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凤渊,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鼓,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也顾不得自己的保证,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凤……凤渊,你要……唔!”
然而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某人毫无征兆的,用冰凉的唇给堵得严严实实。下一秒,也不等我反应,紧跟着胸口一紧,一只大手就早有预谋般的覆了上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间,我感觉浑身上下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整条脊梁骨都是麻的。明明四下的空气冷的让人直打哆嗦,可我呼出来的气却越来越热,灼烧的视线都变得有些雾蒙蒙的。
连看着眼前的人,都觉得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了。那双如星辰般璀然的双眸,变得分外明亮蛰眼,美的不可方物。
颇具侵略性的吻,未经我的同意,在我的口中长驱直入,深深的*着我的双唇。我仰面躺着,身体被禁锢在凤渊的怀里。思绪还没有跟上脚步,人已经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变得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脚底发软,心跳骤然加快,就连双手也跟被人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趴趴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即便有心想要赶紧推开身前的人,可手掌才刚碰到某人冰凉的胸膛,就立马变成了挠痒痒一般的轻抚。
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威胁作用,落在某人眼里,反而变成了一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撩拨姿态。
“咝!”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万分纠结于自己矛盾的态度时,一只冰凉的手已经顺势滑进了我的睡衣里,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呵,老婆……”然而,见我这样,压在我身上的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将手掌往上游离了几分,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气息交换间,低迷的语调像一只春天里的猫,爪子挠在人的心口上,又麻又酥的叹了一句:“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更想念我。”
“唔!”话一说完,根本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冰凉的舌尖再一次,从我因为混沌的思绪而微张着的嘴巴里,灵活的溜了进来。
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般,细细密密的扫过我的上齿贝,紧跟着溜到了口腔里侧。
“别……碰我!”我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一边仰着脖子往后缩,一边从齿缝间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个连自己都听不真切的字眼。
然而才刚有退缩的趋势,后脑勺就被凤渊整个给扣住了。紧跟着迎来的,是一个更加深入缠绵的吻。
“混蛋,不……要……”至于本来应该是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从我的喉咙里溢出来的时候,在无意识间,已经变成了某人推波助澜的帮凶。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近在眼前的人又发出了一声旖旎的轻笑。即便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张紧贴着我嘴巴的薄唇,不经意间勾起了一个弧度。
随后,一句不知道是戏弄还是感慨的话,就轻飘飘的落进了我的耳朵里:“坏东西,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
“……”尼玛,这句台词,为什么会这么耳熟!
正如凤渊所说,尽管我嘴上说着一百个不愿意,但自己心里清楚,事到如今,我俨然成了一只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
在这个蛇精病密集而不留一点空隙的攻势下,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这把火也在越烧越旺。
完了完了,这一定不是我,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在心里咆哮着,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甚至慢慢有了迎合凤渊的趋势。
到最后,仅仅只是象征性的用牙齿反咬住了凤渊的薄唇,便索性放弃了挣扎。不再反抗,反而破罐子破摔的顺势勾住了紧贴着自己的人的脖子。
因为衣服穿得少,而同样变得冰冷的指尖,已经穿过凤渊的黑发,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拉得更近了一点。
“凤,凤渊……”气息已经完全紊乱了,我喘着粗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在无意识的在喊着他的名字。
“呵!”就在我几乎快要全线崩盘之际,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低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下一秒,凤渊就毫无征兆的撤回了覆在我胸前的手。舌尖从我的口中退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心安理得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才挑着眼角,神情餍足的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在他直起身的同时,我看到他之前扣住我后脑勺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红色的药膏。
“诶?”骤然停下来的动作,让我不由的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向上方,除了眼睛里还有一丝未褪去的动容外,神色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的人。根本不知道前后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见我一脸困惑的样子,凤渊也不做解释,只是狭长的眼角狡黠的微眯了一下。正当我在暗自揣测间,感觉小腿上一冰,两只脚踝就被他整个扣在了掌心里,给顺势架到了他的腿上。
紧跟在,在我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神情无比淡定的用白皙的指尖,挤出药膏,开始一点一点的往我脚底的伤口处涂抹起来。
“咳咳!那啥,你刚才那样,现在又……只是为了给我涂药膏?”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胸前的睡衣领子还敞开着,狼狈中露着一丝挡不住的旖旎风景。
而和我的衣衫凌乱截然相反的,是跟前这个正在一本正经帮我抹药膏的人。衣冠整齐,纹丝不乱,感觉好像刚才那春光乍现的一幕,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不然呢?”听到我这样问,凤渊侧着脸,眼神专注的检查着我脚上的伤口,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老婆,你以为是什么?”
因为动作很轻,加上药膏本身凉丝丝的,所以抹在脚底的伤口上,并不会觉得很痛。
“……”尼玛,你si不si当我sa?
“混蛋!”明明脸颊还在不住的发烫,声音因为没有平静下来的情绪还显得有几分急促,听起来有点像撩人的喘息,但我还是克制不住的从胸腔里燃起了一把熊熊怒火,也顾不上自己的话是不是有歧义,张口就骂:“擦药就擦药,谁让你动手动脚了?”
“又吻又摸的,他妈是几个意思,当我好欺负吗?”
“啧!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小鱼儿会不会真的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听话。”确定将我脚底的伤口都抹了一遍药膏,没有遗漏之后,和刚才一样,凤渊又扣着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动作轻柔的放回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继续口吻轻挑的往下说道:“不过现在看来,有人好像有点失望了。”
“失望个屁,我为什么要失望!”鬼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到底有多心虚。
“老婆,放心。”然而,我话音刚落,先前主动和我拉开距离的人,蓦地又欺身上前,压了过了。眸光流转间,眼神里了然的神色看的我脸上又是一烫:“今天只是因为你太累,还受了伤。”
“等你过几天把身体养好了,我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期待。”话落,还有意无意的用薄唇蹭了蹭我的耳朵根。期待两个字被说的别有深意。
“谁期待了,我才不期待!”自认为掩饰的很好的心思被人一语戳穿,我顿时急得有些跳脚,“你最好一辈子都别碰我,否则我咬死你!”
“我都没说期待什么,你又何必这么急着承认?”跟前的人又是一阵轻笑。
“混蛋,你怎么不去shi!”
说话间,一个枕头被我狠狠丢了出去——这都叫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