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随风缠绕的垂杨柳枝,散漫游弋于天空的卷云,平静如此刻心境的湖面,淡然如同三月最柔软的雨丝的笑靥,还有一个人,看不清面孔的人同我并肩看繁花,想看清,想看清,可是为什么天地似乎被烦事惊扰,将一切美好卷入尘烟之中,天雷滚滚,雨点阵阵
“你个死丫头,在做什么春秋大梦?该去上班了,快起来!”某悍妇右手抄铲左手撩起我温暖的被窝,穿着虎纹拖鞋的大脚毫不客气的踹上了我的屁股,我滴那个亲大爷,这一脚不死也踹掉了半条命。毫无疑问天雷是某妇的嚎叫,雨点是某妇因激动而四散的
伸手把屁股边的拖鞋扔出去,从床边抓过粉红色维尼熊雨伞,快速打开,然后翻个身,以遮挡她的狂风暴雨。“我已经辞职了,女儿再也无力支付你打麻将的钱了,从今以后你就期盼着上天可怜你掉金锭大洋吧。””真的?“”真的。“
“”沉寂3秒钟
某妇抄起手机,“喂?是小兰吗?你的那个姑妈的大姨的女婿的朋友的哥们现在还是单身吧?”
“啊”我如挺尸一般起身,挠头尖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干什么?”某悍妇用再叫你就去死的恐怖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没事,我想拉屎!”我面无表情的起身打着雨伞飘出房间。与母老虎战斗第三百七十二条守则: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事件引发了自身的错误回应(比如尖叫)后一定要当自己为贞子。飘过~~
“死丫头,起床!”某妇大脚再次踹上了我的屁股,没有悬念的,每个美好的今天都是在母老虎的暴力中开始的,特别是我失业之后,她的这种暴力行径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今天尤其痛啊!
“你再这样对待我我就让牛头马面收了你,信
不信?!”我起身反驳道。
四目相对,眼前这只小眼睛塌鼻子大嘴巴倭瓜脸高发髻穿古装的丑妇是谁?哦,做梦呢,我傻笑着揉揉屁股准备睡一个回笼觉,可是,我的太空软被那里去了?我的枕头怎么变成了一块木头?
“怎么,没死成胆子大了不少啊,牛头马面?今天我就把你打成牛头马面!”说着,悍妇的大脚丫子带着一股酸臭的气味就要踹在我的屁股,千钧一发之际破木门被两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劈开,趁悍妇扑倒之际,我钻进床底下,顺手把我的木头枕头抓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装死之用),看来是遇上土匪了,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意识似乎比头脑慢了半拍,破屋、古装、土匪,这个是什么年代?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我紧闭着双眼哆哆嗦嗦的抱着木头枕头往床脚墙根边上缩,不期然几个红衣黑裤头系红色布条的彪形壮汉扔掉大片刀双手抱拳齐齐的跪在床边,我的面前。
“九爷,属下失职,请九爷赐死!”
“开开什么玩笑?我家是八八辈子的贫农啊,从来都是正正经经的庄稼人,土坑里刨食儿吃,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怎么就成了土匪头子了?你们认错人了。”我连连摇头。
“可是九爷的枕头就是证据啊,你就是我们的九爷!”土匪甲一脸坚定的说。
枕头?我慢慢的从床脚边移出来,借着门口过来的光看到了三个笔体工整俊气的小篆字,“刁念九”晕死。
土匪乙把差点被门板拍成肉饼子的肥婆拎到我的面前,我条件反射的一躲,看的土匪们一脸心疼,眼泪鼻涕哗哗的流,“你个肥婆,快说你怎么把我家九爷骗来的?”“哎呦哎呦,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是在大街上看到走失的九爷说是找什么找什么尘
哥哥,看他怪可怜的我才收留他。我是好心啊”肥婆拼命的磕头,额头鲜血直流。
“她说谎,不过我有办法剥了她的肉皮,裹上白布,待长死了再狠狠的剥下来,再裹白布”看着这一边倒的有利局势,我觉得我十分有必要狐假虎威一把,以报她狠狠的一脚差点踹掉我腰子的踹海深仇。话未完,肥婆急说:“是一个蓝衣丫头把把九爷送给我了,还给了我二百两银子我说的都是实话,九爷饶命啊,钱都在这里,说着,肥婆从怀里取出银票,一副舍不得的样子,“你,还有你用刀把她剁碎了,给我包饺子吃,肥肥腻腻的肯定好吃。”说着,我做向往状,还吧唧着嘴,很快肥婆便在极度恐惧略带恶心中晕厥了。
“九爷,您受伤了?”土匪甲的眼泪吧唧吧唧的掉的欢实。
“那个,你见我受伤了可以帮我叫大夫来,可不可以不哭?我冷。”我一脸诚挚的看着土匪甲,看着他的嘴角不自然的直抽抽。
“九爷,这肥婆怎么处置?”土匪乙脱下自己的上衣平铺在木头床上,扶我躺下打发一个土匪出去后问道。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现在应该好好想一下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状况,看着土匪们标志性的大胡须和长势惊人的胸毛似乎根根都在昭示着,如果我不是他们口中九爷的事情败露,下场会很惨烈。但是话说回来,我的肉身就是他们的九爷,何不顺应民意成为他们的九爷,有个土匪的身份,也好在江湖上混不是,至于记忆问题,就说在残酷的对待下生病失去了记忆,这份功劳当然是归在那个倒霉肥婆身上了,她那结实有力的一脚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我长舒了一口气,打定主意,轰轰烈烈的闯他一回。
于是乎,一个决意在红尘中兴风作浪又快活自在的土匪刁九爷就这样诞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