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瑐从那可以说是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关于这个棋社老板和老板娘的事。
笑面虎和哭脸猫?
这杜老板看着是个爱笑的,老板娘就…他没看出老板娘脸上有哭的意思。反而是这夫妻两个一脸凶相。
杜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会功夫的,还都不差,不然也不敢干开黑店的事,更留不住那些打手。但,跟专门训练出来的李容相比,就差了那么一点。
只见李容护着永瑐和金锁妹纸跟杜老板夫妻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着,还要防着其他人的靠近。
李容面色轻松,心里计算着时间,他的功夫解决这些人其实不难,前提是永瑐没在这。他要护着永瑐,不能让永瑐受到一点的伤害。这着实苦恼极了,难得有动手的机会却不能放开手脚好好打一场。
永瑐拉着金锁妹纸一躲一藏,找着机会出了这大门。
不远处一队官差正往这赶来,看神色很是着急。
棋社里,杜老板夫妻两个是越大越心惊,知道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两人也看出了李容要护着永瑐并没有使出全力。夫妻两打斗中对看一眼。
杜老板右脚向李容腰间踢去,打手之一端起凳子向李容砸去,老板娘一掌向李容胸前拍去。看得永瑐大惊,不知道李容躲得过躲不过。
永瑐和金锁妹纸后面是墙,李容不敢让那飞来的凳子越过自己,脚踢着杜老板的脚把凳子踢飞,身子微侧要躲老板娘的那一掌。那老板娘却改了方向往永瑐那去,变掌成抓,金锁妹纸挺身而出…
这一切不过瞬间的事情,眼看老板娘就要抓到金锁妹纸了,永瑐拉着金锁妹纸退无可退之时…
哐噹!
被踹开的门摇晃着,众人转身望去,是一队官差站在门口。
杜老板夫妻迅速站到了一块,惊疑不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一队官差。
金锁妹纸开心的喊了一声:“少爷!咱们安全了!”
永瑐看到官差来了关心的问金锁妹纸:“刚刚没打到你吧?”金锁妹纸摇头时,那队官差的领头人带着一队人跪下道:“奴才给六阿哥请安!”
之后又是一番请罪,永瑐淡淡点头,有了这些官差李容不用担心永瑐会受到什么伤。出手一点不留情,没一会就把人收拾了,让那些官差给绑了。
领头人问:“六阿哥,这些人如何处置?”他知道永瑐是现在受乾隆喜欢的阿哥,这棋社里的人得罪了永瑐,是以问他一问,看他想怎么处置这些人。
这也算是…讨好吧。
永瑐看着之前还挺神气的,跟李容打得难分难解的夫妻两个狼狈的跪在地上,说道:“该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声音不大,看着杜老板夫妻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
其他人听后就是,就算是在宫外长大也很有皇家的气度…这是某些个人的想法。听他语气平淡,只道是,他不屑跟这等小人计较。
所以,按规矩办吧~
永瑐带着金锁妹纸和李容离开了,至于那个棋社是被抄家还是被封或是其他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了。杜老板他们的结局也跟他没关系。
无视了围观群众,永瑐上了马车,李容驾车,金锁妹纸同在外面。
先把金锁妹纸送到了永璋那里,李容弃了马上,上了永瑐出宫时的那辆,继续当车夫。原来的车夫,坐在他旁边。
也许遇到小燕子就不会有好事,以后遇到小燕子应该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地方。
李容也是不放心才亲自驾车当起了车夫。
永瑐先是跟李容道了谢,然后开始——查户口。
他没忘记李容现在是他看中的金锁妹纸未来夫君候选人之一,也是目前唯一的候选人……
查户口,是必须的,宗不能让金锁妹纸以后嫁过去吃苦吧?
八字还每一撇的事,永瑐很认真的当着实习媒人。
从姓名年龄问到父母兄弟,从身高问到体重,从年龄问到工资,从家庭住址问到有没有媳妇和理想中的媳妇。
车夫和李容均囧着一张脸,不知道永瑐要干嘛。李容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个车夫,似想到了什么,对李容无声的暧昧猥琐一笑。笑得李容汗毛根根竖起。李容张口,无声询问:“笑什么?”
说来,这车夫跟李容是一样的,属于躲在暗处的那种人。跟李容算是兄弟了,只是,他比看起来李容要大上一些。这也是永瑐没有把他列进候选人列表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是,车夫没钱途……
永瑐把李容当成了可以升官的侍卫,那车夫就是没钱途加没前途的职业,加上看起来…有二十七八的样子,自然就被无视了。
两人听到永瑐问:“你现在有娶媳妇的想法吗?”
李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车夫用那种,“看吧,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李容。李容说:“奴才…没有想过。”
像他这样躲在暗处的,哪里会想到娶媳妇这么…遥远的事情。每天不是任务就是训练,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
永瑐又问:“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他在马车里没有看到,他的那个车夫,笑的更欢了,车夫对着李容无声道:“兄弟,运气真好啊~”李容白了他一眼。
喜欢的姑娘,见过的姑娘是不少,认识的姑娘么,除了那些个姐姐妹妹,没有一个熟的,甚至对其他性别为女的人话都没说过几句。
还真没喜欢的姑娘,李容老实的说了。
永瑐问了他想到的所有的问题之后,对李容更满意了。
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嫁过去不用侍奉长辈,不用照顾晚辈,也没有同辈需要打好关系。
简直是嫁金锁妹纸的第一选择。
就在永瑐把李容放到了金锁妹纸未来夫君第一候选人位置上的时候,硕郡王府正热闹着。
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了。
而那个还不知道准备把自己嫁出去的金锁妹纸,回到永璋府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确定身上没有哪里不对之后去伺候永璋了,一点没有感觉到永瑐考虑着把她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