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思翰知道自己可以停,毕竟他曾与夏鸿有过两次几乎要了他命的亲密体验,都是悬崖勒马,但此刻他却不想停,当她好不容易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对她早就渴望已久的他几乎无法自制,他迫切地想将她占为己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他甚至未曾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他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夏鸿虽然羞怯青涩,但她微然如花绽放的身体告诉他,她为他动了情,也同样渴望两人的结合,但生涩的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今天早晨他不想去上班了,他愿意当她的启蒙老师,与她在清晨的微光里缠绵,爱抚,互相拥有,直到身体融为一体……
他吻住她的抗议,用强势的身体语言卸下她意识最后的防线,
“不,不要,求求你,”早就娇喘不已的夏鸿还是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求求你,我们不可以……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我不是你的三……三个半……”
“我知道,”他喘息着回答她,“我知道你不是……可是,我也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他为自己辩解着,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太过急躁,免得将娇怯的她吓坏再次落跑,
“住……住手,”她反抗声音很虚弱,她的身体却背叛她,朝他靠去的躯体有着身不由已的羞囧,但却无能为力,“别,别让我恨你……”事实上她恨的人却是自己,对于自己不堪一击的自制力感到羞惭,更对自己无力抗拒吴思翰如暴风雨般的狂野情感而感到惶恐,
“我给过你机会了…… 在以前……今天,我不会停……”他紧贴着她回答道,
而后房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吴思翰揽住夏鸿,两人在密不透风的衣柜子里不停纠缠亲吻,
狭小的空间,身体的热度加上衣橱柜子里电灯散热的温度,让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全身滚烫,汗水淋漓,夏鸿几乎要虚脱一般挂在吴思翰的脖子上,身体仰着承受着他如暴风雨一般的亲吻与爱抚,吴思翰的眼睛被欲望刺激得发红,脸上额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在夏鸿的身上与脸上,两人都如刚从水里捞出來的泥鳅一样,互相缠绕,
两具身体犹如两块烙铁,彼此熨烫着彼此,伸在柜子外头的四条腿互相交叉,不住摩擦着,夏鸿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蒸熟在柜子里,身体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她纤细的手指插入了吴思翰汗湿的头发里,无助地揪住他的头发,想以此缓解内心的恐慌与软弱,
吴思翰的头发,那么浓密和柔软,她的手抓住又滑过,最后抓紧了他的脊背,犹如要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般,紧紧攀抱住他的臂膀,
吴思翰低着头,密密实实地吻着夏鸿,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将她娇嫩的嘴唇扎得红肿而刺麻,引起夏鸿迷糊中的低声抗议,他将下巴下移,故意扎着她胸前的肌肤,让她敏感地蜷缩起身体,然后与他的下身更加紧密相贴,
肌肤与肌肤的触感如此直接,又如此美好,让彼此气息紊乱,相比较吴思翰高超的调情技术,夏鸿显得很是羞怯与笨拙,但她那自然的反应激起了吴思翰更多的热情,他带着情窦懵懂的夏鸿一起探寻情潮的幽深与激狂,随着澎湃汹涌的浪潮而起伏翻滚,
夏鸿的全身湿透,身上全是水珠,也不知道是吴思翰的,还是自己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飘在无边的海面上一样,整个人极度无力,极度软绵,她的手拥抱着吴思翰坚实的肩膀,感觉到他贴靠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是那么坚硬与滚烫,
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在陌生的空虚感中无意识地蜷起,粉红色的脚趾头晶莹剔透、嫩滑无骨,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吴思翰分开固定在他身旁,而他紧贴著她平坦小腹上的昂扬坚硬勃发,他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迷乱中她隐隐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纤细的手在身边无助地想抓点什么,她抓住了外衣外套,手指痉挛地几乎要抽筋,
吴思翰俊朗的脸被渴望的光芒所笼罩,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夏鸿,俯低了头,在她耳边说:“给我,好么,”说着他温柔地用舌头舔弄着她白皙的脖子,他的全身绷得很紧,忍耐得几乎要崩溃,他俊秀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与渴望,趴在她身上的身体时轻时重地撞击着她最软弱的地方,
虽然他可以强行进入,但他还是想得到她真正的首肯,他希望能和她共赴爱的天堂,而不是独自一人,而夏鸿仰着头,在吴思翰半诱惑半强迫下几乎沒有了自己的思考,她半闭着眼眸,秀发散乱,眼神朦胧,全身在他的身下颤抖,
“好么,嗯,”吴思翰低声说着,苦苦忍耐的俊颜满是汗水,夏鸿的眼底里泛上了晶莹的泪光,她沒有回答他,但是颤抖的身体并沒有推拒开他的意思,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一点点地想朝着那温暖湿润的地方挺进,再挺进,哪怕此刻在她身上融化了也愿意,
晨曦温暖的微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隐约可见衣橱柜里伸出的四条形状优美的腿缠绕在一起,犹如连体鱼儿一般,在地上游移,翻动着……
就在衣橱柜里的温度几乎要将整间客房都烧融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由于衣橱柜子就在门边,突如其來的声音让躲在衣橱柜里的两人身体猛地一震,从迷乱中惊醒过來,
吴思翰低声诅咒一声,却并不想放开夏鸿,他咬着牙想继续进行他未完成的事情,但身下的夏鸿却羞红着一张脸,推拒着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有……有人……”
“别管他,”吴思翰一脸被打断好事的怒气,重新搂住夏鸿纤细的腰肢,急急地便想收复好不容易才攻占的失地,但此刻不解风情的敲门声却更加响亮了:“思翰,思翰,快起來,”
门口站的是竟然是金林酒店的大堂经理程旭,
吴思翰面色铁青,难以纾解欲望的身体就那么僵直在那里,不上不下,坚硬厚实的脊背满是忍耐的汗珠,
“快点起床,我知道你在里面还沒走,”程旭在门外嘿嘿笑,“我给你们送早餐來了,,”
“不吃,滚,”吴思翰终于从夏鸿的身上起了身,冲着门外怒声回答道,
“哎呀,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干活会沒力气的,,”即使在门内,也能听见门外程旭忍笑的声音:“不要忘乎所以啊,吴思翰,”
“丫的,”吴思翰忍不住咒骂一声,无可奈何地松开了夏鸿,但他的黑眸并沒有离开夏鸿布满吻痕的白皙胴体,看着夏鸿玲珑浮凸的玲珑曲线,羞怯娇媚的美丽小脸,欲求不满的他忍不住心烦气躁地捶打了一下衣橱柜子的板门,然后才气狠狠地站起身來,朝着门口喊道:“程旭,你丫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