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草不知在哪里捡了一根“藕断丝连”的竹棍放于宽大的袖筒里,径直走向破屋。
“妹妹,你终于出来了!”司马紫鹂一面虚假的把小草迎进屋内,一面用手帕掩着鼻子,好像小草不是去了一趟茅厕,而是刚从茅厕里捞出来一样,嫌恶的扇着不存在的臭气。
小草打量了一下这具身体的姐姐,样貌只有脸型相似,不过就像大街上,要找两个脸型相似的也并不难,其他五官无一相像,只见那少女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唇红齿白,身穿一粉红色水雾轻纱长裙也算是一个小美人。
她顺势进了屋内,默不作声继续装哑,先看看这些人想耍什么花样再说。
“妹妹,姐姐这次来是专程给你道歉的!”
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咒骂着:不知哪个该死的贱蹄子去父亲那里告了状,父亲虽没有责罚,只说下次注意,但为了挽回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形象,只好来一趟。
正好这几天手也痒了,闲来无事,再教训教训那废物岂不是一举双得,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紫鹂故意来找茬,小草心中明了。
“妹妹,你也知道那金环凤耳环是太子哥哥送的,太子哥哥说等我长大了就会娶我,而只有这对金环凤耳环才配得上他最美丽的新娘。太子哥哥也有提到你哦,你知道太子哥哥说什么了吗?”
司马紫鹂故弄玄虚,想小草的吊胃口,要是放在以前,自己肯定巴巴儿的求姐姐说下去,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在现代小草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成人了,听个小P孩在这儿吧唧吧唧说了半天,感觉自己都有些幼稚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还问自己想不想知道另一个小P孩儿说什么,鬼才想知道!
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太子哥哥,用小脚趾想想都知道她想做什么!说到底不就是想气自己吗?然后逼迫傻妹妹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司马紫鹂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告诉大家,我是来道歉的,我是好意,但疯妹妹不但不感激涕零还发起了疯,自己出于自卫不得不出手来保护自身安全。
这样一来既能显示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是多么的大度,善良,又能借机再毒打一顿小草,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同情一个疯子,即使告到丞相老爹那里,也是小草不对在先,不会怀疑到司马紫鹂身上。
这小计量怎么会逃出二十一世纪第一杀手“血鹰”的眼睛。
计上心头-----将计就计,敛了敛眼底的皎洁,于是自顾自的坐到屋内唯一的椅子上喝着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接话。
司马紫鹂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放在以前这个废物在就依偎在自己脚下,眨巴着那让人恨不得挖掉的大眼睛,
“咿咿呀呀”的摆弄着双手,亟不可待的等他说下去。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更多的是尴尬,自己唾沫星子乱飞,人家爱答不理的,又不没任何反应,这···这如何下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