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也没有深究,程娅璐来到最后一间房。
这间房有简单的衣柜,床头柜,还有一张大床。床上铺有白色的床单,却没有摆放被子和枕头,窗户上也没有悬挂窗帘。
“没有窗帘,可以不开灯。没有枕头,可以拿沙发靠垫凑合一晚。没有被子,可以拿衣服来盖。”只要有睡的地方,什么都不是问题,再去招惹向禹寰,别被子没要到,她又被当成被子让他睡了。
吃完牛排,打开药箱,卷起的休闲裤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伤口,她破损的蓝色牛仔裤在外面找地方换了,怕血腥气冲撞到向禹寰。
她拿出棉签,沾上消毒水,小心的消毒,药水和鲜肉相遇,发生强烈的刺激,疼得她心跳收紧,连喊疼疼疼。左腿的伤口比右腿要严重,有一大片红肉往外翻出来,消炎粉一洒上,那更是疼得她摇头晃脑,想挠墙。
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的响起,向禹寰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程娅璐,别装死,开门!”
“呃!”程娅璐手中的棉签吓得掉落地上,惶恐不安地盯着房门。这么晚还来找她,这什么节奏?是想要惩罚她?还是想要和她算总帐?或者是,想要履行丈夫的义务,完成洞房花烛夜,生只小小狗……
各种不和谐的画面从脑海涌出,她吓得大气不敢出,装死,死了没埋,眼睛紧张地盯着前方的动静。
向禹寰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就踩着拖鞋离开,程娅璐正欲松下一口气,又听见脚步声传来,门锁发生拧动的旋转和声音。
“擦,他有钥匙!”完了完了,程娅璐慌手慌脚,想躲又不知道往哪躲。门打开的瞬间,她直挺挺地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嘀咕:“本人已死,小事烧纸,大事烧坟!”
呃!
向禹寰满脸黑线,无力吐槽,视线滑过药箱和她腿上的伤,却是没有理会,把打印的合约丢到她脸上。
程娅璐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伸手抓起,看到标题,立即活了过来,“腾”的从床上坐起,呵呵哒:“我说是什么,原来是看合约条款。早说嘛,害我虚惊一……”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及时止住,埋头看合约。
婚姻期限为三年,但是,向禹寰有提前腰斩的权力……婚姻期间,生活费由向禹寰负责,程娅璐要无条件的服从向禹寰的安排,要无条件的配合向禹寰的应酬需要,且不许对外声称自己是向太太,不许打电话,不许弄丢物品,不许说谎,不许顶嘴,不许追他,不许说长道短议论事非……婚姻期间,程娅璐要负责所有家务,早上六点必须起床,七点之前必须准备好早餐,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准备好晚餐。每天要清扫房间一次,一周要大扫除一次并进行整体消毒。衣服要及时送洗并取回,衣服上面不许出现任何不整洁的污点和皱褶……婚姻期间,程娅璐必须住在向禹寰的公寓,且互不干涉,互不骚扰。向禹寰有生理需要的时候,程娅璐有义务解决,避孕药自己负责,怀孕视为违约,法庭见……
条件有点苛刻,可必竟是她亲自许诺的,她咬咬牙挺一挺也都能做到,唯一害怕做不到的还是最后一款:“此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