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是感情里脆弱的强者,为了爱,可以不惜一切,一个爱字,却也可以将她击垮。
“安若到底在哪里呢,”回府已经几天了,我一直在寻找安若,没想到府里的大小丫头都向吃了哑药,听到安若这两个字,要么转身离开,要么像没听到。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了安若的处境并不乐观。
“若仙,你出来。”我正在厨房给3夫人煲汤,听到建平叫我,关了火,赶紧出去。
“建平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建平向四周望了望,看没有什么人,便贴近我的耳朵“我和你说,我打听到安若的下落了,她嫁进来那天晚上,就投湖寻死,可是被人救了起来,之后遭到独天的毒打,还被独天强迫去陪的某个将军,哪个人受得了这个事,洞房之夜却陪别人,第二天早上,下人发现她疯了,毕竟安家也不是泛泛之辈,刘只好低调处理,这事在府里是秘密,为了不让安府知道,安若小姐的贴身丫头都被咔嚓啦。安若也不知所踪。”
我听的脸色煞白,这个独天真不是人,妹妹在他身边,岂不是很危险,眼下,要赶紧找到安若,然后想办法联系木一家。“建平哥,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这事就当你没说,免得惹来麻烦。”
“那你要怎么办?” 建平哥
“这个还不能说。”我道
“三夫人,您的烫煲好了。”我道
“嗯,放下吧,帮我把发簪拿来。”3夫人正在梳妆打扮,粉红的轻纱裙子,头发搞搞挽着发髻,闪着金光的球形耳坠,还有手腕上叮当作响的雕花金镯子。
“是,三夫人,您真漂亮,怪不得大家都说,咱府里三夫人赶上天上仙子了。”我一边帮着插珠钗,一边奉承着说。
“你真会说话呀,呵呵。不过也是,今晚老爷有应酬,听说是大官,要我陪着他出去,你说,他怎么不叫夫人,不叫2二夫人陪他,还不是我漂亮,他有面子。”三夫人拿起丝帕,掩着嘴角,窃笑着。
“是呀,都说府里最美的是安若,但是晓得看再美也美不过夫人您。”我说
“哈哈,那倒是”三夫人伸出玉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过你记住,安若,这两个字以后不许提。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三夫人,为什么不能提,她。。。” 我问
“好啦好啦,你去给我配配衣服。”三夫人打断我的话,不想再提。
三夫人一定知道安若的事,这个三夫人平时好打听事,府里发生的事一定都能从她这套出来。
可是三夫人也不是一般货色,岂是随便就会说的。
这倒难住了我。
自古女人逃不过两样东西,一是美,二是感情。
感情这方面,我不是男人,解决不了,那就只能从前者下手。平时,我奉承着三夫人,偶尔也用安若的美貌和她对比。
“哼,那个安若啊,算什么呀,自以为清高,可是最后不还是被关了起来?和那帮疯婆子关在一起。”一日,三夫人一高兴说出了安若的事。
“疯婆子,三姨太您说笑吧,咱府里咋还有疯婆子。”我道。
“。。怎么没有,我和你说,就是那个藏香阁。我亲眼看见安若被关进去的。你可别说啊,虽然对外面说我是三夫人。其实呀,老爷的家眷不仅这些,之前不知道被关了多少,要排名我还指不定几姨太了。”三夫人道 “夫人您放心,我不会说的。” 我竖着手指在她面前起誓。
伺候三夫人休息,,我悄悄来到藏香阁外面。
这里大门紧锁,只有每天有人送饭,才打开门。
我用一枝珠钗交换,替今天的送饭的丫头来送饭。
陈旧的大门打开,一阵恶臭传来,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台阶上,眼神呆滞,看到有人拿饭来,欢天喜地的欢呼着,像小孩子。
我不知到谁是安若,但相信一定是最漂亮那个。
我走进里间,撩起满是灰尘的门帘,看见一个女子坐在桌前,樱桃口,柳叶眉,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安若。 “安若?”我轻轻叫到。女子并没有一丝反映。
“你是安若吗?乐清你认识吗?”我重复道。
“清,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说好的你来看我,这么晚才来。”女子有了反映,但似乎语无伦次。 “我,”我有些语塞。
“你不用说,我知道,四夫人的死与你无关。”她拉起我的手,眼波婉转的盯着我,似乎眼前的就是乐清。乐清和安若真实两个心相印的人,彼此想说的话也一样。
安若的记忆停留在进刘府之前,我顺着她说“是,我特意来看你的,我过几天来娶你。”
“胡说,咱不是定了下个月初八么,怎么过几天就成亲。”
初八,那是安若嫁进刘府的日子,这可怜的女子,一定是被骗着嫁了进来,原本以为与有情人一生一世的相守,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谎言,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她不惜跳湖明志。
有些女人是感情里脆弱的强者,为了爱,可以不惜一切,一个爱字,却也可以将她击垮。
“对对,我心急了,”我道。
“瞧你,你知道吗,我在树林你等了你几个月,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安若的话让人费解。
“树林?” 我道。
“不,不是树林,是水底下。”安若摇着脑袋,像个小孩子努力回忆着。
我问了半天,还是没问出什么名堂,安若的话不知真假。看来这样还是找不到木乐清,怎么办呢。
逃离刘府,对,我只有离开刘府,才能出去找他们,建平哥留在这里,就可以里应外合。
晚上,我找到建平,和他商量了逃离的方法,毕竟我在三夫人身边混的很熟,要是突然少了这么个人,肯定要有个说法。
我决定干脆在上演投井的一幕。
“若仙呢?”三夫人问前来伺候的小丫头。
“回夫人,早上就没见到她。” 紫菱道。
“这个丫头。这都晚上了,还没回来?” 三夫人皱着眉,看着铜镜。
“不好啦,不好啦,若仙投井了。”外面突然有人大喊。
“快快,去看看。” 听到府里出事了,三夫人好事,让紫菱赶快去看。
“谁喊得啊”独天披了件斗篷,闻声赶来,看来这喊声是搅了他的美梦。
“回老爷,是我。”建平没敢抬头,怕独天从表情上看出什么破绽。
“你怎么发现的?” 刘老爷问道。
“回老爷话,我和我自小一起长大。今天一天没见着她,就在府里寻她,在井边发现她的鞋子和一封信。”建平道。
“打开看看。”
“老爷,小的不认字。”建平哥故作为难。
“混账,我自己看。”独天抢过信,用眼睛扫了几行,脸色顿时煞白。
“信上说什么?”三夫人嘴快,在旁边问。
“哦,没什么,说思乡。忍受不了思想苦。都散了吧,死个丫头而已。”刘异常平静。
“是”随着人群离开,三夫人也扶着独天准备回房。而刘的腿像灌了铅,动也动不了。
“老爷,您怎么了。” 三夫人问。
“没什么,受凉了,走吧。”独天一脸漠然,心中若有所思。
建平哥哥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让独天有如此反应,心里决定下次见到我一定好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