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张破拳出如风,狠狠的打在了肖章的嘴巴子上,直接把肖章一口牙打掉了好几颗,血剌剌的一片,怪吓唬人。 肖章一捂嘴巴,愣是说不出来,疼啊,眼泪都要疼出来了,张破你这事不规矩,这是暗箭伤人啊。 强忍疼痛,“赵二狗,给我打死他,不打死他,你就等着滚蛋,看谁给钱养你老母。” 拳皇双拳一握,他打不过破军,不过他需要钱养母亲。赵二狗虽然笨了些,却恪守孝道。不过除了打拳,赵二狗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可以迅速赚到很多钱的办法,所以,他必须要出手了。 张破不急不缓,“你缺钱?” 这一问,拳皇动作一滞,很实在的点点头。 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算事,张破又问了一句,“缺多少?” 体型如山的拳皇还真扳手指头算了一下,“一个月就要十几万。” 对普通人而言,这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拳皇在拳场坐镇,每个月最低标准是十万,如果算上打拳,一个月三十万差不了。问题是秦拳精打细算,知道赵二狗脑子不太好使,加上又需要钱,所以每个月只卡在十几万的标准,目的就是让赵二狗卖命。 张破认真点头,“以后跟我混,不要你打架,每个月给你十五万,如何?” 赵二狗一听愣住了,还有这好事,不用打架就给十五万? 见赵二狗不信,张破笑了笑,“也谈不上白给,有事的时候需要你帮忙。” 赵二狗犹豫不决,肖章急了,“你打不打?” “呱噪。” 砰,张破又是一脚砸过去,恩,还是原来的位置,肖大少立刻又飞了两颗牙出门。 张破单手一甩,一把水果刀嗖的一声,从肖章面门擦过,直接钉在了樟树干上,嗡嗡作响。 肖大少差点笑尿,果断闭嘴不语了。 这次是真的疼得说不出话了。 赵二狗似乎下定了决心,“俺娘其实也不让俺打拳了,不过她有病,不治就活不成了。你要是真每个月给我十五万,又不要我打拳,我就跟你混。” 这话实在的不能在实在。 张破哈哈一笑,“成交。” 拉着
赵二狗回酒楼,一尾姑娘站在酒楼门口东张西望,翘首以盼,似乎有些急。王老哥难得的抽着一根烟,眯着眼直乐乎,说闺女别看了,你小叔本事大,没得事。 王一尾不言语,就是在看,看到张破身影,眼前突然一亮,张破带着赵二狗,朝着王一尾一挥手,笑道,“喂,小姑娘,在找我么?” 一位姑娘脸立刻又红了,鼓囊着小嘴嘀咕一句自恋,跟着转身回到酒楼擦桌子。 赵二狗摸摸头,心想那小姑娘红脸做甚。 和王老哥打个招呼,王一尾端上一碗老酒,堪堪温好,冬天放点姜片煮老酒,上面浮着一层青黄,香味宜人,张破亲自给赵二狗到了一碗。 赵二狗也不含糊,端着大碗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个净,面不改色。 好酒。 赵二狗看着人高马大成熟的不得了,实际上也才三十刚出个头,王一尾站在一边看赵二狗一口气一碗酒,忍不住伸了伸舌头。 心想这人好厉害哦,接着瞥了一眼小叔,没啥表情变化,张破端着小杯的手一僵。 小丫头这眼神没变化就是最大的变化,忍不住白了赵二狗一眼,心想你这咕噜一大碗是痛快了,我这小杯看山去不是挺寒碜了。 张破豪气开口,“一尾,换大碗。” 王一尾很不给面子道,“小叔,你能行么?” 张破真心不行了,丫头你别跑,让你拿个碗,你那个大海盘什么意思,这一海盘下去自己还不得一屁股座地上,过分了。赵二狗更过分,一撸袖子,“小丫头,再拿个大海盘过来。” 跟着一本正经面向张破,“破哥,我打不过你,不信喝酒也喝不过你。” 这是逼上梁山的节奏啊,张破有心想说我不信啊,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好不容易认了个比自己还大一轮的小弟赵二狗,这面子不能丢了。 喝。 这酒香咧,张破一饮而尽,跟着只觉得酒入愁肠愁更愁,想想自己收拾东西临出门,大小姐那生疏的目光,赵雪琪不苟言笑的表情,连送都欠奉的神色,不由得一阵忧伤。 娘们啊,真心搞不懂。 张破又是一碗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