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昨天的梦还是真的真实,我仿佛伸出手就能碰触到这事物一样,去仔细的回想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了。
早晨起来,就要开始准备了,其实也不需要这么着急,没有人催促我,也有没有会在不在意我的行为,这是在我自己的家里,去卫生间先洗吧脸吧,不管怎么样,清醒还是比较重要的。
去的时候,见到了那张新的纸条,我才记起来昨天塞进去的时候,我没有去取回,至于有没有答复我就不知道,凑近一看,上面上面也没有和我预期的差不多。
没有动嘛,看痕迹想是有动过的,不知道是什么回答,也罢,我也不会擅长去说服别人,既然我都说过了,不过我回答的人,也不需要说第二遍。
对着镜子,头发又长着了,耳廓被头发遮住了一点点,二道长长的发丝,似乎我是为了配合这长头发留下的,头发长了,二耳边顺齐的发丝,从上到下,慢慢的变细。
眉毛皱了皱,眼睛里面的杂质,有黑眼圈,昨天晚上全部都是在想着钱,还有她的事情,前半夜想来想去一直感觉这个社会,后半夜是她的事情。
哈了一口气之后,就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娱乐了,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几乎都是为了娱乐用的。
我没有什么安排,没有去哪里玩之类,去哪里旅游之类的,在这个家里,就这样待着。
已经不需要去哪里了,我现在就只要想方设法的赚钱就行,这个思想很奇怪,不过这真的是我的目标,我不相信母亲说的话,她的话多半是为了不让我知道什么。
爸爸从几年前开始,眼睛就因为干活弄伤了,就是这样的,一开始不在意,后来拖延了一会就不能医治了,主要的原因是怕费钱,谁都不是傻子,身体上面出了毛病不会去医治的。
能听见玻璃门打开的声音,哗啦一下子,我转头看见她
白色睡衣,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的是头发,这次是梳齐的,第一次仔细的,才发现她出来了,头发没有戴发饰,一头长发乌黑,眉毛很自然的弯曲,淡雅的那种,是花了妆的,唯一让我感觉是她很白,那种病态的白。
额,有什么事情吗?我问着,她也没有吱声,就这样看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指了指我身后的梳洗台,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离开了卫生间。
我能来...吗?
她的声音如同什么呢,说不出来,一种文雅的,沉重的味道,仔细去听又多出一种胆怯。
恩,啊,哈,啥你说的是年夜饭吗,能来,能,当然能。她说的一句话,差点不敢相信,她看见那张纸条了,本以为是无视了的,还是看见了。
她关上了玻璃门,听到我的话之后,也就没有理我了,我也去了厨房,今天看来不是一个人呢。
对了,你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就可以出来了,到我的客厅里去,那里有张大理石桌,你就坐沙发上面就可以了。我对玻璃门交代好事情了,就离开,我还需要准备一些食材。
我还是锁住了门,刚刚看见她从卫生间里走来出来,没有说什么,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关上了门,把外面的世界紧紧隔开了。
外面的凉风,从些日子还是很冷的,那种如同刀割的疼,是太冷了,皮肤接受不了,现在。
我看着这片孔家埭,马上这里的人都快离开了吧,有点不舍得呢,春节的孔家埭,这是这十几年的老镇最后的一个春节。
这里据说是要被开发成高层建筑,就比如写字楼那种,以后这里是商业街,哪里是写字楼。看着下面的那一片,那些老建筑,时间的痕迹马上就要没了,以后没有巷道里小孩子的嬉笑声了。
街道上面和我预料差不多,这里的务工人员都回家了,自然就很冷清,唯一不符合的是电线杆上面贴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纸条,第一次找到这房子的时候,还是靠的这个。
看了看看手表的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多了,早晨的太阳光照着我的手表,这光芒是多刺眼。
我要去秀里街去座74路公交车,起点站是从良渚农贸市场,终点站竟然是浙大紫金港校区,这二方根本搭不上杆子的,这路公交车能把他们联系起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中午了,公交车上面人不是很多,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位置坐着,不过这是一个有味道的车厢,这是我们都知道的。
和我想象的一样,这里的人大概也是和我一样的,都是农贸市场的,所以回来的时候,大家手上都总是有些有味道的东西,我们所以的人都了解。
我是站着的,我可不想在我大腿放着些东西,也不想放在地上。
二大袋的东西,一带是甜品调味料,一带是五斤的生牛肉。牛肉所以的地方都可以买到,但是都不是真的,农贸市场里面的人都是行内人,以假乱真的东西,这种事情做了也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好意思呐。看着我眼前坐在位子上面,拧着鼻子的人,我知道生牛肉的味道是有点骚。
没事情,没事情。他没事情的说道,不是他想说我,因为他比我还厉害。
脚边是他放着的一只大母鸡,是的大母鸡是被装在竹笼里面的,还在哦 硌硌的叫着,母鸡的味道比我这牛肉大的多,几乎全车人都在仇视这我们二个。
里面还有些大学生,他们打扮的很迷我眼,这是紫金港校区的学生,当然也有些大爷,他们手里基本都是年货罢了。
终于下了车,到了秀里街,那种在车厢上面的味道,我都有点受不了了,下车的时候,好了一点,完全闻不到其他的异味了,确认了是那只鸡的味道,松了一口气。
回家吧,这些生牛肉处理起来还需要浪费一段的时间,下午时间紧,今天是二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