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飞打电话叫上野兽,俩人把车停在陈玉婷小区里面的停车场。下了车之后,叶凌飞给自个点上一根烟,吐了一口烟雾,对野兽说道:“刚才我的交代都听清楚了吗?”
“老大,何必这样费劲,咱们把这小子拖出去打一顿不就得了,我保证让这小子一辈子都记得今天。”
“你笨啊,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都好说,不怕这个混蛋,但陈玉婷还在这里住,要是那混蛋搞出个事端来,我岂不是对不住人家。”叶凌飞说道。
野兽大嘴一咧道:“那好办,就偷偷干掉这混蛋,保证一了百了!”
“我说过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杀人。”叶凌飞说道,“这里可不是咱们国外,要讲法律的,我现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别动不动就杀人,知道了吗?”
野兽咧着嘴笑着,他现在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改变。但既然是叶凌飞告诉他的,野兽从来都是没怀疑的执行下去,这也是为什么叶凌飞如此信任野兽的原因。
俩人走到陈玉婷所在那栋楼房附近时,就瞧见在距离那栋楼房不远的地方,有四个人在打牌,其中一名光着头,身上穿了一件黄格子的衬衫,嘴里大骂道:“操,你会不会打牌,打得这样臭,再打这样臭,小心老子打你!”
被他骂得是一名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被那光头骂得一声没吭。
叶凌飞摸出手机,给陈玉婷打了电话。
“玉婷姐在哪里呢?”叶凌飞问道。
“在小宇奶奶这里,怎么有事情?”
“嗯,有一点小事情!”叶凌飞隔老远瞧着那些打牌的男人,说道:“那个住在一楼的混蛋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
“你说什么,什么一楼?”陈玉婷问道。
“玉婷姐,别和我打哑谜,小宇都告诉我了,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叶凌飞直接说道,“告诉我,那个骚扰你的混蛋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陈玉婷明显紧张起来,她压低声音说道:“弟弟,你别惹事,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玉婷姐,和我还需要这样客气吗,如果你能处理,小宇就不会告诉我了。”叶凌飞说道,“玉婷姐,我做这件事情不仅仅为了你,更为了小宇,你不想小宇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活吧。”
电话那头的陈玉婷沉默了半晌,然后缓缓地说道:“好吧,弟弟,你不要惹出事情来就行,他叫……。”
叶凌飞听完陈玉婷的话后,挂了电话。他扫了一眼,恰好看见有一名老头正坐在树荫下纳凉,于是叶凌飞走过去,问那名老头道:“老人家,我想找陈三,是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的!”
老头瞧了一眼坐在那边打牌的光头,说道:“年轻人,那边穿黄格子衬衫的男人就是陈三!”老头说完,又补充一句道:“你们是他朋友?”
“哦,老人家,我们是来找陈三的!”叶凌飞笑着说道,“没啥事!”
确定那光头就是陈三之后,叶凌飞和野兽直奔那边打牌的光头而去。陈三正打得很爽,冷不丁被人拍了一把肩头。陈三很不爽得扭着脖子,撇着嘴唇,牛气冲冲地骂道:“操,你们是谁,干嘛打我的肩膀,是不是不想混了!”
叶凌飞一笑道:“没啥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看我?”陈三一愣,白着眼珠子上下打量叶凌飞和野兽,说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干什么看我。”
叶凌飞笑道:“你是陈三吧!”
“老子就是陈三,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打牌呢!”陈三不耐烦说道。
“陈三,咱们可以出去聊聊吗?”叶凌飞指了指陈三的家,说道:“有一笔买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买卖?赚钱不?”陈三一听说有买卖,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道。
“当然赚钱,而且还会赚大钱!”叶凌飞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了!”陈三一听能赚大钱,牌也不大了,赶忙爬起来,笑呵呵说道:“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看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去你的家里谈吧,怎么了,难道还害怕我在这里能把你怎么样?”叶凌飞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位老板,请,快请!”陈三那是屁颠屁颠直往家里走,那热情的劲儿让人瞧起来都感觉恶心。
陈三打开自己的房门,请叶凌飞进去。叶凌飞就闻到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抬眼望去,就看见屋里脏乱不堪,酒瓶子,易拉罐瓶子到处都是,简直没有落脚的地方。叶凌飞直皱眉,还是走进房间。野兽也跟了进去,他在走进房间时,顺手把房门锁上。
“这位老板,你快坐,不知道你有什么买卖要我做?”陈三咧着大嘴笑着问道。
“你这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吧,我看也就四十来平,按照望海市一平5000元的房价,也不过二十来万,我给你五十万,买下你这房子!”叶凌飞说话间,野兽已经开始在房间里面给他清理东西,把那张破床给掀翻了,那发毛的铺盖卷子全给扔到地上,那台唯一的家电黑白电视也被野兽给扔在地上,还用脚踹了一下荧光屏。
“你干什么?”陈三一看野兽在自己房间里面乱砸,瞪大眼珠子,气急败坏地冲向野兽,却没有料想刚到野兽面前,野兽就是一脚,把陈三给踹到在地上。野兽瞪大眼珠子,恶狠狠地骂道:“靠,你叫个鸡毛,我大哥看上你这破房子了,没把你给干掉抢过来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真是个贱种!”野兽说着抄起一根陈三放在床边的铁棒,那是陈三用来防身的家伙,这些年陈三没少得罪人,就算晚上睡觉,这小子也不敢睡得太踏实,就怕有仇人来报仇,因此,他就在床头放了一根铁棒子。野兽抄起那根铁棒子,照着陈三的脑袋就是一下,野兽没敢用力,但这一下子也把陈三的脑袋打出血来,鲜血从陈三的脑袋流到脸上。
叶凌飞抽着烟走进来,嘴角浮现着残忍的笑容盯着趴在地上流着血的陈三道:“我那五十万不仅包括你这栋房子,还要让你滚出望海市。不过,我这人心软,瞧你这些破烂也能卖个一百来块钱,我再给你加一万,你这些破烂全归我了。哦,还有刚才那一下,我再给你九万块钱的医疗费,合计六十万,你答不答应?”
陈三这时候倒来了驴脾气,趴在地上,大骂道:“操你妈,我要整死你!”
叶凌飞一听,嘴角浮现出残酷的笑容,阴森地说道:“你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放点血,让你知道怕字怎么写!”
叶凌飞这一句刚说完,就看见野兽从身上拔出匕首,弯下腰,把陈三的破被捂在陈三脸上,握着匕首对着陈三的小腿就是一下。野兽这匕首可是带着放血槽,下去之后,野兽故意用放血槽慢慢拉开陈三的肌肉,那鲜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虽说野兽这一匕首下来并没有刺得很深,但野兽拉出来时,却把陈三的肌肉给带了出来。
叶凌飞在陈三的厨房里,找到了咸盐,捏了一大把撒在陈三的伤口上,陈三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如果不是陈三的头被捂住,其惨叫声早就传到外面去了。
过了好半天,野兽才把被子掀开,就看见陈三脸色惨白,脸上滚动着豆大的冷汗。叶凌飞对野兽一呶嘴,野兽撕开一条布带,把陈三的伤口给绑好。
叶凌飞蹲下去,眼看着陈三发出一阵冷笑,阴森地说道:“陈三,你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一只小蚂蚁,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了。和我斗,你还不够资格呢!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痛痛快快地答应了,然后滚出望海市;如果你选择另一条路的话,那我只能说很对不起了,我今天是给你面子,亲自来和你谈,如果你选择另一条路,不答应我的要求,那对不起了,我会把要给你的六十万拿出来,奖赏给我的手下,我会让他们每天都来给你放血,每次放血我会给他们一万块钱,这六十万就是六十天,如果你小子能熬住六十天的话,那我佩服你是个男人,也算是我的对手。我这人对付对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叶凌飞说完,盯着陈三,阴森地笑道:“你现在就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我答应!”陈三到了这个时候再不答应的话,那他就是白痴,傻瓜都看得出来,面前这男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这样多好,陈三,你终于学乖了!”叶凌飞拍了拍陈三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给你二十分钟收拾东西,然后我会派人跟着你去办理房子过户手续,同时我会把六十万元现金给你准备好,当你接到钱的那刻,就是你离开望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