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为情所伤
躺在香车宝马上,玉溪不言不语,这皇上不急太监急,窦漪房问道;“姐姐,看上去这般憔悴,是经历什么难受之事,说出来好受些,别憋着自己呀”玉溪是要强的人,他不喜欢将自己的脆弱的一面摆在别人面前,当然,那次撒娇除了在刘盈同居时发生过,在别人面前就再没有,刘盈,是玉溪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个信任的人,真心的托付换来无尽的伤痕。淡淡道;“无碍”真是惜字如金,现在被刘盈所伤后,心情很差劲,和谁都不想说话。窦漪房看着闷闷不乐的玉溪打趣说些玩笑话,玉溪静静的听着,过了许久,道;“去哪?作甚?”玉溪姐姐怎么这样,说话不超过十个字,要不是苏侍卫让她去绣衣阁楼去物件给太夫人送去,也不至于遇到遇到在流苏宫外的玉溪,这其中定要隐情,好端端一侍卫特地跑来让自己去绣衣阁去物件,而且还指引自己该走那条路线较近。流苏宫不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吗,难道玉溪,这是怎么回事,幕后一定有人要帮助玉溪,奈何出不来面,应该是知道自己和玉溪的交情好,所以引自己在哪里遇见玉溪,这到底是谁呀。窦漪房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分析对了六成。窦漪房回答道;“我不是跟你说,我呆在皇宫无望,所以我另谋出路,这次诸侯国进贡,皇上和太后为了安抚众诸侯王,向各地分配了些漂亮的宫女,当然还有自愿的家人子。自己本是想要去赵国,那样离家乡近些,或许可以看到哥哥和弟弟们,可是,那老太监不守信用,将我分配到里家乡遥远的代国,日后,怕是在无与家人团聚的机会”玉溪见窦漪房说到后面梗咽,他哭了,窦漪房说着触发自个的伤心事,竟让自己在玉溪姐姐面前出丑,不过,这是玉溪姐姐,所以,窦漪房还没那么拘束,她感觉有双白嫩的手擦掉自己眼角的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窦漪房破涕为笑,握着玉溪的手道,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有亲人,不会那么寂寞,说着笑笑说着其他,玉溪不自然,她不想去代国,暮轩应该不在皇宫里,太医院的老御医们没有姓暮,翻阅录用的简册也没有姓暮的太医,莫不是隐姓埋名,就像师傅那样应为战乱在江湖的某一处隐居起来。玉溪是个做事认真的人,方适乐先生交代的事玉溪时刻记得,也许,这就是她的行事的风格,他答应的是会尽力的去做。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宝马雕车上应该跟刘盈哥哥有关,哼,都这样,自己还是不愿意相信刘盈哥哥是玩弄自己珍贵的感情,自己干嘛怎么贱。窦漪房撩起珠帘角透气,玉溪透过车窗看到车外浩浩荡荡的送人马车,那些列队的宫女和太监以及侍卫将军们穿红着绿,好不华贵。
车队行了几天几夜,每天晚上都有司仪太监来查点美人人数,玉溪是窦漪房秘密带上马车的,所以对外谎称是上面派来服侍自己的宫女,那些太监看玉溪长得跟天仙般的姿貌,对她是不是宫女倒不在意,要是哪天美人跑了,倒可以让这个冰肌玉骨的宫女来充数,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车马行走数天,有些宫人不适应这地方的忧郁水土不服的原因病倒,自己和窦漪房身子算是强壮,无碍,现在病的病,找药的找药,自己可以趁机逃跑,夜晚,星光璀璨,玉溪留书给窦漪房悄悄的溜走,经过几夜的观察,把握住巡楼队的时间点,顺利越过几道防线,开溜。
玉溪姐姐走了倒也好,宫中确实是个复杂的地方,像姐姐这般真性情的人不适宜呆在尔虞我诈的深宫中,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放弃,自己是个家人子困于深宫,我也是正常的女人,不管为了谁,自己要在代王宫中挣得一席之地,自己可不想再像在汉宫中那样受那些嬷嬷上级宫人的欺负,那会儿刚进宫,不知深浅,得罪女官大人,被打三十大板,发到锦绣宫干活,见不到皇上,出不来宫见不到兄弟,要么疯了,要么老死在深宫中,无人过问,因为这事很正常,谁也不会记得有个叫窦漪房的家人子因何缘故而死去,甚至不止世上还有此人来过,来的悄悄,取得也悄悄,多么悲凉。看着玉溪姐姐走了,自己挺开心的,她的容貌在她们中间简直是明月对烛火,孰明熟暗,明眼人都知道,她一走,可以说是一件喜事。
春回大地,细雨丝丝,春风拂面,颇冷,玉溪身上穿的不单薄,离开车队两天,现在回到幽竹林附近,玉溪疲惫的心像是寻到可栖息的港湾,她泪透了,她好想吃阮姨走得酥排骨,红豆粥,还有看义歆叔练剑,前这阵子收到幽竹林来信说阮姨怀孕,这会儿的七八个月大了吧。好久没听到师傅老人家的责骂,怪想念,回到幽竹林附近,心中莫名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