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些话后,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太爷、六爷,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说的不好,还请你们别介意啊。
胡三太爷笑着摆了摆手,随后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说道:昊天,你这个年纪能想到这些,已经非常不错了,不过细节方面,还需要调整一下。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恭敬的问道:太爷,那照您说该怎么办?还请指教一二。
胡三太爷听到这话,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手指慢慢敲着桌子。
胡长青此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三哥,让你嘴欠,这小子赖上你了吧,别藏着噎着了,有啥话赶紧说吧,好不容易喝点酒,别耽误时间了。
胡三太爷微瞪了一下胡长青,似乎对他的拆台很不满意,他轻斥道:怎么哪都有你!胡长青闻言双手托起,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时我笑着问道:太爷,您先跟我说说,毕竟这么大个事,如果没有明确的计划,光凭我一个小毛孩是不行的。
胡三太爷的形象已经被破开,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好无奈的回答:我们的意思是让你游历东北,以马家的名义,清除东北那些沽名钓誉和心术不正之流,然后再像你说的,把剩余的出马弟子聚集起来,重振马家。
我仔细的听着,当我知道要清除那些心术不正之辈时,心里不由得感到有些忐忑。
东北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生死道人相互之间都会有联系,所以我一旦出手了,涉及到那些人的利益,到时候他们对我群起而攻,我可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胡长青看我沉思,用筷子敲了敲我的桌面说道:昊天,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是有什么难题吗?还是有什么顾虑?
我回过神来,听到这话,重重的点了点头,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然后静等着两只老狐狸的妙计。
有这样的顾虑我也不丢人,怎么说这也是事实,我可没有狂到能和整个东北的出马弟子干一下子。
这时胡三太爷笑道:昊天,你能想到的,我们这两个老狐狸自然也能想到,这的确是个难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监督人这个职位落在你身上,简直是天助你也。
这话说我的我有点蒙比,监督人这个职位,仅仅是对野仙有威慑力啊!对那些出马弟子有个叼用?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胡长青见我一脸迷茫的样子,翻了翻白眼,有些嫌弃的说道:你这家伙,真不知道说你机灵好,还是说你傻好,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么?你真以为所有的出马弟子都和你一样,能够独自面对一切?
我瞬间豁然开朗,对啊!出马弟子的实力多半是来自野仙,即便是我这种,不会轻易请仙上身的主,没有野仙的话,我的实力至少下降三成。
更何况那些完全依赖野仙的出马弟子呢,只要我用自己的职位把那帮助纣为虐的野仙吓住,然后再收拾这帮出马弟子。
要知道现在的出马弟子,没有一个突破到六窍,多半都在三窍和四窍之间,就像我的奶奶修行了一辈子,现在也不过是四窍初期。
至于那些五窍的高手更是凤毛麟角,凭借我现在的实力面对五窍后期都不落下风,到时候遇见同等级的,我只要把他的野仙一收,收拾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端起酒杯,冲胡三太爷胡长青,敬了一下,然后一口闷了下去,我吧唧了两下嘴说道:太爷你们实在太有才了,这下我就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到时候重振马家指日可待。
干!
说完我们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但我没注意到的是,胡长青和胡三太爷此时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之中共同闪过一丝担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现在是真的感觉有点醉了,胡三太爷他们喝的酒就是不一样,好喝不说那里面还有淡淡的灵气,绝对属于琼浆玉液级别的,不过但论灵气来说,这些酒加一起都不如白二哥的灵酒。
但是我们要着重一件事情,说是这样说,但是胡三太爷这些酒,丝毫不比灵酒差,甚至还要强横几分。
因为灵酒就像药酒一样,主要的功能,也跟药酒差不多,同样的是往身体里加点东西,或者从身上取点东西
白二哥就是靠这些灵酒来储存灵力,以免算卦的时候,损耗自身的寿命。
即便是白二哥那种级别的大佬,一次最多也就喝一坛酒而已,如果喝多的话,他也会被灵力撑爆,所以灵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但是胡三太爷的酒就不一样了,味道比灵酒好上数倍不说,还有些清凉的东西,使人能气定神闲,保证一个平常心。
而且灵力也很充裕,能够让人轻易的吸收,所以胡三太爷的一坛酒的价格,要远胜于白二哥的灵酒,两者至少要差上十数倍。
但是酒这种东西,还是会醉人的,就像我这样的,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在还能感觉到,皮肤里面犹如针扎的疼,当然了我是相信黑妈妈的神奇,这种异样的感觉已经存在了骨子里。
喝完酒之后,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身上的他疼痛感也好了许多,于是我再次大口的喝了起来,反正正事都谈完了,现在是喝酒吃肉的时间了。
胡三太爷给我和胡长青一人准备了一坛酒,按照现在的重量来说,应该是三斤装的,我喝完了自己的酒后,也就不管这哪了,端起胡长青的酒咕咚咕咚~又喝了半坛子,最终在他幽怨的眼神下,进入了梦乡。
我趴着桌子上,美美的笑着,可是三太爷和胡长青就不像我这么幸福了,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心念一动,他们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两个他们自己的幻影,然后从我身体同样的拽出一道虚影,向着远方的天空飘去。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碧丽堂皇的大厅里,大厅的正中间,做着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