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肩膀抖动,很是伤心。
哭成泪人的她,再一次倒了一杯二锅头。
但是一只大手却将她的嫩手抓住,稳如磐石。
“放开,我想喝酒,喝死自己算了!”
白素素开始挣扎,大声地嚷嚷。
然而楚凡的大手没有松开,依旧稳如磐石。
“只要心快乐,即使与世隔绝,也是快乐的!
只要心自由,即使被锁在笼子里,也是自由的!”
楚凡夺过白素素手里的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地说道。
锐利的双眼之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只要心快乐,即使与世隔绝,也是快乐的!
只要心自由,即使被锁在笼子里,也是自由的!”
白素素星空般的眸子一亮,停止了挣扎,喃喃自语地重复。
砰的一声!
房门被人踹开。
“放开你的臭手!”
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声音严厉地说道。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排西装革履的大汉。
场面震撼,派头十足。
“为什么要放开?”
楚凡根本没有搭理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地问道。
“因为她是我女儿!
她的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摸的!”
雍容华贵的女子声音严厉地继续说道。
“她是我的女人,为什么我碰不得!”
楚凡抬头,锐利的双眼望着白素素,很是肯定的说道。
仍然没有看女子一眼。
“可恶!
真是穷乡恶水出刁民!
赶紧放开我女儿的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雍容华贵的女子泛出厌烦的情绪,威胁地说道。
“妈妈,请您尊重一下您女儿的男人!
若不是他救了女儿,女儿早已经被卖到国外去了。
而且最近一段日子,女儿与他同吃同睡……”
白素素从容地站起,坐到楚凡的腿,一副豁出去地说道。
“你闭嘴!”
未等白素素说完,雍容华贵的女子便炸毛了。
声色俱厉地吼道。
“兰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去外面等!”
一名穿着浅灰色阿玛尼西装的青年,
微笑地冲着雍容华贵的女子说道,
狠狠盯了楚凡一眼后,单手插兜地走了出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青年关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也不想知道你怎么称呼!
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取了我女儿的信任。
但是在我面前,收起你的那一套。
我女儿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自然好骗。
我是不会相信你任何花言巧语的。
说吧,你是要钱,还要地位?
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一一地满足你。
条件是离开我的女儿,不许对外胡说!”
白素素的妈妈点燃一支烟,轻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
盯着楚凡,缓慢地说道,声调极其平稳。
“妈妈,你说什么呢?楚凡没有骗我,都是我自愿的!”
白素素星空般的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母亲,
不满地抗议。
“你闭嘴!
擅自离家出走,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不考虑妈妈的感受吗?
居然还有脸说跟男人同吃同睡,
妈妈这十八年来教你的礼义廉耻呢?
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若是因为你这次的离家出走,白家拒绝让你认祖归宗,
你对得起妈妈?
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白素素的妈妈双眼微红,平生第一次对白素素发了火。
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不想在听从她的安排。
她可以理解。
但是你不应该离家出走啊。
她所做的一切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她能够堂堂正正地认祖归宗吗。
她哭了,很伤心地哭了。
白素素沉默了,同样在默默地哭泣。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之后,楚凡站起,将白素素放在火炕之。
锐利的双眼看了一眼白素素的母亲,平静如水地说道:
“收起你的钱,收起你的地位,
这些我统统不要。
对于素素跟我在一起之事,我同样不会向外人说起的。
但是我既然说了白素素是我楚凡的女人,
她,白素素今生今世便是我楚凡的女人。
任何人敢动我楚凡的女人,
我楚凡绝不会轻饶他。
不但要灭了此人,连他背后的家族都会一律铲平。”
从容、霸道、不卑不亢!
楚凡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白素素。
从白素素喝下第一杯二锅头,在他面前哭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楚凡心的柔软之处被触动了。
白素素可以不喜欢他,可以嫁给她想嫁的男子,
但是白素素,楚凡保护定了。
坐在火炕之,白素素望着楚凡的背影,星空般的眸子亮了。
白素素的母亲兰芝皱了皱眉头,雍容华贵的脸现出一丝沉重,
她没有想到这样的穷乡僻壤竟然有拒绝金钱的人。
通常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不差钱的人。
另外一种则是说谎的人,所图更大的说谎者。
兰芝毫不犹豫地将楚凡盯在第二种,说谎的人的范畴。
啪啪啪
兰芝拍起了巴掌。
“楚凡,收起你虚伪的嘴脸。
你的那一套也骗骗素素这样对外面世界一无所知的少女。
没想到你如此年纪,居然有如此深的心计。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五百万,这是给你的闭嘴费。
然后打算在延市做什么位置,给我打电话,都不是事!”
兰芝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与一张金色名片,放在桌子之,
极其老练地说道。
一出手便是五百万,她不相信楚凡不动心。
这可是穷人十辈子都挣不来的数目。
她相信完全可以封住楚凡的嘴巴,将素素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素素是谁?
素素可是亚洲小天后,即将认祖归宗白家之人。
她绝对不允许素素有任何的污点。
呵!
楚凡笑了,笑的很灿烂。
“将它们收起来吧,我用不到的!
金钱对我来说,是一堆纸片子。
素素若是喜欢,我随随便便给她一亿。
至于地位,世俗的一切虚名对于我来说都是粪土。”
楚凡一脸平淡地说道,仿佛说的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轻松。
猖狂!
简直猖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兰芝皱着眉头,神色变幻了一会儿,然后她笑了。
笑的花枝乱颤,笑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