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万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门从里面开了。
“阿芳”。阿万略微有些惊讶,阿万把包放到床上,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铁姑娘去买菜去了。”两人正说着话,铁姑娘提着菜进来。“我和你,谁去弄菜。”阿万用毛巾擦着头“都有些什么。”铁姑娘把袋子放到厨房,甩着手出来,“有一条大鱼,还有些青菜。”缠在手腕上的手机发出报时提示,“快去开电视,看看大明星的风采。”
阿芳调好台,电视新闻开始了。铁姑娘和阿芳拖着櫈子坐在电视前面去了,阿万朝两位美女看了看,拿着毛巾进了厨房。不一会,浓浓的香味就在不太的房间里回荡。阿万炖着菜,回到屋里,翻柜子。“你要找什么。”铁姑娘转过身体,“找酒。”铁姑娘愣了愣,“我没买洒,现在去买。”阿万说“算了,来不及了,鱼已下锅了。”铁姑娘移开櫈子,蹲到柜子旁,“我上次买了瓶红酒,行不行。”阿万接收瓶子,“只能试试了。”
阿万把几样小菜先端了上来,又用毛巾包住沙锅,铁姑娘从床底下抽出块小木板,阿芳拔出木塞。阿万用毛巾盖住,把盖子揭开,把瓶口缓缓的沿边转了圈,一股醇香,直冒出来。“十里飘香”铁姑娘惊呼。“改良版。”阿芳说。“别说了,坐下来,尝一尝。”阿万用筷子,把鱼夹出来,分装在三个碗里,铁姑娘从柜子里找出几个高脚杯,帮三人都筛上酒。
“这鱼,比我们酒店里,味稍淡些,却有一点酸甜味,可能是红酒的原因。”阿芳放下筷子。“不过,我觉得,这种口味,比较适合女士。”铁姑娘说。“下面我们…”俩位美女兴奋了,指着电视,品头评足。阿万只顾慢慢喝着酒,听着两人的话语,看着两人的神情。电视的镜头换了。阿芳把电视关了,“吃饭”。
铁姑娘替阿万筛了满满一杯酒,“万哥,我依你的想法,托朋友,找了份,合适的样稿,不过是英文。现在阿芳来了,正好,我们利用时间,翻译过来,再认真比较。从中挖些技巧出来。”阿万喝了口酒,“这事,就只能拜托你们了,外语,这辈子是学不好了。”阿芳打开电饭锅,“你已经够狠了,再全面些,就更了不得了。”仨人很快吃完饭,收拾好了桌子。
“这桌子我们要用,你就坐床上。”铁姑娘说。阿万看着阿芳浑身冒着汗,“你们先忙,我过工厂那边去看看。”阿芳见万哥拿起包,“你别逃跑。”阿万笑了“绝不会,现在社会治安这么乱,放着两个美女在这,我不过来,放得心下吗。”
阿万开着车,进了厂区。站在空坪里,看着车间里,灯火通明。心里却出奇的平静,阿芳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竟然主动前来与铁姑娘沟通,而铁姑娘,也是一位很理性的人,她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这一来,阿万的种种担心与焦虑,也就随着她们的笑容而随风而去了。
电视,让自己又火了把,然而,喧哗总会过去。生活,总会归于平淡。如能这样,就好了,怕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铁姑娘的心痛,阿芳的血债,都让人心有余悸;可是,偏偏让自己碰上。既然,天意如此,就只能咬牙向前了。不过,现在自己的实力也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要谋划得当,出击准确,不说胜字,自保应是可以。
阿万进了办公室,当班的吕大姐,便进来了。“是万老板。”阿万替吕大姐倒了杯水,“铁姑娘今日有事,我来看看,有什么事,跟我讲也一样。”吕大姐喝了口水,“我们已经做了一些样品出来,可拿不准。”阿万说“你先把样品放在这,我找人试试。”吕大姐笑了“这可是,女士用品。”阿万也笑了,“我是说找人试。”吕大姐笑着起身“那好,不过要尽快决定。”
阿万回来,两人已把自己收拾的齐齐整整。
阿万吸着拖鞋,打着赤膊,冲了凉出来。“吕大姐,拿了些样品,你们验验。”阿万指着袋子说。阿芳把几个内衣放到桌上,问铁姑娘,“要不要试试。”铁姑娘神秘的笑了,“我先回避。”阿万说。“这么迟了,你还去哪里。”阿芳问。
铁姑娘把万哥按在床上,“不用,我们是看质量。”阿万坐在床上,看着铁姑娘把几件内衣,细细的查了遍。“这药垫,是在面层,还是在外层。”阿万突然问。“你又有何发现。”阿芳放下样品,“如要改进,现在还来得及,待流水线开动,再改,损失就大了。”铁姑娘对万哥说:“按照设计,有两种方式装药垫,两种方法,好像都差一点。所以吕大姐,才拿不准,我要她们修改了下,也不知如何。”阿万穿上衣服,“怪不得,吕大姐说要尽快决定。”
阿芳拿着药垫,“这怎么用。”铁姑娘比划着说“方法一,把药垫直接压在内层,这样药效好,但不太方便;方法二,是把药垫作夹层用,这们方便使用,但药效稍差。”阿万直觉得头上冒汗,“怎么回事,刚才还觉得有点冷,现在又热起来了。”阿芳打趣道,“热了,就把衣服脱了。”阿万伸出手,拿过一件内衣,放在手中,看了会,放在床上。
“如果先把外圈固定,再把内圈粘上去,会如何。”阿万说。铁姑娘走过来,“你是说,分两个部分加工。”阿芳问“师傅们是怎么设计的。”铁姑娘说“她们是每个人从头做到尾,每天按件计酬。”阿万想了想,“这样看似公平,实则效益低下。”铁姑娘把样品收好“这也好办,明天,就设计新流程。”
阿万把衣服脱了一半,又扯下来。“你们还是开空调吧,不然太热了。”阿万眼睛扫着。“偏不,看你咋办。”阿芳拿着摇控器。铁姑娘站在旁边,直笑“有何高见,快说。”阿万想了一会,“谈不上高见,只有一些忧虑。”阿芳和铁姑娘马上安静了。“在还没有大规模生产之前,调整流程,确不是件难事。现在我担心的事,网络的建设。”
阿芳倒了杯茶,放在阿万手中,“有人选了吗。”阿万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有,所以才担心。”铁姑娘望着阿万“招聘,不行吗。”阿万轻轻叹了口气“这些高端人才,不是一般的招聘,能找到的。况且,网络,是生命线。”阿芳推开窗子,坐在茶几旁,“万哥,你觉得我们俩人行吗。”阿万从床上站起“可以一试。只是,你们现在都有很重的学业。”
铁姑娘说,“学业的事,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已和老师联系上了,老师同意为我进行一些远程辅导,到时去答辩就行了。”阿芳笑了,“我们那更自由,全都是学分制,好多人,就是半工半读。”阿万看着铁姑娘说“天快凉了,先去学校看看你弟弟,再回家看看。一旦流水线正常开动,就没太多时间了。”
阿芳对万哥说,“我呢。”阿万面色沉静的说“你先去转一转,散散心。”阿芳神色一紧“我就这么没用。”阿万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不出去转,怎么了解市场,怎么建立网络。”铁姑娘搂着阿芳,“你是要阿芳去建销售网络。”阿万点了点头。“那生产网络呢。”阿万答道“暂时由我去建。”铁姑娘想了会,“那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阿万迅速说道“协助。”
铁姑娘和阿芳在学校的门卫处进行了登记,两人沿着栅栏来到学生宿舍。“你们找谁。”一位爬在床上,双手压住被子,抬着头的男生问。“铁军,是住在这里吗。”铁姑娘问。“你是铁军的姐姐吧。”男生从床上坐起。“他就在我上铺,不过他出去了。”铁姑娘也坐了下来,“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找他有急事。”男生望着铁姑娘真诚的脸,“我也不清楚,不过呢,我想,八成应是学校图书馆看名著去了。”铁姑娘从床上拿下一本翻开的本子,《成长岁月》,一个醒目的标题,一笔刚劲整洁的字迹,让铁姑娘小声读了起来。
“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乃人生之大不幸。而少年丧父,尤为让人扼腕叹息。盖因少年人在成长过程中需要更多关爱,需要更多帮助;较之他人,生活更为不易。
然而,现实中的许多事情,正在逐步改变我们的想法。这就是**的福利事业和社会的关爱。
近日,学校文学社的领导,带我们深入县福利院进行采访,更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引起了震撼。县福利院现集中供养了28位生活困难的孤儿。福利院除了保证他们的吃、穿、住、行外,还为孤儿负担了全部的学杂费。每到星期六和星期天,还把他们接回福利院,让他们充分享受大家庭的温暖。福利院还组织开展了孤儿与“社会妈妈”的结亲认对活动,以培养他们的品行,使他们能健康地茁壮成长。
这些惨遭“丧父”之痛的孩子在福利院,得到了长辈们的悉心照料。长辈们不但关心他们的生活,更注意培塑他们的精神情怀。以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他们有了家一样的感觉;用正面的引导,使他们重拾了生活之信心;用古老的孝字,使他们常怀感恩之心。在这里,这些曾经不幸的孩子正在迅速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