嘻的手托耳环给丁月华看,:“妹子是不是在找这只耳环呀!啧啧啧可惜了以后不能带了!”说完把耳环往丁月华面前一扔,丁月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摊开一看。是被割断了!顿时俏脸一白。
“哎哟,这是断的耳环,要是再往前一点点那断就是脖子上的脑袋了!小妹你说对吧!啧啧啧人家展大侠手下留情,妹妹却把人家头冠打落了,哎哟你说人家会不会想咱丁家女儿刁蛮人性哟!”
丁月华看着自己手里的这耳环,觉得自己心突然跳的很卖力。二哥的话明显是讥讽自己输了还不知,这二哥少说两句会怎么样呀!非逼人家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