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外,一座没有名字的山庄,一阵恰似少‘女’清脆的歌声,伴着一场不期然到来的秋雨,氤氤氲氲飘了出来,别有一番俏皮温馨。
黄昏下点起的灯火照映在孟水修长的妖娆身影上,一身皮衣裹着‘露’出大半白‘肉’的身体,在灯光下充满无尽的‘诱’‘惑’和‘露’骨的野‘性’,孟水一步步的走的很慢,手上提了一个白‘色’的灯笼,包裹在黑‘色’皮衣下的翘‘臀’圆滚滚的上下颤抖,这是个如玛丽莲.梦‘露’一样有野‘性’‘肉’感的古代‘女’人,‘女’人行动如风,灯笼里的蜡烛被凉风吹的猎猎燃烧,却一直偏执的没有熄灭。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真呀真多呀,数不清到底多少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赶鸭老爷爷胡子白‘花’‘花’,唱呀唱着家乡戏还会说笑话,小孩小孩快快上书堂,别考个鸭蛋抱回家,别考个鸭蛋抱回家……”
一阵歌声突然传来,孟水莲步倏忽而顿,嘴角勾勒出一丝古怪的媚笑,调转反向,向北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孟水来到歌声飘出的房‘门’前,‘门’并没有关严,房间里点起了七八根牛烛,滋滋的燃烧,偶尔调皮的爆着火星,更捣蛋的小屁孩一样,孟水有点无奈的轻拍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其实这些牛烛一点也不贵的,真的一点都不贵,可以奢侈。
八根硕大的牛烛爆出的光线温软,可在孟水眼里刺眼的很,她站在‘门’口,细听‘女’人温柔的歌声和小孩儿嘻嘻的天真笑声,清脆的让人心都跟着暖了起来。
灯火下,一个**一样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裙摆拖在地上,袖子挽的老高,蹲在一只乌木盆边,盆里是一个别提有多粉嫩的小‘女’孩,二岁的模样,正在抗议她的娘亲卖力的为她洗澡。
小‘女’孩儿可粉嫩水灵了,尽管还很小,眉眼却已如画,妖娆如桃‘花’的水汪汪大眼睛,笑起来声音格外好听,和雨天路过雨巷那挂在马车上的风铃一般,清清脆脆的浮生在梦中,悦耳极了,小‘女’孩似乎特别是喜欢笑,从开始到现在就笑个不停,一看便是个调皮的厉害的机灵鬼,当然给小‘女’孩洗澡的‘女’人是绝不会承认是自己挠小‘女’孩痒痒的原因。
“嫦曦乖,不许闹。再闹,娘可发飙了。”‘女’人试图威胁小‘女’孩,那叫“嫦曦”小萝莉停止了笑声,嘟起红嘟嘟的小嘴‘唇’,扭过头去丝毫不买她娘亲地账,两条‘肥’‘肥’的小‘腿’‘乱’蹬,一盆水溅出了大半,无情宣布‘女’人沟通斡旋惨败。
“闺‘女’啊,不带这么皮的,你爹都没这么烦人,看在你如‘花’似月的娘又当爹又当娘的悲凉份上,乖乖的哈,有‘奶’吃哦。”‘女’人上半身已经全湿了,衣服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水,小嫦曦仰着头,依依呀呀的叫唤着,二岁的‘女’娃似乎已经能说话了,好像在对她说话反驳,“你看你哪有一点当娘的样子?”
咿咿呀呀‘乱’七八糟的,‘女’人也听不清,这让‘女’人顿时‘毛’起来了。
‘女’人缓慢的站起来,卷起的袖子中‘露’出笋白的手臂,白‘色’的纱裙高高的被肚皮‘挺’起,看那高高的幅度,怕是离临产不远了,可入画的‘女’人一甩手中的洗澡巾,掐着腰泼辣的娇嗔起来。
“好你个死丫头,被桃‘花’姐惯大了脾气,你母亲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刮过就完啦?说你一句你还敢有意见?你再泼水,再泼水,信不信晚上让你一个人睡,然后被人偷去卖了,哼,看我以后还疼不疼你了。”
面对娘亲的大发脾气,小嫦曦两眼一鼓,和自己的娘亲互瞪了起来,瞪了一阵,‘女’人无奈的觉得,自己这小宝贝实在太可爱了,就待句双手投降去亲个嘴,也好占占自家闺‘女’的豆腐干,谁知小嫦曦似乎想起了甚么,立马又泼起了水,泼的‘女’人脚上青红‘色’绣着极清幽“菩提枝”的绣‘花’鞋,又湿了一大片。
“啊…”
‘女’人恼怒的尖叫一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叫了一声,叫过之后,又灰心丧气无力的重新坐倒,没出息的央求起来。
“姑娘我受不了啦,你这丫头属驴的,怎么屡教不改,洗个澡睡个饱饱香香的觉觉,不是很舒服吗?你母亲我经验丰富,以前跟你爹在大明宫鸳鸯浴的时候,那滋味……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又旧事重提啰嗦了,不过我警告你啊,别再泼了,你要不泼,娘就委屈一下第一百次宣布重‘操’旧业 ,再给你唱首歌听,闺‘女’,你说好不好?”
小嫦曦眨巴眨巴可水灵的大眼睛,黑宝石的眸子萌的一塌糊涂,仰着头嘟着可爱的小嘴巴傲娇的瞅着‘女’人,特逗,很是不屑这种折磨。
一双软绵绵的小爪子抓住她娘亲脖颈间的纱裙衣料,死活想要爬出木盆溜出来蹦达,再次明显的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她不爱不爱就是不爱洗澡,更对‘女’人口中所说的幼稚的儿歌毫无大爱,并且将自己明确的态度坚持到底。大公无‘私’极了,丝毫不卖自己娘亲的面子。
然而‘女’人难得逮到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观众,咳了咳嗽,又拿起旁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根本无视小萝莉举起青葱嫩白胖嘟嘟小手抗议的手势,歌‘性’大发的‘女’人,似乎把这抗议当作自家闺‘女’炽热的拥戴了,很自得的摆摆手:“不急不急,娘知道嫦曦等不急期待娘亲的天籁之音了,可是你要学会优雅,未来你是要做大家闺秀千金‘玉’叶的,要懂得装优雅学委婉。咳咳,好,听好了,娘亲要一展歌喉,唱了啊。这首歌叫《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女’人的歌声其实是很美的,悠悠长长绵绵软软,每一句歌词都能像清泉流进人心里,哪怕这样幼稚的儿歌,经过‘女’人的歌喉发酵,并没有如她自夸的言过其实,这世上也真有一种声音能叫做天籁。那份温柔像是催眠的安神香,静静地飘‘荡’在空气之中,烛火滋滋啦啦,越发存托‘女’人歌声清爽无忧无虑,在静寂清冷的秋雨中,暖暖的。
牛烛洒下了一圈圆圆的的光斑,白‘色’茹裙的‘女’人一头长发披散在单薄的肩膀上,可木盆里那个白白嫩嫩的小萝莉似乎仍然十分不满,反正自从孟桃‘花’离开后,小萝莉就和她娘亲直接开战了,一哭二闹,要不是年纪实在太豆芽,上吊的把戏肯定早早上演,这不需任何怀疑。
“依依呀呀……”
‘女’人唱的真的很投入,她卖力啊卖力,就是想让自家这位活祖宗安分点,所以十成功力的‘女’人爆了十二成,连她自己都有点小仰慕自己了,可盆里的小萝莉除了喝‘奶’的时候卖乖卖萌,其他时候一点都不买她娘亲的账,歌声唱完,兴趣渐起的‘女’人正准备再来第二遍,小嫦曦已经摇摇摆摆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溜达出来了。
‘女’人发飙了,柳眉倒竖,好看的杏眼圆瞪,上前抓着小嫦曦的脚,我让你爬。
傲娇的小萝莉脾‘性’也大,也怒了,桃‘花’姨刚闪,你这做娘亲就‘春’天后母心起来,竟然敢抓着本萝莉的两寸金莲,小家伙小手也抓住了娘亲的‘玉’手,一大一小母‘女’两人,就这么又瞪起来了。
“嘻嘻嘻”
小嫦曦又笑了,原来对面的‘女’人竟自我玷污,挤起了运转不那么熟练的斗‘鸡’眼,那古怪滑稽的模样,立马让小嫦曦心满意足的开怀大笑了起来,好一对活宝母‘女’见闺‘女’笑了,‘女’人也豪气的大笑起来。
不过,小嫦曦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笑过一阵后,继续拼命的要爬出来,外面的人恶狠狠地按着她,偏偏嘴里吐出的歌声却温柔无比,歌词放在秦淮江上就是最差的画舫歌‘女’也看都不看一眼,‘女’人的发音和李治有些相似,都有一种奇怪的东西,那是一种现代谐趣的风味。
小嫦曦透过那温柔的调子,似乎能感受到歌里的感情,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更像是一个深情的恋人在思念远方的他。
“砰”的一声,小嫦曦宣告**胜利了
泡澡的小盆终于翻倒在地上,小嫦曦抓住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光着自己雪白的小屁股胆子,溜溜的爬出盆外,得意的给了自己娘亲很挑衅的回眸一笑,一双眼睛弯起来,尽管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可在‘女’人心中,仍然和她“爹”一模一样。
房间里一片狼藉,‘女’人的衣裙都已经湿了,她微微有些失神,看着这孩子,似乎透过她想到了某人,‘女’人‘挺’着大肚子,缓慢的‘逼’近小萝莉,瞪着眼睛怒冲冲的说:“你母亲我都可怜成这样了,你一个捣蛋的东西还来欺负我,还欺负我不够吗。”
小嫦曦鼓鼓嘴巴,嘿嘿一乐,继续扭着真的是又白又胖的小屁股,扭啊扭的,就往外爬去,冲向大雨,那是属于她的自由,秋雨寒凉湿冷,‘女’人哪能真的允许自家的心肝宝贝受凉,正要伸手拉住她,却一眼看到了打着灯笼在‘门’外看戏的孟水。
小妖: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