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婷的内心,已经完全被萧子赫占据。
只是,感情方面永远慢半拍的她,还没发现罢了。
左肩的枪伤渐渐传来阵阵疼痛感。
歆儿,这一枪,就当是你俊逸哥的赎罪吧。
救护车鸣笛的声音由远而近,陆俊逸终于忍不住失去了意识……
海边别墅。
尖锐的刹车声打破了别墅的宁静。
萧子赫铁青着一张脸,动作十分粗鲁的把叶歆婷连人带被从车子的后座扯了出来。
银杏听见响动,急急忙忙的冲出了出来,只可惜她见到的不是眉笑颜开的两人,而是萧子赫恐怖到了极点的脸和昏睡不醒叶歆婷。
“少,少爷……”
“滚!”
萧子赫抱着叶歆婷大步上了楼,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银杏,却不敢多问半句。
明明是高高兴兴出去的,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回来了?
她不禁有些担心起叶歆婷来了。
想到刚刚萧子赫那张漆黑的脸,她就混身发抖,她在默默的为叶歆婷祈祷,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进门之后,萧子赫十分厌恶的把叶歆婷身上的被子和毛巾通通扯掉,丢在一边。
被怒火攻心的他,完全没有发现叶歆婷的身上仍然穿着出门前,塑型师给她穿上的形体衣。
而且形体衣还湿湿的。
萧子赫根本管不了她是醒着的还是昏迷的。
推开浴室门,就直接把叶歆婷整个人丢进了浴缸,粗鲁的把她身上仅有的布料撕碎。
萧子赫双眼通红,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已近乎疯狂。
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瞬间淋湿了他们两人的全身。
萧子赫几乎把整瓶沐浴乳都倒在了叶歆婷的身上,而后便是疯一样揉搓起来。
他动作粗鲁到就连他的指甲刮伤了她的皮肤,他都毫无知觉。
同样的,昏睡中的叶歆婷当然也毫无知觉。
她就像是一只木偶一样,任由他的摆弄。
紧跟其后,锦瑟因为担心萧子赫会对叶歆婷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她不放心,所以她一出了陆家门,就驱车赶到了别墅。
她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别墅,到处寻找着萧子赫和叶歆婷
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银杏是第一个发现锦瑟的人。
她刚来没多久,所以不认识锦瑟。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少爷的朋友吗?”
别墅的大门是指纹锁,所以只有萧子赫信得过的人,才能自由的进出别墅。
锦瑟焦急的抓住银杏:“萧子赫他人呢?”
银杏楞了一下,然而呆呆的指了一下楼上。
下一秒,只见这个极美的女人直冲冲的跑上了楼,又把她一个人丢在了楼下。
银杏不解,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弄明白,她却也不敢多问,就算事情忙完了,她也不能睡,等一切恢复平静再说吧。
于是,银杏静静的坐在楼下等待着。
萧子赫与叶歆婷的新房,在布置的时候,锦瑟也有参与。
所以她很快的就找到了萧子赫和叶歆婷的所在。
她使出全身力气焦急的敲着房门。
大声喊道:“萧子赫,叶歆婷,开门啊。”
然而,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萧子赫和昏睡中的叶歆婷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不管锦瑟怎喊,怎么叫,还是一点用都有。
这下,她真的是着急了。
她冲下楼找到了银杏:“钥匙,萧子赫房间门的钥匙。”
银杏面露难色,“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如果你明天想为叶歆婷收尸,你就继续在这里磨蹭。”
银杏也跟着急了。
“可是,我们谁都没有少爷房间的钥匙啊,怎么办?”
“给我斧头。”
银杏除了点头还是点头:“我这就去。”
不一会,银杏就找来了大大小小的斧头,跟着锦瑟一起冲了上楼。
银杏从来不知道,美丽的女人也有如此强悍的时候。
只看着锦瑟挑了一个最大的斧头,使出全身力气,就往门锁上砸去,几下之后,门锁应声而落。
银杏乍舌,这个女人……
真的是太强了,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强的一个。
门开了。
锦瑟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煮些姜汤。”
说完之后便直接走进了房间。
环顾一圈之后,锦瑟没有看见她所要寻找的身影,却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
浴室门没关,她便直接走了过去。
只见萧子赫红着双眼,水开得极大,光是看,锦瑟也会觉得自己的肉在疼。
萧子赫却不顾一切的揉捏着叶歆婷的皮肤。
有些地方都泛起了青紫色。
锦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去理智的萧子赫。
他那昂贵的礼服沾到水之后变成了老坛里的酸菜,他都没有发觉。
“萧子赫,够了!”锦瑟站在浴室门口大喊了一声。
“滚出去。”萧子赫怒吼一声,仍然没有停手的打算。
“萧子赫,你冷静一点行不行?”
说着,锦瑟就走了进去,拉住了他的手,企图强迫他停下来。
然而,萧子赫却狠狠的把锦瑟给甩开了。
锦瑟一个不小心跌坐到了浴室的地板上,不但屁股遭了殃,脚也扭到了。
全身上下也被弄湿了。
她破口大骂:“萧子赫,你就是个疯子。”
萧子赫面色一暗:“滚。”
“萧子赫,我会滚,但在我滚之前,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头一次,锦瑟被萧子赫逼的爆了粗口。
“滚!”
这一次,锦瑟也失去了耐性,面对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
真若那么在乎的话,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当场就把两个人给杀了?
现在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锦瑟站了起来,揉了揉被摔得生疼的屁股。
她看着浴缸里那个全身赤果,被萧子赫弄得皮肤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女孩。
她的心也被莫名的揪疼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同样的经历啊。
曾几何时,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也同样这样对过她啊。
想想这些,她突然恨起天下的所有男人来了。
男人们个个自以为是,高傲自大,总想着全世界就应该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们自己可以对任何女人不忠,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对他们不忠。
究竟天理何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