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是什么?为何会让他们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是别的,黄金,五个箱子里面全部是黄金。
这个世界最高的同行货币,黄金!
在火把和油灯的照耀下,五个大箱子放出璀璨的颜色,吸引人的眼球也在让人堕落欲望的深渊。
这个天下,普通人多数是使用铜板,少数人使用银两,至于黄金,只怕是极少数的人才会使用的。
一般来说,黄金会被存放在钱庄,或者被打造成饰品与物器。像这样,几箱几箱的恐怕有些人一辈子只能见一次,有些人一次也见不到。
西蜀王府富可敌国,甚至比国库还要有钱。这是当年杨秀马踏春秋所强取豪夺的,所以有钱。
若是问,这个世界有什么最挣钱的行当,不是当朝廷的大官,也不是去经商,毕竟商人还不足以改变天下,而天下对于商人还存在很大很大的意见。
到强盗,当海盗,便是来钱最容易的。
可若不是被生活逼得无可奈何,没人愿意过着风里来雨里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活。
若真要问起哪个国家最为太平,那真是南唐了,这是一个幸福的国家,很多人都无比的向往。
所以,西蜀王府不会将钱啊存放在钱庄,钱庄有西蜀王府安全吗?显然没有,也不可能有。
胡澈开口:“这便是我们大楚王朝的诚意,这里有一万两黄金,在诸位出兵以后,我们大楚王朝还会赠送贵部两万套兵甲武器,助你们建国。”
如果说他们之前还有怀疑,可是在一万两黄金的面前,所有的疑虑都消失殆尽。此刻剩下的只是如何分配利益,以及他们答应的两万套兵甲武器。
大楚王朝在兵甲武器方面是不可能拿着苗疆开刷的。
苗疆有苗疆的行事准则,要是大楚画大饼,大不了吞了这万两黄金,什么力都不出。
“诸位,不知道觉得如何?”胡澈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也不能给他们思考的机会。
而且巨大的诱惑已经摆下了,就等他们咬鱼钩了。
其中一个寨主还是站了出来:“诸位,请听我说一句。”
“许兄,说吧!”
既然有人愿意出来,那么便证明想要争取更大的利益,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这位大人,楚国真的会帮我们建国,而不是成为傀儡?”
胡澈想了想道:“诸位放心,我们大楚要的是中原富庶之地,对于苗疆,这里环境虽然好,但是却是一片混乱。山林居多,毒虫居多,并不适合我大楚的百姓生活。所以,即便你们两苗疆送给我们大楚,我们还要考虑。”
众人虽然生气,可是知道他说的却是实话,苗疆这几百年来,为何外界只要想和平共处,而不是干脆剿灭了苗寨。那便是苗寨除了苗人,没有人生活得下去。
他说的有理,能让人信服,可是也有些不对,他们不知道哪里不对。
苗疆以苗定名,数百年发现生息,其实便注定了很多东西。
杨未央喝着苗疆的酒,听着胡澈在胡扯,不由得感到庆幸派他前来。
“多喝点这酒,对你的伤势有好处!”苗茵栀轻声开口。
杨未央疑惑的问道:“我感觉这酒并不烈,却又一股别样的味道,不知道为何?”
苗茵栀解释:“这是苗**有的药酒,是中性酒和各种草药以及国物合成的,当然,里面也有毒物。”
“这酒里面有毒物?”
“没错,不过是对身体有好处的。其中有毒蛇、蝎子、地罗汉、枸杞、大枣一系列的对身体好的物质。”
杨未央看着这杯酒,默默的放下,怎么也喝不下了,他觉得恶心,真的特别恶心。
“话说,地罗汉是什么?”
“一种在阴暗角落,躲在土灰里面的动物,是一种药材。”
杨未央没见过,真没有见过。只能说文化差异真可怕,吃蛇可以,吃毒蛇别这样了玩了。
他还是吃着桌上的果子,不得不说苗疆虽然贫瘠了些,人口少了些和地势险恶了些,但是栽种出来的东西却比外面好了太多太多。
那寨主又说话了:“如果大楚没有打下西蜀,那么我们这群人怎么办?”
当柬埔寨的寨主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心里情不自禁的一寒。
那可是杨秀啊!他如果没有死,那么会在意苗疆这十万余人吗?
不会,被他当年坑杀的就有三十万青壮年,甚至对于不投降的城池还下过屠城的命令。
无论男女老幼,都死在了他的屠刀下面。要不然为何,即便是后春秋,天下的文人墨客也对杨秀没有好感。
读书人心怀天下,可是杨秀所做之事已经让读书人不能够容忍了。
何况,杨秀还是出自学宫。拜的老师还是学宫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更加让他们对杨秀这个屠夫、读书人所不耻。
读书人怎可妄造杀孽,平白污了读书人三个字。
可是杨秀是后春秋学宫学子的师兄,不得不承认。
他当年也是学宫风流人物,奈何岁月变迁,始终会有所改变。
提到了杨秀,胡澈自然不能什么都不说,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站起来说道:“诸位不用担心,这次要对付杨秀的不是我们,还有你们的那位皇帝,毕竟谁拥有可以抗衡国家的超级利器,都不会被君王所不容。而且杨广早就排了三十万大军在金汤崖等着,到时候杨秀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不死。”
所有人心里吃了洗了定心丸,也明白了肯定是大楚皇帝和杨广早就有了默契。不管是哪一方,都会觉得西蜀是眼中钉,所以需要拔出。
不过,帝王心真是可怕。
一个是外人,一个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想要置人于死地。
古来这样的戏码太多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可以感叹的。
只是这位拥有最强大的谍报系统,最强大的西蜀步卒的藩王会不知道。
古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