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阳倒退一步,看似退让,嘴里却来一句:“倾情,你不想知道你能抗到何时吗?哪一天你若是被俘虏了,你的敌人可不会对你仁慈……”
砰的一声,冯一阳眼疾脚快的闪开,子弹从他耳边擦肩而过。
“……尊尊……哥……”
“……哥……”
“……让我继续……”
“……你答应过……不干涉……我训练……”
“……我要让他知道……我能够坚守住……哥……求你……”
顾至尊被她那一声一声蠕动的哥叫得烦躁得恨不得狠狠给她一巴掌,整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握紧着拳头,极力隐忍才没有去解开她身上缠绕着的东西。
冯一阳见此立刻给医生是眼色:继续。
尽量不刺激随时准备将他一枪崩了的BOSS,小声问医生:“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医生也很小声的回答他:“心跳,血压,脉搏,各项指标,均属正常。”
冯一阳远远的问:“倾情,你说不说?”
他们在训练之前提供过任务,咬死了一个秘密,说出来就是失败。
倾情咬死着嘴巴忽然闭上眼,喃喃自语的嘀咕,冯一阳绕过冰山BOSS走进,贴着她的耳朵,却听不到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
几个医生在旁边道:
“她在进行自我催眠,对自己的精神控制力很强,要不要再加量?”
“上上个学员,铁铮铮的男人,身体注入的药剂容量还没达到她这个程度,就已经鬼哭狼嚎到差点崩溃。”
“目前为止,她是所有接受硫化喷妥撒纳剂剂量最多,还能扛到这个程度的。”
“各种数据都证明,女性对于痛苦的忍耐力本生就强过男性,这并不奇怪,要再加吗?”
冯一阳不怕死的问:“少主,这个不会对人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精神上的痛苦而已,我能再加吗?倾情目前的表现,是最……”
话没说完,男人一个手势,顾至尊赤红着双眼滚下来,弯着腰看着倾情的脸,她脸上的痛苦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神涣散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这种痛苦顾至尊八九岁的时候也体验过,他作为顾家的继承人,什么训练没经历过?
所以更加明白,此刻的她到底有多痛苦。
“还能承受吗?”他开口,喉咙翻滚得太艰难。
倾情点了点头。
她只问了一句:“……我是最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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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答案,自己笑了一下,涣散的瞳孔转而看向冯一阳:“来吧,我是不会说的,来啊,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我知道,这是模拟,你比我更害怕我会出事,如果我出了事,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我发誓,若是我受了一点伤害,你们统统生不如死。”
冯一阳负手而立,笑:“你看,这就不好玩了,你以为这是模拟,就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吗?实话告诉你,现在我就是你的敌人,我有一千一万种办法撬开你的嘴,以为BOSS在这里,你就能够毫发无伤,你若是不说,我保证下一秒就让你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