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永瑐之前替便宜老爹挡过一刀,伤口已经结疤,只是太医说还是需要好好养养。
永瑐听了也不用特意去做什么来把流的血补回来。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是谁?那是整个大清最最尊贵的人,作为他的儿子。永瑐是每天的好吃好喝,也不用做什么事。
只要每天给皇后请请安,去尚书房混混日子就好。
偏偏有人看他过的太好,跟他过不去,啪的一鞭子就抽了过来。
那一鞭子虽然见红了,可真心不怎么严重。
太医之前看也没见说有多严重,怎么这老爹一问就跟重症病人一样。说的好像他不好好养着,不每天吃补品就会怎么样一样。
他是不是太医,连个药童护士什么的都不是,可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那么点小伤也早好了。
那个太医,爷跟你有仇是吧?
太医早就拿了赏赐离开了,心里在嘀咕着,真是圣心难测,六阿哥身体已经没事了皇上却偏偏让他说六阿哥还要养养,还得是每天补品的养着。
眼见天色不早了,乾隆准备离开了,突然想起永瑐身上的那处疤痕。
想起便问:“朕给的那个膏药可还好用?”
那膏药永瑐是每天都涂着,他可没有那种男人身上有几处疤才更显男子气概的感觉,能消了他还是会消了它的。
每天用着,每次涂药的时候都仔细观察好一阵,几天下来,还真给他发现那疤淡了一点点。
当下就说:“挺好用的,今天上药的时候感觉都消了一点。”
乾隆对自己送出去的专门给这新认回的儿子去疤的膏药还是很清楚的。也是琢磨着这有几日了那膏药也应当有了点效果才问。
听他这么一说,嘴角上挑说:“光听你说朕还是不放心,不若你给朕瞧瞧。”
瞧瞧?又要解衣服?
永瑐这么想着,手上一点不含糊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又不是没给看过,多看一次少看一次也没差。
白嫩嫩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永瑐盼着便宜老爹早点看完,然后金口一开免了那些补品。
乾隆瞧着那白嫩嫩胸膛上的一个“叉”,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手不自觉就抚上了那较短,颜色较深的疤。
明明永瑐都说了已经消了一点,可他瞧着跟几天前看到的还是一个样。莫不是,吴书来拿了别的药给他?
他温柔的抚着,永瑐的心一颤,眼前的情况怎么感觉那么怪呢?
吴书来要是在跟前就会捂脸,这主子怎么又调、 戏六阿哥了?
乾隆倒是摸了个几遍才收回手。见永瑐整理好衣服垂手站着,略一沉吟说:“朕看你这身体是真的得好好养着,这补品是断不得。”
又见永瑐似要反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说:“不论如何也要吃到那疤全退了为止。”
永瑐顿时苦着个脸,老大已经发话了,她还能怎么办?而且,她也是关心儿子,自己总不能拦着。
虽说,被这么关心的是他,虽说,被这么关心,挺纠结的。
可,同时,心里还有一丝喜悦。
以前,从小只有他老娘一个这么关心他,后来好友是有好几个,到底是同辈,年龄也近。哪里能得到老娘那样的关心。
按乾隆的岁数,比他一起也就大了个十岁出头。倒是可以当个哥哥……
唔,有这么一个哥哥也是不错,虽然这个哥哥他得喊皇阿玛,喊老爹。
永瑐是有感动的,所以,之后虽然还是不喜欢吃那些个补品,也乖乖的吃了,再没像这次一样找借口试图不吃。
这让乾隆纳闷了好一会,难道,这吃着吃着还喜欢上了?
这伪父子两,一个感动于有这么一个哥哥一样的人关心自己,一个纳闷着另一个的改变。
吃补品本来就是因为看他不喜欢吃,想着他敢用装昏来骗自己,用这惩罚一下。
这要是喜欢上了,哪还算什么惩罚?
乾隆琢磨着,该换一个惩罚了。
这么一琢磨,就又几天过去了。
塞娅依旧带着永琪和福家兄弟,只是,没有两日,就只剩下福尔泰一个人陪着塞娅了。
两人逛街骑马,感情似乎好了不少。
随着两人感情的升温?巴勒奔要带着他的继承人塞娅回去了。
这意味着,福尔泰出嫁的日子到了。
福尔泰也是知道自己是要跟塞娅回西藏的,他心里不管愿不愿,这都是没法改变的。
唯有心里苦笑着,面上还得笑得开心,向塞娅示好,本来,他也没得罪塞娅,海处处讨好,让塞娅挺受用。
他就这么跟塞娅回去,塞娅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反正就是大清皇帝送的一个驸马。
不喜欢她放着不管就是。
偏偏在回西藏的前两天,他把人给得罪了。之前所做的全都废了。
塞娅是好心想着福尔泰跟她去了西藏就不一定还能回来了,趁着这最后两天跟家人再好好聚聚说说话。
瞧她多善良,多为人着想。
福尔泰也是高兴的,这他出生的地方,他长大的地方,以后估计该看不到了,是要再好好看看。
然后两个好兄弟,永琪和福尔康当仁不让的陪着,带着还珠格格小燕子一枚。
小燕子和塞娅某些地方还是很像的,小燕子是福尔泰第一个喜欢的姑娘。
想着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一路上眼睛就不自觉往她那瞧,这一瞧就瞧出事来了。
永琪自从知道小燕子不是他妹妹后,每每瞧着小燕子的身形样貌就与他心底的福晋越发的像了。
就像他知道小燕子不是他妹妹那时候说的,他想娶小燕子当他的福晋,唯一的福晋。
未来福晋被男人偷窥,哪怕那个男人是兄弟也是不允许的。
到中午的时候,几人找了一家饭馆吃饭。见福尔泰还往小燕子那看。
永琪心下不悦,却念着兄弟情分,他没有明说,而是说:“尔泰,你在看什么呢?”
福尔泰眼里一慌,忙说:“为能看什么?不过是想着以后这里的一切再也见不到了,想多看几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