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沧澜愤怒的盯着南宫红尘,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的人了。
“不放。”南宫红尘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说实话搂着她的感觉确实是不错。
云凰沧澜做了一个深呼气,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了,此刻她对南宫红尘的的确确的起了杀心。
“再问你一遍,到底放不放。”
“不放,说什么都不放。”她刚才是起了杀心吧!不过正和他意,他刚好想试试。
“既然如此,就不怪我了。”说着云凰沧澜拔下头上的金簪便朝南宫红尘的心脏刺去,
南宫红尘轻巧的抓住云凰沧澜的手:“凭你现在的本事是伤不了我的,所以你最好放弃你的念头。”
“是吗?”云凰沧澜忽然妖娆一笑,单手握住南宫红尘的手腕。
“啪”的一声。
“嘶。”南宫红尘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下手可一点都不软啊!他的手腕差一点就骨折了。
趁着南宫红尘还没有反应过来,云凰沧澜身形一闪,离开了南宫红尘的怀里,接着便朝前厅的方向走去。
看着离去的云凰沧澜南宫红尘嘴角往上勾了勾,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不枉费他停下看着一场戏啊!
前厅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你要相信妾身的清白。”白婉华跪在前厅,声泪俱下,喊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贱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这将军府里除了你还有谁是炼药师。”云凰灼的眼中满是戾气。
“呜呜……老爷,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妾身怎么可能会下毒害您呢。”白婉华的一双玉手紧紧地拽着云凰灼的袍子,脸上的泪将那妆容哭花,看上去有几分慎人。
云凰沧澜汗颜了,这一幕当真是——好经典,不少宅斗小说里都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吧。
“冤枉?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冤枉你了,夹竹桃这花可只有你院子里有,族里能练药的又只有你,汝敏说的难道都是假的吗?嗯?”云凰灼一脚将白婉华踹开。
白婉华咬着唇,她是有苦不能言啊!她总不能说她把夹竹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移到云凰沧澜那个小贱人的院子里,自己院子里的只不过是和夹竹桃万分相像的帝丹花吧!如果让云凰灼知道了,依他对那个小贱人的疼爱不将她凌迟了才怪。
云凰沧澜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一副扶风弱柳的样子,身体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走。
“咳咳,父亲,母亲,咳咳,母亲她是,咳咳,犯了什么错了吗?咳咳。”云凰沧澜站在大厅门口,一块白色的丝帕掩住嘴,一副我将不久人世的样子,简直比林妹妹还林妹妹。
众人看着脸色苍白的和白纸一样,身体虚弱到极点的云凰沧澜,不由的咂舌,这人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丑,第二感觉便是,真丑,第三感觉便是,命不久矣的丑女啊!
见云凰沧澜进来,云凰灼急忙上前扶着她,面色不带一点迁怒或是怒意,反倒是尽显一个父亲的慈祥:“澜儿,快坐,别总是吹风,对身体不好,你身子弱,必须好好养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小姐上茶。”
“嗯。”云凰沧澜笑着点了点头,眼底有些湿润,这具身体的父亲对原主还是很好的,只不过白婉华总是以她身子弱不能受风为理由软禁她,还不让有琴灼来看她,她甚至有一种白婉华根本不是着身子的母亲的感觉,在二十一世纪她得爷爷、爸爸、妈妈、哥哥待他都是极好的,只是……
看着慈祥的云凰灼,云凰沧澜总是会想起她爸爸那慈祥温暖的笑,所以,她接受了这个父亲。
“爹爹,咳咳,母亲她,咳咳,还在,咳咳,跪着。”火上浇油的事一向是她的最爱,今天她怎么可以不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