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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镇,陈记杂货铺。
谭纵翻*墙进入了院子,见一个房间里亮着灯,于是低着头推门走了进去,故意用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遮挡住了眼睛,只露出蒙面的面巾在外面。
“今天天黑之前赶去岳阳城的东莱客栈,找客栈的张老板,他会告诉你下一步的任务,记着,接头的暗号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屋子里,一个小眼睛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书,见到谭纵进来了,以为是独眼龙蒙面大汉,于是沉声向他说道。
“告辞。”谭纵也不抬头,冲着小眼睛中年人拱了一下手,随后退了出去。
等谭纵离开后,小眼睛中年人没有丝毫怀疑,吹灭了屋里的灯上床睡觉去了。
见屋子里的灯灭了,谭纵的嘴角禁不住流露出了一丝笑意,砍来那个身材粗壮的蒙面大汉没有说谎,岳阳城东莱客栈的张老板就是那群蒙面人的接头人,只要将他给盯牢了,那么就不愁找不到劫走怜儿的人。
随后,谭纵翻*墙离开了陈记杂货铺,消失在浓浓的雨幕中。
第二天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上午,一脸络腮胡子的谭纵夹杂在进城的人群中进入了岳阳城,他此时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化妆成为了一名三十多岁的陌生中年人。
进城后,谭纵并没有直接去东莱客栈,而是去了一趟集市上,当他离开集市的时候,身后跟着四名他精心挑选的五大三粗的劳力。
吃过了午饭,谭纵买了一个眼罩戴上,乔装成独眼龙的模样,领着那四名穿戴一新的劳力来到了东莱客栈,要了三个房间住了下来,他自己一个,另外四名劳力两人一间,随后去找客栈的张老板。
按照谭纵的要求,那四名劳力规规矩矩地待在房间里,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跟任何人说话,也不要理会任何人。
询问了一名店小二,谭纵得知张老板在后院后,于是就以有事为由,让店小二领路去找张老板。
“东家,有客人找。”店小二将谭纵领到了后院的一个书房前,敲了敲房门后,向里面喊道。
“进来吧。”随即,屋子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店小二闻言推开了房门,冲着谭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等谭纵进门后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不知这位兄弟找我有何贵干。”屋子里,一名胖乎乎的中年人正伏在桌子上练字,见到谭纵后抬起头来,微笑着问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谭纵见屋里除了胖中年人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他是专门在等那些蒙面人来接头,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胡爷,老大要你们安心在客栈里住下,有事情的话他会通知你们。”胖中年人闻言,笑着向谭纵说道,胡爷是独眼龙蒙面大汉的称呼,很显然,他将谭纵人认成了那个独眼龙蒙面大汉。
“张老板,你告诉老大,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问出了一些事情,要亲自向他禀告。”谭纵点了点头,沉声向张老板说道。
“胡爷回去安心等待,我这就通知老大。”张老板感觉谭纵有要事要向那名劫持走怜儿的人汇报,于是向谭纵说道。
“有劳张老板。”谭纵向张老板拱了一下手,起身走出了房间,张老板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
回到了所住的房间,谭纵神情严肃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虽然骗过了张老板,但这并不意味着事情已经成功了,事情随时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毕竟岳阳城距离洞庭湖太近了,而洞庭湖湖匪中有对方的奸细,如果岛上那些蒙面大汉被杀、独眼龙蒙面大汉被俘的消息传到那个劫走怜儿的人的耳朵里,那么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白费了。
因此,谭纵现在是在利用时间差,抢在那个劫走怜儿的人得到消息之前见到他,查出幕后主使,并且将怜儿救出来,即使查不到幕后主使,也要将他们在岳阳城里的据点给摸清了。
可惜的是,监察府内院在岳阳城只有两名暗探,并不是像扬州城那样安排了不少人,否则的话谭纵岂会要到集市上找苦力去顶替独眼龙蒙面大汉的手下。
在湖广地区,襄阳府、武昌府和长沙府这三个地方是最重要的州府,因此成为了监察府内院的主要据点,除了这三个地方有一定的人手外,其他的州府里只不过有两三个暗探,一旦有事情的话从这三个府调派人手。
谭纵的房间在客栈临街的二楼,他望了一眼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后,躺在床上闭目小憩,等待着张老板那边传来消息,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他到现在还没有睡觉,正好趁这个机会睡个回笼觉。
表面上看来,岳阳城和武昌城一样,依旧繁华,好像并没有受到去年旱灾的影响,街头上看不见一个难民的影子,不过谭纵从市集上听说了,岳阳城的城防军有一大半已经调到了城外的要道上驻扎,与那些从县里面征集的乡勇一起设置了严密的关卡,阻止那些受灾的难民来岳阳城以及岳阳城附近的乡镇
即使有些难民侥幸穿过了关卡,那么也进不了岳阳城,他们会被那些巡逻的城防军和乡勇抓走,赶去别的地方。
自从去年十二月份以来,为了阻止难民们涌进岳阳城,岳阳城外的城防军和乡勇已经与难民发生了两次大的流血冲突,不少难民在冲突中丧生,而官府则给他们冠以“暴民”的罪名。
难民们见无法进入岳阳城,只好拖儿带女地南下两广或者东上江南,像迁徙的角马一样,寻找着能活命的地方。
其实不止岳阳城,湖广那些受灾的州府为了避免治所受到灾民们的冲击,纷纷采取了阻止难民进入的做法,流血冲突事件屡见不鲜。
可以预想的是,伴随着钦差大人关海山的到来,湖广地区的各个州府肯定会加大对灾民们的打击力度,已给关海山营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假象。
“这位爷,我们老板有请。”下午,正当谭纵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一名店小二敲响了房门,进来后点头哈腰地向谭纵说道。
这可是个好消息,谭纵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洞庭湖里的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到岳阳城,也就是说那个劫走怜儿的人还不清楚独眼龙蒙面大汉已经出事的事情。
洗了一把脸,谭纵打起了精神,跟着那名店小二去了后面,来到了先前见张老板的那个房间。
“爷,我们老板在里面等你。”店小二在门前停了下来,冲着谭纵躬身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谭纵清楚那个劫持怜儿的蒙面大汉在房里,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虽然那个蒙面大汉是个高手,但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七成,对付蒙面大汉已经足够。
果然,正如同谭纵所想的那样,房间里只有一名国字脸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到他进来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很显然他见过那个胡爷的长相,与现在进来的这个独眼男人完全不同。
谭纵站在门口处,不动声色地与国字脸中年人对视着,国字脸中年人望着他,他也在打量国字脸中年人。
“你是什么人?”片刻之后,国字脸中年人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身,沉声问道,右手下意识地靠近了放在桌上的一把刀的刀柄。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如果你说的不能令我满意的话,你会死在这里。”谭纵看出国字脸中年人的紧张,微微一笑,走过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说道。
“阁下的口气好像也太大了吧。”国字脸中年人闻言,双目闪光一闪,冷笑着坐回到座位上,盯着谭纵说道。
“你要是想试试的话,在下愿意奉陪。”谭纵伸手拍了一下挂在腰上的刀,微笑着看着国字脸中年人,目光淡然,好像在与国字脸中年人谈心,“不过在下有一个习惯,出刀必然见血。”
“你不是君山的人?”虽然谭纵说的风清云淡,可是听在国字脸中年人的脸色却刹那间变得难看,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谭纵言语中的浓厚杀气,沉吟了一下,紧紧盯着谭纵问道。
凭直觉,国字脸中年人认为谭纵并不是洞庭湖的湖匪,因为他对洞庭湖的湖匪十分了解,根本就没有见过有谭纵这么好身手的人,况且如果谭纵是洞庭湖湖匪的话,恐怕现在洞庭湖的湖匪早已经将这里给围住了,岂会由谭纵一个人来,并且还费尽心机将自己骗来此地。
“我说了,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谭纵并没有回答国字脸中年人的问题,而是微笑着望着他,“你和君山有什么仇?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地绑走鸿运赌场的那位?”
“不共戴天之仇!国字脸中年人从谭纵的言语中推测出谭纵应该不是君山的湖匪,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望向了谭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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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小黑醉酒”写的一部小说,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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