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

自从安冉嫁到这里,做饭这些原本是刘小妹的家务便成了安冉的。

刘小妹不仅自己不做,还时刻盯着安冉,多放一点油都要被她骂上半天,安冉在娘家时经常被苛待,被打骂,刘小妹的骂声已经完全入不了耳入不了心,她很庆幸刘小妹这个婆婆没有打自己,比在娘家还算好那么一点点儿。

在安冉的精心照顾下大概过了三天,江清才悠悠转醒,这段时间他虽然昏迷,可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的,他才真正的了解,原来自己一直喊娘的那个妇人会骂他的媳妇骂的如此难听。

江清的转醒让刘小妹突然改了性子,对安冉也温柔了许多,甚至都没有骂过她一句,这突出其来的改变着实让安冉提心吊胆了几天。江清看着坐在自己边上缝着衣服的女子,温暖地阳光透过窗户散乱的照在她的身上,脸上的那个莲花形胎记仿佛渡上了一层金边,在阳光下闪耀。

不得不说安冉是个细心地女子,将江清照顾的无微不至,江清醒了的第二天便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刘小妹看着江清的脸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按理说这几天她都给江清炖了一只老母鸡了,还吃了四五个鸡蛋,江清的脸色却还是白的吓人。让江鸿远去请了大夫过来,那老大夫耗了半天脉后捋了捋胡子道:“以后只能好生将养着,要是想做什么重活的话怕是不可能了。”

刘小妹连忙问还能上山打猎吗?那老大夫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刘小妹说了句好生将养着能活的长久些,打猎是万万不能的。刘小妹一听就哭天抢地说老大夫是庸医,拿了自己的钱不好好看病。

最后两人不死心又请了两个大夫,那两人的说词同老大夫一样,刘小妹这才明白,这财路是真的断了啊,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财路一断,江鸿远和刘小妹的本性便露了出来,以前能赚银子养着他们一大家子,那当然好说。现在不仅不能赚银子,还得靠他们养着,那怎么能行,一想到一家四口都要吃自己的,那江清赚不到银子不说,还要常期好吃好喝的将养着,两口子连夜一商量,决定将这一家四口给分出去。

江清似乎早有预料,对于养父养母的决定只是笑了笑,便欣然同意了。

说来可笑,江清挣下的那些银钱到了刘小妹口中竟是给他看病和娶媳妇都花光了,家里目前仅剩下五两,最后还以弟妹年纪小赚来不钱为由,抠抠搜搜地分给他们一家四口500个铜钱,便将人赶了出去。

通过这件事情,江清算是看透了他们的本性,索性直接喊来村长做见证写了断亲书,江鸿远和刘小妹也欣然同意,这些年他打猎赚的银子也算是还了他们的养育恩。

村长看着一家四口小的小弱的弱,摇头惋惜,那么能干的小伙子,说不行就不行了。那两口子也是真够狠心地,明天就过年了,今天把人给撵出来,别说吃的了,连棉被都不给一床,这是要生生冻死他们的节奏啊,这个年对他们一家四口来说怕是难喽。

村东头的江老头年前去世了,因为无儿无女,那三间破旧的茅草房便被村里子给收了回来,村长以每个月20个铜板的价格租给了江清他们。安冉带着孩子给村长磕了几个响头,这才扶着病弱地江清去了租住的房子。

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正在发愁之季,村长抱着两床有点破旧的棉被过来,道:“江清啊,你也知道咱家也不富裕,这两床被子你们先凑合着盖一下,别冻着孩子。”

安冉拉着孩子要给村长下跪,村长制止了,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们也不容易。”

安冉还是拉着孩子冲村长走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晚上几个人抱在一起取暖,孩子们还是被冻的咳嗽连连。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给他们家送来了一口小铁锅,还顺带拎了一点糙米。其实村长这么关照也是之前江清打猎回来总是会路过村长家,小东西有时候也会送给村长一点儿。

安冉用铁锅熬了一锅粥后找邻居借了一把大柴刀,将门前的几棵枯树给砍了,想着晚上生一堆火,相公和孩子们也会暖和很多。又去山上砍了两棵毛竹回来做成了碗筷,挖了满满一筐冬笋过年吃。

安冉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子,用屋后的竹子不仅重要竹床还做了竹椅子等生活用品,或许是无人打骂孩子听话相公温柔,虽然依旧穷苦,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

时光飞逝,就这样磕磕巴巴地过了将近一年多,手中那三百个铜板被勤劳的安冉变成了1000个铜板,她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只是江清的病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一直病怏怏的,一多半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天气好的时候偶尔出来晒晒太阳。

安冉怕他无聊,经常给他讲一些村子里的趣事儿,比如谁家的老母鸡下了个双黄蛋,谁家的小黑狗生了一只小白狗之类的。

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安冉手中也有了点存钱,想着让大夫给自家相公看看,便坐了牛车带着相公孩子去了镇子上,没想到事情发生的很是突然,不晓得哪儿来的一伙贼人直接将江清给捋走了,管差来最后找到安冉的时候只是给了她一件血衣,那血衣领口上还有安冉绣的竹子,她认的一清二楚。

行尸走肉般地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家,安冉便一病不起,就这么拖了一个星期便魂飞天外了。

眼前放电影般地闪过原主这短暂地一生。

安冉默默地为原主感到不值,她这一生,除了最后那一年多有点美好的回忆外,还真的是可以用悲惨来形容了。

使劲巧劲从破席子里钻出来,坐在树杈上,安冉看着一望无际的茂密树丛,放声大笑了几声,原来真的有穿越这种荒唐的事情,既然自己来了,那肯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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