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石沉舟家中的时候,一看见他,沈君圣沉着脸直接问。
“知不知道那个柳歌怎样联系?”
闻言,石沉舟怔了怔,满脸的不解,然后,又想到什么一般,调倜着。
“怎么?看上别人了?沈君圣,你家里可是还有位娇妻。”
男人冷冷哼了一声,他丝毫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冷漠地出声。
“快说,柳歌怎么联系?”
见他这般神色,石沉舟似乎察觉到异样来了,脸色也终于放端正些,皱了眉,问。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着石沉舟那表情,沈君圣眼眸动动,却是不答反问。
“你身体没发生过什么么?”
石沉舟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抬头看他,是真的没弄明白。
“什么呀?”
一旁候着的孟东航都看不下去,直接着急地说出来。
“君少染上了毒,昨晚第一次发作,他怀疑是那个柳歌给他下的。”
闻言,石沉舟的脸,立马沉了沉,人总算变得非常严肃。
他走到沈君圣的面前,并没吭声说什么,只是例行身体的检查而已,等检查过后,石沉舟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时,只见他抬眸看向沈君圣,皱眉地解释。
“很烈性。”
一听这话,沈君圣挑挑眉,反倒有些平静,问。
“你接触过?”
石沉舟点点头,他转身朝那旁沙发走过去,语气有些严肃的正经,解释。
“沈君圣,我不比你,黑组织那边,我接触过一些,知道这些玩意,你染的这毒,在那条道上,算是烈性的类型,很难戒的。”
这旁的孟东航着急了,更有点生气,马上出声。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君少吸那玩意?”
走到沙发上,石沉舟坐下,还顺势搭叠了一腿,他看向这里来,而沈君圣,也在这时走向那沙发坐下。
对面,石沉舟自个想了想,然后才解释。
“没办法了,只能先吸着,我说了,你戒不掉的。”
沈君圣冷冷哼了一声。
“我不可能染这玩意的。”
那头的石沉舟听着,眉头微皱,好心地提醒一句。
“我说了,你戒不掉的。”
这旁,沈君圣不屑,他只问着那个人的情况。
“柳歌呢?你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她?”
提起柳歌,石沉舟倒怔了怔,然后,解释着。
“没有。”
见此,沈君圣却是皱紧眉头,问了句。
“那电话呢?联系地址呢?这些你都没有留过?”
那头的石沉舟听着,已经拿起手机了,一边拨着号码,一边解释。
“电话倒是有的,不过,我感觉现在应该打不通了。”
果不其然,他刚打,那头就传来他预料中的声音。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石沉舟放下,无奈地耸耸肩,解释。
“果然失联了。”
一听,沈君圣的脸色,却沉得更厉害,他默默收回视线,也喃喃地自我说着。
“肯定是针对我而来的,你都没事,偏偏就给我下了套。”
说着男人一把抬头,显然又是想不明白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想不通,她怎么不干脆直接给我下毒药算了?何苦这么大费周折?”
对面,石沉舟却笑了笑,猜测着。
“可能是想折磨你吧,一下子把你毒死,那该多无趣?”
顿了顿,石沉舟的脸色却是有些严肃,提醒着沈君圣,同时也在提醒自己。
“沈君圣,看来,以后去酒吧那种地方,可得多小心一点了,免得再遇到这样的情况。”
沈君圣点了点头,眼中却突然显露一阵厌恶。
“从今以后,那种地方我不会再去。”
对此,石沉舟并没吭声说什么,只不过,人陷入沉思而已,讲真一句,他去酒吧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认识的人被这样下过陷阱。
倒不是没听说过,只是,这是自己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亲身经历过而已。
等沈君圣回家的时候,已经快临近中午。
商醉忧一见他进门了,马上迎过来,一脸担心。
“沈君圣,你怎么了?”
男人看着很虚弱,还要孟东航的搀扶才能站稳,这旁,孟东航扶着沈君圣走到那沙发旁坐下后,才朝商醉忧解释一句。
“工作太累了,让君少好好休息休息。”
见此,商醉忧只得点头,等孟东航离开后,她在他身旁坐下,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帮他舒缓。
“很难受吗?”
他点头,然后,人轻轻地靠过来,头枕她肩头,闭眼了,休息着,语气透着虚弱。
“醉忧,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商醉忧不动,让他安静靠着,男人许是真的好累,靠了一下,就安静睡着了,连午饭都没有吃。
柳歌那边,沈君圣和石沉舟都分明派自己的人马去调查了。
现在暂时还没有消息就是。
接下来,等沈君圣醒来,已是过午后,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人却是有些犯晕乎。
商醉忧就坐阳台外,正在那藤椅上晒着太阳,身上穿了一件居家孕妇常见的衣服,此时,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看着她,沈君圣一时倒有些怔住。
这样简单的幸福有多好,他真是一辈子都不愿错过。
男人起来了,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走过去的,也因此,他走路几乎无声,商醉忧根本听不到,更不知道他靠近了。
等他突然从身后环抱住自己,商醉忧才略略吓一跳。
身后,男人暖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醉忧。”
她听着,却笑了,淡淡地解释了句。
“午饭也没吃,饿了吧?快下去吃吧,我叫余妈热着给你。”
还真别提,沈君圣的确饿了,他点点头,也准备先填饱肚子再说其它的,便放开她。
“好,我先下去吃饭。”
下楼梯时,沈君圣远远就叫了。
“余妈,准备一些吃的,我饿了。”
厨房里,余音绕马上走出来,笑笑地应。
“好。”
接下来,沈君圣坐饭桌旁吃着,满桌的食物,看起来那么香,他一边吃着,一边不忘问。
“对了,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吧?”
闻言,余音绕怔了怔,她细想一下,然后摇头,应。
“没有。”
于是乎,沈君圣安静吃自己的,不过,心里却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柳歌究竟是什么人呢?
既然柳歌手上有这种东西,则说明,对方应该是黑组织的人物。
沈君圣觉得有些烦,连吃个饭,眉头都皱得厉害。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相安无事,沈君圣没有再去过酒吧,倒是石沉舟,偶尔会去玩一下,目的就是希望能碰上柳歌。
可,每次都失望,柳歌根本没有再来。
终于在这天,沈君圣的瘾症,再一次发作了,而且还是当着商醉忧的面发作的。
他那会正在电脑前处理着工作的事,那瘾症说来就来。
一痛,沈君圣立马就缩起来了,人直接从椅子上掉落,这下可把商醉忧给吓一跳,连忙走过来急问。
“沈君圣,你怎么了?”
男人明显比她更急,一边蜷缩挣扎,一边大喊。
“快打东航的电话!”
闻言,商醉忧自然是立马照做的,等孟东航听到后,急急赶过来了,他想带沈君圣离开这里,可,商醉忧也要跟着去,孟东航急得大喊。
“商小姐,我是带君少去医院,你实在没必要跟着去。”
闻言,商醉忧有些生气,她扫了沈君圣那痛苦的模样一眼,顿了顿,反常地平静问出一句。
“沈君圣,你这是不是瘾症发作了?”
沈君圣和孟东航齐齐一怔,没想到,商醉忧居然能看出来,而商醉忧看着两人那种表情,心中已经能断定了,她冷笑一声。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看着沈君圣,她又有些担心,问。
“沈君圣,你怎么会染上那种东西?”
男人痛苦地蜷缩,根本答不出话来,接下来,孟东航让沈君圣进屋子去,自己和商醉忧在外头等。
她能清楚地听到沈君圣痛苦的低吼声,仿佛困兽般挣扎。
即使不看,商醉忧从声音中也能猜出那个男人痛苦成什么样子了,见此,她看向孟东航,问着事情缘由。
“孟东航,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孟东航看她一眼,然后,心头无比烦躁,径直走到那旁楼梯口前蹲坐下来了,抽着烟,才说话。
“君少被人阴了,他去酒吧玩耍一下,没想到,有人在他酒水里动了手脚,然后这才染上的。”
听着这话,商醉忧心惊胆颤,她有些急,问。
“那怎么办?难道要他碰那玩意?”
孟东航也不知道,他解释了句,显得又急又烦,却又完全不知怎么解决的模样。
“不知道,石沉舟那边倒说了,让他先吸着缓缓,以后再想办法,可,君少不愿,宁愿痛苦也不愿碰那东西一下。”
说到这里,孟东航的脸色,却呈现得越加惶恐。
“听说这东西,会随着次数的增多,而越加严重,君少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都已经很严重了,现在第二次发作,只怕比上次更严重。”
商醉忧怔了怔,才发现的确是这样。
上次沈君圣发作,开始的时候尚能忍受,等离开家里后,这次,他是直接一发作,人就从椅子上痛苦得直接摔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