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花园,张家别墅内。
张伟一家人正紧张地在张老爷子的房间门口等着,他们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房间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刘伟来回踱步,好几次想要推门而入,但都被他克制住了。
正当张伟一家人心里七上八下之时,张老爷子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张伟抬头望去,只见萧然和秦神医两人面带笑容走了出来。
张伟急忙上前紧张地问道:“秦神医,不知家父治疗结果如何?”
看着面前这位中年男子那期待的眼神,秦神医偷偷看了萧然一眼,笑道:“治疗非常顺利,有治愈的希望!”
“唉,只要能减轻一些父亲的痛苦,能不能治好都没关系……等等,您说治疗很顺利,可以治愈?”
“这,这这是真的么?”
张伟从来就没有想过,父亲这肝癌晚期还可以治愈。
他最大的期望,就是秦神医可以减轻父亲的痛苦,让父亲能够安详地度过这最后一段日子,那就是最好的了。
却没想到,这位秦神医竟然说可以治愈。
可以治愈…
可以治愈…
可以治愈……
张伟瞪大着双眼,呆呆地看着秦神医,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可以治愈”这四个字。
他身体微微颤抖着,面色因为激动而涨的通红。
秦神医笃定地点头道:“不错,您父亲的病可以治愈,但至少需要半年时间,前期主要是治病,后期则主要是康复治疗。”
张伟听到秦神医再次肯定地说可以治愈,他顿时喜极而泣。
“只要能治好,别说半年,十年我也等得起,谢谢,谢谢秦神医,谢谢萧老师。”
张伟的家人也是激动的偷偷抹泪。
张老爷子病重的这段时间以来,张家人每天都非常紧张,压抑,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那父亲他……”
秦神医笑道:“呵呵,张老哥因为病魔的折磨一直未能好好入睡,如今得到治疗,身体恢复了一些,因此已经睡着了,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是是是…”
秦神医看了一眼萧然,接着对张伟说道:“这是老朽开的一张固本培元的方子,每天煎服2次,一周后,老朽再来给张老哥复诊。”
张伟恭敬地接过秦神医递过来的药方,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递给秦神医。
“谢谢,谢谢秦神医了,这是家父的医治费,您千万不要嫌少。”
“这…”
秦神医被弄得有些懵,他可没有出手医治啊,一切都是他身旁的这位萧老师出的手,这钱到底收不收,他心里不知道萧然是个什么想法啊!
秦神医条件反射地看向萧然,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和询问之色。
“咳咳……秦神医有一个习惯,他治病救人,治不好不收钱,治好了才收,这事儿怪我,是我忘记跟张大哥说了。”萧然急忙找了个借口说道。
秦神医立刻反应过来,笑着拒绝道:“不错,老朽轻易不出手,出手就要治好,治不好病人就不会收费。”
张伟及其家人闻言肃然起敬,恭敬地说道:“秦神医真不愧是神医,果然不同反响,行事也是这么有个性,倒是我有些孟浪了。”
“那既然如此,两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
秦神医又看了萧然一眼,萧然轻轻摇了摇头。
“谢谢了,不过我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所以下次吧。”
“那…”
“我也要陪秦神医去一趟,今晚恐怕没时间了。”萧然看到张伟看向自己,说道。
张伟见两人去意已决,失落地说道:“那好吧,既然两位都有要事,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开车送送你们吧?”
萧然连连摆手道:“不用了,已经有人来接我们了。”
“哦,那就好,我送你们下去吧。”
………
流星花园大门口,韩老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几人相继上车后,韩老不禁问起今晚的治疗情况来。
秦神医在老友面前更加放得开,他详细地将萧然的救治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对萧然那神乎其神的医术的赞叹。
韩老虽然早有预料,但此时听闻萧然果真怀有绝世医术,这不禁令他震撼和诧异不已。
路上,秦神医又与萧然请教了刚刚治疗张老爷子的原理。
萧然自然是知无不言,将自己对经络以及中医的那一套理解说了出来。
秦神医震惊地道:“您能看得到人体的经脉?这……”
萧然笑道:“具体不是看到,而是感知道的。所以我猜想,古代的医术大家,多少能够感应到人体的脉络分布。而一些大能之士,应该可以清晰看到。”
“因此,这人体脉络不是谁都可以看得见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他人也不懂。因此,古代医学著作都只是标出经络的大概位置。自古以来,甚少出现能够感知到经络的人物。”
秦神医点头道:“萧老师说得不错,老朽行医一辈子,也才模模糊糊的感知到人体的一些经脉,说来真是惭愧。”
“哈哈,您老过谦了,以我的推断,自古以来能够感知到人体经络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所以,您老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秦神医听闻萧然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您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跟您比起来,老朽就差远了。”
…………
在遥远的普林斯顿,杨成友等人已经完成了IMO的全部竞赛。
刚刚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学术报告厅里,杨成友等人斩获了6枚金牌,成为了本届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最佳团队,为祖国赢得了荣誉。
普林斯顿大学的阿尔伯格教授是杨成友的那篇《梅森素数之周氏猜测的证明》的审稿官,当时他就对杨成友这名华国高中生好奇不已。
在普林斯顿见到杨成友后,两人又是一番探讨,阿尔伯格教授竟然在这其中获益良多,他不禁对杨成友的数学学术能力大为赞赏。
同时,也对另外五人印象非常深刻,他认为,六人都是当世的数学天才,超越无数同代年轻人很多。
阿尔伯格教授直接发出邀请,邀请杨成友六名学生到他下面读研究生,读完研究生后,继续攻读博士。
这可是来自当世顶尖的数论大师,菲尔兹奖获得者的邀请,这对于一名高中生来说,那得是多么巨大的荣耀?
在阿尔伯格教授想来,自己亲自发出邀请,杨成友等人不可能拒绝。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们六人竟然全都拒绝了。
今日,杨成友他们就要乘坐飞机回国了。
阿尔伯格教授非常遗憾,又舍不得,他叫来自己的一名博士生开车,一同送杨成友等六名学生,以及两位华国科学院院士去机场。
车上,阿尔伯格教授叹息道:“杨,你不愿意在我下面读博士,这令我非常遗憾,不过,普林斯顿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你们什么时候想来继续深造,都可以给我发邮件。”
杨成友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回到:“非常抱歉教授,我们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们的萧老师的教育,这个决定我们还要回去征求他的意见。” Wωω▲tt kan▲CΟ
“OK,我理解你们,我也非常仰慕你们的老师,希望有一天可以与他见上一面。”
“会的,教授!”
“大家小心,有人跟踪!”
突然,肖战面色凝重地说道。
“什么?肖,你开玩笑吧!”那名开车的博士生与肖战等人也算熟悉,听到肖战的话语后,有些不信道。
肖战面色严肃地道:“多姆,你看看后视镜,加快车速看看。”
多姆,就是那名开车的博士,三十来岁的一名英俊白人。
他对阿尔伯格教授那么亲睐杨成友等人感到非常嫉妒,想他在阿尔伯格教授手下读博,何时见过教授如此和颜悦色过?
因此,对于肖战等人,他是非常不喜欢的。
此时听闻肖战说有人跟踪,他本能地就不相信,“切,吓唬谁呢?”
他一踩油门,车子速度立刻加快。
后方跟踪的五辆黑色车子看到前面的车加快速度,顿时觉得他们已经被发现了,因此也不再隐藏,快速地追上去的同时,开始实行包抄。
多姆一见这场景,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加速期望能逃离,“谢特,还真有人跟踪,你他妈为什么不早提醒?”
肖战面色一冷,“老子早就说了,你信么?”
多姆急得满头大汗,没有更多精力去跟肖战理论,他神情紧张地开着车子,想要甩开这些黑车。
但奈何他的车太过一般,很快就被那些车靠近,并被夹在中间,一路被夹着走。
黑车的车窗突然被打开,一名戴着墨镜,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黑人男子冲着肖战等人狞笑着。
“啊!!”
多姆被吓得尖叫出声,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阿尔伯格教授和华国两位院士虽然也受到惊吓,但表面上看,还算镇定。
这其中最为淡定的,就是杨成友等六名年纪最小的学生了。
此处非常偏僻,少有车辆行人来往,也没有监控。
此时,杨成友等人的车被逼停了下来。
从五辆黑车上下来二十几名高大的白人和黑人,他们一个个气息彪悍,面色凶恶。
杨成友等人被全部拉下车来,多姆此时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杨成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垃圾,懦夫!”
面对如此多的凶徒,阿尔伯格教授冷声道:“我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阿尔伯格,你们竟敢挟持于我,就不怕被政府通缉么?识相的,赶紧放我们离去。”
这时,一名头头模样的彪悍白人走了过来,看了杨成友等人一眼,说道:“这六名学生,应该就是华国萧的学生了,他们六人全部带走,其余的人都打晕了,丢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