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又说道:“刘基根本没有想到我没有吃下他给我的药,结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掌被我实实在在的打中,打的他转了一个圈。他指着我的鼻子道:‘旱魃,你,你,你这是第二次打我了!’
我冷然说道:‘没错,第二次。刘基,你听着,第一次打你,因为我爱你,我想救你的命,而这一次我打你,是因为你我之间,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以后,谁都不认识谁了!’说着我便抬腿想走。可是刘基却尽乎疯狂的大笑起来,他说道:‘很好,很好。我们今后再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你想这样就走吗?你以为你能走的了吗?’
我冷眼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学了阳符经五成的功夫,在陆上可以和我打个平手,可是你认为能拦住我吗?’
刘基却仍然一直狂笑,笑的捂住肚子,眼泪都流了出来。
赑屃拉住了我道:‘旱魃,你不能走,他当年给你中的阳符经的咒术还没有完全的解除!’
我说道:‘就算没有解除又如何?赑屃,你敢不敢同我走,哪怕是我的生命只有一两天,我要你陪我一起来过,你肯吗?’
赑屃欢喜的拉着我的手道:‘好,就算你只有一天好活,我就陪你一天!’
刘基却说道:‘旱魃,你难道就没有感觉自从我们同房以来,你的法力却一天比一天的弱?’我想了一上,发现的确如些,自从我和刘基同房以后,感觉法力越来越差,身体也渐渐的变的虚弱,我先前只道是因为我和刘基人妖结和,自然会出现某些状况,难以避免,哪里想过其它的?这时候忽然明白了。”
紫菀问道:“大石头,你明白什么了?”
林国余接口道:“我也明白了。怪不得刘基学习法术如此之快,定然是他运了某些巫法,从你的体内吸取了法力。阳符经本来也是阳系法术,和你原本的法术是极为的相象的。所以你才会变的越来越弱。”
紫菀叫道:“大石头,真是这样子的吗?”
旱魃点了点头,说道:“刘基这样一说,我自然是明白了这一点。我一运力,才发现我原本的法力竟然一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刘基后来的对我好,竟然也是早有预谋的。我问道:‘刘基,原来你竟然用邪术取了我的法力?’
刘基说道:‘这也实在是不能怪我。当初我求你和赑屃,在三日之内降雨,本来这是举手之劳,可是你们却不肯帮我做。害的我在杀了李彬之后,险些被皇帝杀掉。’”
林国余问:“他杀的这个李彬又和下雨有什么关系呢?”
旱魃解释道:“这我也是后来听说,当然皇帝并不在京城,刘基借机要除掉一个叫李彬的官员,可是那个官员却是所谓的韩国公的亲信;那日那个所谓的韩国公找人门来,对刘基说道:‘现在天下大旱,先生通阴阳,应该知道现在不应杀人吗?’可是刘基好不容易抓到了李彬的把柄,怎肯放过,于是他说道:‘杀李彬,天必雨!’韩国公见求情无效,愤愤离去。他这一去,是必然会报复的,所以刘基才会求赑屃下一场雨,可以在朱重八面前说是因为这个李彬已经惹怒了上天,不得不杀。”
紫菀道:“可是朱元璋却没有杀刘基,这么便宜的放过了他。”
旱魃道:“这也是因为朱重八当时要两个派系互相争斗,他坐收渔翁之利,若是杀了刘基,任那韩公国一家坐大,对他也没什么好处的。”
紫菀道:“唉,太可惜了。”
旱魃接着说道:“我一时怒起,冲上去就要和刘基拼命。可是刘基此时的法力的确是太高了,我和赑屃一起,竟然仍是打他不过。竟然被他一掌将我打倒。我本来就在病中,昏了过去。在昏迷前,只听到赑屃抱着我的身体,对刘基说道:‘你别伤了旱魃,什么事我都依你!’”
紫菀重重的叹惜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林国余。林国余还在全神的听着旱魃讲故事。
旱魃又讲道:“我再次醒来,已经被刘基囚在了秘室当中。四周都被打了封印,使我的法力再也施展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一个机缘巧合,才有一个狗皮道人张三丰偶然将我救了出来。而这时我已经得知,此时朱棣已经登基。我心中对刘基恨意未消,向张三丰问起刘基之事,张三丰才向我说道,原来数年前,刘基已经被新登基的朱棣密秘处死了。”
林国余道:“啊,刘基法术那么高,连你和赑屃联手都打不过,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朱棣害死的?”
旱魃道:“他的法术再高,他终是凡人,还不是神仙。总不是金刚不坏吧?朱棣得着刘基和赑屃的保护得在大明江山,可是他又怎么能容忍刘基这个前朝‘已死’之人继续活着呢?他先是把刘基骗进了一间秘道,而后将秘道封死,又取护城河的水灌入秘道,刘基怎么还有活的可能?”
紫菀道:“那赑屃呢,那总不可能被水淹死的啊?”
旱魃道:“这也是刘基咎由自取。他从来都只是利用赑屃而矣。在赑屃完成了他的要求,帮朱棣得了江山后,刘基却不让他回来找我,所而设计以阳符经的封印加上太祖功德碑镇住了赑屃(此处为一民间传说——即通常所说的王八驮石碑的故事)。”
紫菀有些不敢相信:“赑屃那么神通广大,怎么一块小小的石碑就将他镇住了呢?”
旱魃解释道:“那当然不是一般的石碑。常言说,功德无量,那功德碑的重量足以镇住赑屃,更何况刘基又运用了阳符经的法术,所以赑屃竟然再也逃不下来,时至今日,仍然在北平的故宫中被镇。”
紫菀叫道:“啊,大石头,那你要找阳符经,也是为了救赑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