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北上津 寻找那个姑娘

玻璃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小女孩。看着柜台前的男孩喜悦道:“壮壮,你不是说跟着你爸爸回姥姥家玩吗,怎么在这里啊!”

小男孩拿着口香糖,看着一脸怪异的柜台收银怪蜀黍。正是发自内心害怕的时候,看到了进来的同班同学。忍着眼泪道:“秀秀啊,我刚从姥姥家回来。作业太多,不回来写可就写不完了。你来买什么。”

小女孩:“姐姐给了我零花钱,想来看看有没有好看的新文具。呃,方叔叔这是怎么了,有点奇怪。”

小男孩摊开手叹气道:“不知道,刚才就是这个样子。我看八成是做了坏事中邪了。”

不甘心,我实在不甘心就怎么浪费了一段上好的姻缘,失去了一位美女做老婆的机会。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没有任何有效的联系方式,即便是报警,只怕也是困难。

何况怎么跟警察说呢,总的找个理由吧!说老婆失踪了,可我不能有效证明她是我老婆。说我女朋友生气跑了,这理由也太丢人了,况且他们可不管这个。

小女孩拿着两支铅笔敲着柜台:“叔叔,方叔叔。”

名片?说起名片,好像想起了什么。别吵让我想想,当时开始钱悠悠并没有给,没办法下跟那名老外要的时候,她好像是给了一张……

没错,钱悠悠的确给了一张名片,而且她的名片还是带香味的。我想起来当时装在了T恤口袋里,浑身摸,发现没有。

“对了,回家之后换了衣服,那件装名片的T恤被仍在家里的衣篓里。有了名片就有机会了。”像是一个垂死的病人突然得到了救命药一般,猛然的精神吓哭了小客人。

也就是此时,我才发现柜台前站着两个小学生。小脸紧绷像是受到了惊吓,也许是我的激动造成的。

“哎,这不是秀秀吗,和你同学来买东西啊。这样吧,叔叔有事情要外出,你们的东西就算我请的,不用掏钱了,好不好啊。”

看着两个小孩兴高采烈的出去,松了口气。拿着粗大的链条锁锁门,走人,回家。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心情好果然是件愉快的事,哼着小歌踩着轻松的步伐,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进了我的小房间。

“呀!没有。”放衣服的篮子里空无一物。房间里乱翻了一圈,还是没有,怎么回事,内心有点紧张。不会吧,难道是我不小心给……,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可是房间里并没有,此时,我的心也慌了,胃也寒了,手也抖了,腿也软了。甚至眼睛红了,脸、脸也绿了。

“妈,妈哎。”撕心裂肺的喊叫。满院子都是,可能村口都能听到。

“干什么,干什么。你鬼叫什么。儿子啊,你不是去店里了吗。这是找什么。”老妈拿着针织刺绣,给我做鞋垫。

“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T恤,就是红色带卡通图案的那件。是我放在衣服篮子里的,怎么没有了。”

“哦,你篮子里的衣服啊,我让你爸给洗了。”

“喂,我的妈哎,下次别动我的衣服行不。”

我跑到洗衣机旁,想要寻找一丝希望,不过洗衣机里的空荡如同我的口袋。母亲跟着出来哼道:“你的衣服早就被收起来了。什么孩子,都是大人了还不知道整理衣物。”

“呃,妈,有没有看到T恤口袋里的名片。”

“没看到。”老妈很是简单而平静的脱口而出,语气透出那种事不关己的随便。

“呃,大姐哎,那张名片可是很重要的,关系到你儿子美好的另一半,也关系到您将来的儿媳妇是否能让您二老满意,更关系到您将来的外孙是否聪明、伶俐、健康、可爱。”

“你说什么啊!”

果然,万事都要对症下药,我的话引起了老妈的重视。惊讶中放下针织,急匆匆的奔向院子。我轻揉着被震得有些呜鸣的耳朵,跟着走到了院子里。

我家院子里有方块形的菜地,只是十来米长宽,通常被用来休闲般种些应季的蔬菜。老爸在园子边上握着小铲子刨土,突然就被老妈拧着耳朵。

“老头子,我问你,我收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衣服里有什么名片。是不是你洗衣服的时候给弄掉了。快说。”老妈的信誓旦旦连我看着都可怕。

老爸的脸比较平静,好像对此有点免疫,想想也是,这招光是我都看了二十多年。用手指着窗台道:“洗完衣服后,洗衣机里有些被揉成团的纸,在窗台上。不知道有没有名片。”

“不是吩咐过你洗衣服前要掏掏口袋的吗!”老妈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好像这是一种乐趣。

窗台上的确有一团圆滚滚像是窝头的湿纸。其中占比例最大的是白色的卫生纸,可能是装到其他衣服口袋里形成的。

扒开纸团找到了皱巴巴的名片,两天不见,香味扑鼻、闪烁异彩的名片,突然老了几十岁,皱纹满面。嘿嘿,也不知道几十年后的钱悠悠是否也这样儿。

该死,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何况,我的钱悠悠才不会变老。

名片上的字基本都出现了变形或是被揉破,要想办法补救。好在以前看过相关的办法,只要准备鸡蛋清,电吹风,镊子,一本书即可。

先慢慢完全展开,用小风吹个半干;之后图上厚厚一层的鸡蛋清,稍等片刻,待得鸡蛋清融湿名片表面。使得名片表面的纸碎产生一些韧性,如此就可以放心用镊子或是棉签轻轻推修所需要保护的字迹了。

无论我是怎么的小心翼翼或是努力,这张片子始终无法回到从前那样光鲜了。上面的字迹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咦,津门市滨海新区……什么什么道,这是什么什么号啊。”

我捏着名片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即便是粘乎乎的蛋清顺手而流也满不在乎。可是,它不在乎,名片它可不在乎我此时焦急热切的心。地址上关键的街道、牌号,全都磨成了模糊的白点。

“呃,我看看,工作手机号是1351、这是8还是6?”

断续的一串号码,完全确认无误的只有一半,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只是少一两位数字也就算了,我可以列出十位数挨个的拨打。可这家伙足足少了一半,有点力不从心。

地址不全,联系号码不全,这可如何让我拯救我的爱情。

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孩儿他娘就逮不住流氓。好吧,现在也只有破釜沉舟了。不就是出点路费钱吗,几百块钱,能换个老婆,我她奶奶的也是值了。

古代有康熙、乾隆为了美女下江南,今天我敢为了漂亮妞去北上津流荡。虽然还没去过津门,想来也不过是个市,而滨海虽然是区,可撑死了也就跟县城差不多大小。只要有大概的方向,不信我还找不到你个钱悠悠。

呦西,就这样干吧,方子多。你就是了不起的盖茨比。唉?盖茨比是谁,没来由的脱口而出,好像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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