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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必须和锦墨陌生的感觉压迫的她都要喘不过气了。
简如初深呼吸好几次,才做好了转身的准备,可是,已经晚了。她转过身的时候,锦墨已经在路的那头来了。
“锦墨!”她大喊了一声,试图让锦墨停下步子。
可是并没有,锦墨决然的迈着步子。
终于,他的身影在简如初的目光里化成一道黑影、一个黑点,然后变得模糊,直到彻底消失。
消失……终于有一天,和她相伴十多年的锦墨,要和她说再见了。
炙热的眼泪滴在手背上,简如初才知道让她视线模糊的原因是她哭了。
曾几何时,她这么爱哭了?
可能在锦墨身边,她的眼泪就是这么的不受控制。
简如初蹲下来,搂着膝盖小声的呜咽着。耳畔风声鼓鼓,可是她的耳朵只听得到自己的哭声,那么凄惨,那么无助。
以前锦墨是不会让她这么哭的,他一定会凶她,一定说她没出息,就这样把她逼||迫的不敢哭了。可是现如今,锦墨再不会对她这样。
简如初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但她没有回头去看,因为她不在意那到底是谁的。
终于,那人停在了她的身旁,她看到了一双黑色运动鞋。没等她想清楚这是谁的风格,那人便说了话。
“简如初,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释。”
是方年华的声音。
昨晚,昨晚怎么了?昨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回想起来,可是方年华非要来提醒她,她受到的屈辱是他给予的。
一想到昨晚那人的动作,简如初心里就生出了恐惧。她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刚才锦墨没有温和的面对她,否则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锦墨解释昨晚的事儿,可能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目光看锦墨……
简如初揉了揉眼睛,对着方年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解释?你要怎么解释?难不成你要说昨晚那个人不是你?”
她哭的有些久了眼眶红的厉害,眼眸都泛着疲惫。
方年华紧张的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了,或者他更想让键入粗误会那个人是他,那么他就可以顺着和简如初表白。
即便锦墨没有告诉方年华他昨晚做了什么,但是方年华猜得到。能让一个女生这么激动的无非是与清白相关,锦墨对简如初很喜欢很珍爱,自然不可能做的太过分,顶多就是接吻……
但方年华不明白的是,简如初为何没有看清锦墨的脸,可也就是因为这个,简如初拿着那张属于他的卡片,给他定了罪。
这么罕见的巧合,居然被他遇到了。
“的确不是我,是锦墨。昨天……”
没等方年华说完,简如初站起了身,她扬手把方年华推的远了些,边恶狠狠的说:“你骗人!怎么可能是锦墨,怎么可能是锦墨?!”
简如初激动的红了眼,身子都在发抖,她接受不了方年华给她的解释。方年华一定是在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