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暂歇刚恢复的体力,被他这么一挑拨,须臾间,苏紫嫣软如烂泥,娇喘吁吁。
几个翻滚间,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屋外的鞭炮声平息了少许,夜空中的烟花,却依然灼灼生辉,午夜的风吹得树梢飒飒作响,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惊吓了附近栖息的雀鸟,此时也不知振翅飞向了何方,只有枝头将将要发苞的小尖芽,脆生生的晃动着。
然,不管屋外如何寒风凛冽,屋内却春色满园。
她攀着他的腰身,双眼妩媚,脸颊酡红,连声音都似小猫呢喃,挠得他心痒难耐,真是恨不能就这么一点点的将她揉进骨子里,合二为一,此生不分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春色无边好,隆隆除夕声,掩下良夜羞怯,美景韶光。
……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再度腰酸背痛是必然。
连续两夜的折腾,苏紫嫣已经表示深深的吃不消,奈何一大早,某人依旧神清气爽,生龙活虎,仿佛昨晚受尽折磨的,只有她!
心中愤愤,苏紫嫣暗自嘀咕,心想,这人莫不是习了什么采阴补阳的武功吧,怎么她累成了狗,人家却依然是人中龙凤,英姿飒爽。
当然,腹诽归腹诽,不过是咱们苏大小姐偶尔小肚鸡肠的发发牢骚罢了,主要是横行霸道惯了,看不得有人比她神采奕奕。
好在,咱们司马男神还是很有觉悟性的,知道累坏了娇妻,这不,一上午房间都没让她出,亲自端着早餐,嘴对嘴的伺候着喂食呢。
其实,对于如此投喂方式,苏紫嫣是拒绝的!
但,拒绝有什么用呢!
谁知道呢!
理智什么的,都见鬼去了!
被某人擦油了一番,倒也没继续滚床单,司马文曦拍着苏紫嫣的背,让她再睡一会儿,见她熟睡,起身,打开电脑,处理自己的事去了。
……
在老宅待了两天,初三,苏智怀见苏紫嫣精神好了很多,突然开口让她带着司马文曦去珍宝阁,苏紫嫣没想到自己父亲这么着急让他们去珍宝阁,不过思量了一番,便也应承了下来。
珍宝阁,世间珍宝无数,富可敌国。
要说来,珍宝阁里随便一件东西拿出来,都能抵上过亿的价值,然而,这笔财富,却也只能永远掩埋在黄土碧水之下,永不能见光。
……
江南水乡多水路,湖面碧波荡漾,微风起,吹起涟漪朵朵似剔透水晶花,荡漾水波推着水面上的枯叶飘荡向湖岸,有鱼儿争食,当一艘摇荡的小船从头顶划过时,又受惊的四散,两岸的杨柳冒出了翠色嫩芽,新春尚且笼罩在喜庆中,春天的光景已经慢慢崭露头角。
船夫唱着悠扬难懂的调子,歌声飘扬在湖水和山间,苏紫嫣和司马文曦就这么坐在篷船里,看着窗户荡着船桨,慢慢向湖深处划去。
苏紫嫣凑到司马文曦耳边,简单的介绍珍宝阁的来历,父亲既然让她带司马文曦去珍宝阁,便已经说明,珍宝阁这一秘密,不必向司马文曦隐瞒。
她的声音极小,加之又是在他耳边细语,司马文曦静静的听,偶尔应上两句,手上牵着她的柔荑,这么近的距离,她身上的馨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大妹子哎!到咯!”船夫揣着浓厚的地方口音,冲船篷里小声交谈的苏紫嫣两人喊道。
弯腰走出船篷,小船已靠岸。
付了钱,两人弯腰下了船。
岸边是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石板路,越过石板路,便是一座民宅。
民宅如周围诸多宅子一样,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这个古镇的所有宅子一样,已经成了文化遗产。
敲响了宅子略显陈旧的大门,没一会儿一个老者便蹒跚着走来开门。
老者比十年前所见模样更加苍老了,满头华发,脸上亦是满脸褶子和黑斑,只一双褶子中的眼睛,还炯炯有神,似时刻警惕着敌人的苍鹰。
见到老者,苏紫嫣弯了弯腰,恭敬而礼貌的唤了一声,“董爷爷。”
“丫头,来了。”说着,董老看了眼苏紫嫣身边的司马文曦。
“董爷爷,这位是我丈夫,司马文曦。”苏紫嫣赶紧介绍道。
司马文曦亦难得礼貌的对董老问了声好。
听见司马文曦的名字,董老精锐的双眸微缩,上下打量起他来。
“他乡贵客,汝来此所为何事?”须臾,董老看着司马文曦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听了这话,苏紫嫣先是一愣,须臾,明白了董老话里的意思,苏紫嫣听得一惊,董爷爷,这是……知道了司马文曦并非现代的人?!
抬头,她下意识的看向司马文曦,他面上倒是极为镇定,对董老再度抱了抱拳,道,“晚辈来此,不过是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董老眯了眯眼,这一眯,褶子中的双眸更加显得难见,他那眼神似一把锐利的剑,穿透了司马文曦的外壳,探入他心,面对董老犀利的目光,司马文曦濯濯而立,不卑不亢,依然一副温雅而不失贵气的淡漠模样。
好一会儿,董老收了目光,道,“汝言当真?”
“晚辈从不妄言。”
董老点了点头,这才转而对苏紫嫣道,“丫头,进来吧。”
陈旧的红木门在嘎吱声中关上,董老对苏紫嫣点了点头道,“丫头,自己去吧。”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而进院,继续修建盆景去了。
虽然是冬末,但这院子里的花苞却比外面要结的早,只见那桃花梨花杏花皆是含苞待放的模样,翠绿嫩芽衬在粉白花蕾上,春日的气息在院子里昂扬,蔷薇在院子墙头挂着,有的甚至已经娇艳绽放,这个时节的蔷薇,倒是真的难得一见。
目光收回间,只见司马文曦深深看了董老一眼,眸含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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