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熄,“该醒了,慕白。你的拾魂之旅已开始,可以去找了。记住你可以想不起你与她的记忆但是你必须护着她,爱着她,直到她变为魂石为止……语末。”离荷与之耳语,希望他能知道代价为何物。
“呵!破石块有什么好找的。”慕白一脸不屑,仿佛在他眼里那个女人压根就不值一提,即使那女子不是他的仇人,他也不稀罕一样。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前世吗?”见此女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走到他的面前,见他仿佛听不进去劝说,俯身凑近了看着他。
慕白见其,立即躲开紧张起来,眼神闪躲,不知所措。忽而一朵白莲飘来,离荷无奈叹气甩袖转身载荷而去:“也罢,也该让你付出代价了!”
慕白不解,一脸茫然:“什么嘛,我又没有欠谁!”顺然舟如同遇到了疾风一般飘到另外一个世界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已在酒楼待着了。
“魂启……”
“我……我好像依稀记得我身体中存有几缕残魂,好像是……谁的?好吧,算我倒霉,欠着这一身人命债,晦气。”慕白自言自语,莫名地感知着这一切的奇妙。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酒楼。”慕白茫然不解地问道。
“少爷这里的小曲儿您可还满意。”旁边小二在一旁张罗着说道。
“你是?”慕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仿佛失忆一般。
“我吗?我!你都不记得了,这醉仙馆的生意都是可都是您一个人经常来光顾的。”小二殷切地解释着。
“你看……可好,可有招待不周的……”见他举止无措,为缓解些许气氛,小二看着他说着。
此时的颜青已经无暇听旁人说话,以及那唱戏的台面上角儿的精彩的表演而是眼神呆呆地看着楼下,一个手持长剑,头戴帷帽,身着一身男装的人走了过来。
“等等这不是……”一时激动,连忙从窗下跳出。把招揽他的店小二都吓得目瞪口呆,这。
“哎!少爷……你……”还没有等店小二说完,他便从窗口跳出。
只见他清影一闪,如一缕江南水袖,轻佻之姿。
众人皆呼:“檀花公子”,可那女子却无动于衷。步子轻盈,潇洒不拘的走过,轻风飘摇,吹过单纱,拂过莲面。
抬头对眼竟是她,可她已不记得,只是惊恐而过,似有一丝丝记忆闪过,不知他是谁?
不知为何两人路过时,女子的手被拉住了。
“你……干嘛……放肆,放手。”女子见此被吓到,急忙想甩开他。
“你记不得我了吗?”慕白见此失落至极,企图想得到一丝丝满意的答复。
可惜却是这样的,女子见此不屑:“我不知道你是谁,再说我们见过面吗?”
“不……我不信,你是记得我的。”慕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可惜就是这样的。
只听女子冷冷的说:“公子你认错人了,不知公子是不是觉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很得体吗?”。说着手使劲拽动,企图将其甩开。
“好吧。”颜青见此只得撒手,匆匆走过 。
“好奇怪的人,他到底是谁?不管了。”凝汐扭了扭刚刚被弄疼的手腕悠然地走去。
午时,凝汐回到府上,萝彩倒茶。
“哎哟!这不是……芝雅夫人的女儿吗?怎么……今儿又弄笑话了。”侧室商琼与女儿见此打趣了一番。
“可不是吗?母亲。”她的女儿西晴斜瞟了她一眼,一脸嫌弃样儿。
凝汐刚端起茶杯……
就听见说:“母亲你看她又在装神弄鬼了,还穿男装。”西晴对此指指点点。
“呵!装神弄鬼是吗?那敢问你有这个能力装吗?”母亲更是见此越发得意,她调侃道。
一时语塞,“你……呵!”只听凝汐不急不慢地端着茶杯,看都不看一眼说道。
“过几天一定好好收拾你,你等着。庄儿不要管她,我们走。”见此娘俩见收拾不了大小姐便气冲冲甩帕就走。
“呵!不自量力,还是茶好喝,萝彩,这茶泡的不错。”见此凝汐笑得更加猖狂了。
“小姐不要听她们胡说。”萝彩生怕凝汐生气,安慰着。
“萝彩,关门送客!”凝汐见娘俩还没有走远,杵在那儿一挪一挪的,就是心烦。
“啪!!!”门关得巨响。
“呵,就她们还想趁着母亲出游而欺负我,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过几日母亲就回来,到时候看她还得意。哼!不说这些了,萝彩,我乏了。”凝汐仿佛看见娘俩就是一百个不顺眼,见门关了,便打发萝彩,自己独自寝眠去了。
“你出去吧!”
“好,小姐我出去了。”萝彩关了门,轻轻地走开了。
闭眼沉昏漆黑一片,手中丹青画卷滑落下,安神檀香醉,烛火灯花落。
不识几刻,一入梦乡,涛海声声,回荡着章华台上的幕幕,剑穿其身,入七分。
恍惚间,从中惊醒,不知尔尔,这是……桌上书已掉落。丫鬟一听,不妙马上推门而入,“没……没事。”一脸惊恐状。
“怎么了小姐,没事。”萝彩惊慌失措,顿时一片狼藉。
“无碍。不过是一些无趣的事情罢了。”凝汐故作镇定地说着,眼神始终逃不脱萝彩的眼睛。
“好吧,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她怕主子不爱自己管闲事也只得告退。
“哎!过一会儿父亲又要来验收我的画了,遭了钟家的画我估计怕是要止步于此了。完了,今天玩过了。”凝汐拍了拍脑子,突然想起来还有这等事情要做,开始慌神起来。
“不行,得赶紧弄。萝彩拿笔,墨,纸,砚来。”急忙叫萝彩拿笔墨来。
“好的,小姐。”萝彩急忙去厢房去拿。
过了一会儿,丫鬟什么的都拿来了,可是就迟迟未动笔,眼前又回想起那些画面了,这是……不时已有微恙,无法凝神握笔,周身阴冷体寒不已,神色恍惚,指节颤抖。
“老爷,不好了小姐吐血了,晕过去了。”萝彩急急忙忙去到了老爷房中叙述着这一切。
老爷本来不急正在打折算盘对着账簿,吓得赶忙,慌神般:“这……难道旧疾复发,这是……完了快请郎中。”
见状吓得萝彩从房门外跑出,去了大街上。
这时,侧室商琼一步一步掂着脚拉着女儿西晴过来。
“哟!女儿你看前阵还说着犟嘴,呵!如今呀,终归还是一个病秧子呵呵!好呀,果然跟她娘那娇气样有得一拼。”二人更是张狂嘲讽着。
“啪!”就是一嘴巴,“说够了没有。恶心,自私的女人。”钟家老爷气愤至极当面就是一嘴巴。
“要不是当年芝雅见你家贫寒你为了糊口,出门讨饭被众人打时,是谁拉开那些人,不让他们打你,芝雅便说孤独没有一个说话的人不如与她做一对姐妹,便让你过一个门。”
“如今我真的知道了,你是又可怜又可气呀,真不到芝雅是瞎了眼睛还是我看错人了。”
久时,争吵过后到了郎中来了,为小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