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梁允寒感到了她的踌躇,“说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启齿的。”
唐汐汐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说道,“允寒,我~,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但是,我怕你会不答应。”
公梁允寒拉她入怀,疼溺着娇嫩的小手,“巧了,我也有一件事情要与你商量,不过~,你先说。”
“你先说吧!”
“爹他老人家等孙子已等不及了,让咱们尽早成亲,这阵子要是有空我派人送你回紫藤山,回禀你师父咱们的亲事。”
唐汐汐眉头一皱,从公梁允寒怀里挣出,“可是允寒,我想告诉你,我要和秀儿成亲。”
公梁允寒反映片刻,脸色一变,道,“胡闹~,汐汐,即便她神志不清可也知道你是女子,两名女子又怎么能成亲?”
唐汐汐就知道他不会答应,拽着他的衣袖撒娇,“允~寒~,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别这么鸡冻好不好~?”
“我不同意,汐汐,我知道你觉得她可怜,想用冲喜的办法来试着挽救她,可你是女子,为何要做别人的相公,若你娶了她,就意味着会与她同塌而眠,那我怎么办?你就不心疼我夜夜一个人孤独寂寞?这些日子你已经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知不知道我心里都要,都要······”
公梁允寒打翻了陈年老醋,走向窗边,毫不妥协的背对唐汐汐。
唐汐汐走到他的身后,圈着他窄紧的腰身,小脸在他后背轻蹭,柔声细语,“允~寒~,我知道,你的心里都要被强酸腐蚀掉了,因为我是你的,可是,允寒,虽然我有功夫不会轻易被人伤害,但那日秀儿中的是无色无味的迷药,若没有她,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能躲过去,你应该明白,秀儿是个好姑娘,她这一生也只爱我,现在她成了这附模样,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我娶她不过是为了让她高兴,她一高兴就会心情好,心情一好精神也会跟着好,她早一日好了,我不就能早一日和你在一起了么,允~寒~,你就答应吧~,答应吧~!”
公梁允寒不语。
唐汐汐继续温柔攻势,转到公梁允寒面前,踮起脚想要亲吻他,由于他不同意她的想法故意左躲右闪,且又比她高好多让她够不到他的唇。
“哈~”她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噗~”他受痛弯腰捂了肚子,这下她能够到了,稍稍垫了垫脚就吻住了他的唇。
女人的甜美与温柔让男人忘记腹部挨了一拳的疼痛,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缠绵悱恻的深吻······
许久,唐汐汐退出他的唇,娇喘急促,“允寒,你答应吗,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不让你亲我了。”
“不~,我就要亲。”公梁允寒霸道的进攻。
唐汐汐躲开,在他的耳畔魅惑道,“从现在开始,你要是不同意就别吻我,要是吻我就代表同意。”
“汐汐~,你不能这样折磨我。”公梁允寒抱着她走向床榻,放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深吻在她敏感的耳畔,要将她反引诱。
唐汐汐有些血液上头,但她在使用美人计,怎能反被他反过来?“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对我使用美男计!”
“我用了,你把我怎么样!”
“那我,就将计就计!”
公梁允寒心里乐开了花,展开更激烈的侵犯。
唐汐汐意识到不对,晃晃脑子找回理智,将他推开,“你答应了哦~,不能反悔。”
“我没说答应,我吻我的女人天经地义,我不仅仅是吻,还要你的一切,汐汐~,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
“我说过,你吻来我就代表同意,不许耍呜······”
他不再給她争辩的机会,狠狠地含住,吮吸,手下搔挠她腰间的痒痒肉,逗得她想笑却又被他吻着唇,怎样也无法逃脱,这感觉太美好,好吧~,她承认她的计划失败了,并且沦陷了。
男人手下一扯,女人的腰带劲松,外衣被轻易的揭开,他的手掌顺着她娇嫩的肌肤慢慢滑行,感受着她美好的弹性,爱抚着曼妙的身姿,以及因为他的挑逗而让她渐渐升高的体温。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些日子她一直守着秀儿,让他都没时间来爱抚她,感受她,以及迟迟拖后的想要她,今日正是时候。
男人质感的唇瓣游走到女人的锁骨,以及······她浑身过电,被他带进了情,欲的渴望之中。
“允寒,我~,我~,我,想,你应该是答应了吧!”女人因浑身酥软,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却还想在最后关头得到此次亲热的目的。
男人的一只手下已来到女人至关重要的部位揣摩着,嘴角勾起坏笑,“答应~,若不答应,你以后都不给我了怎么办?”
她已经妥协,为了她的心理减少对秀儿的愧疚,他也就妥协妥协吧!
女子被男人这般直接的挑逗着······,浑身都在被火烧、空虚、燥热,胸前仅剩的一块红色的遮羞布也被他缓缓的抓起······
“唐三儿~,唐三儿~,你在哪儿~,唐三儿~,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唐三儿~,唐三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秀儿哭泣的喊声在屋外回荡,从后院转悠到走廊,再从走廊飘忽到前院儿,落魄凄凉。
唐汐汐立刻清醒,夺过公梁允寒手中的肚兜,欲要起身,被公梁允寒按住,他沙哑的说道,“不要走,汐汐~,你看看我,我忍不了了。”
唐汐汐用眼角扫了一下他炙热的渴望,有些犹豫。
公梁允寒趁她犹豫之际,褪下自己的长裤,将她的肢体禁锢,摆好姿势。
“不好啦~,秀儿姑娘投井啦,快来人呀~!”家丁大喊。
唐汐汐一把推开公梁允寒,胡乱的穿着衣裳,“允寒,对不起,你让厨娘给你做些龟苓膏先吃吃,我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话音未落已推门而出。
“滴~滴~”男人鼻腔中涌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床榻上,渗潮了好大一片红色,之后的三天里,他的一天三餐都是龟苓膏,还有,外加夜宵。
第二天收拾房间的下人看见床榻上的血渍,兴奋的跑去告诉公梁褚傅,公梁褚傅诧异,床榻上怎会有血,唐汐汐是处子?难道姜神医误诊了,不可能,姜神医自出师以来从未珍错过,嗯~,定是他们二人太过狂野,被伤到了!
公梁褚傅招来自家儿子闲聊,旁敲侧击的提醒道,“哎~年轻人,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不要一开闸就收不住,不然,影响了我孙子的最佳孕育地,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