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雪一转眼就灰飞烟灭/
你的笑脸/如昨天般不曾改变/
今昔何年/与你相恋/
手中紧握着你的双手是我这一生的心愿/
元宵佳节/一个人思念
/月儿被风吹过云遮脸/星星却眨起了双眼/
不思眠/月难圆/习惯了你静静的陪在我身边/
然后看/那沧海化成桑田/
你的眼/清澈无怨/我的心/
爱你一万年/等你的期限/忘川水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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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雪一转眼就灰飞烟灭/
海枯石烂只等与你再见/你的容颜如昨天般不曾毁灭/
“等你的期限,忘川水变浅?“白衣的少年有些疑问,不过疑问一下只就转变成嘲笑了“哈哈……如果忘川水变浅能换见你一次的容颜,莫要说变浅了,就算我把忘川送与你又有何妨?”少年双手放于背后,那一头白色长发与沧桑的双眼加上那流泪时的笑容,仿若是那为情所困而被贬下凡尘的谪仙……白衣少年双脚踏空而立,紧接着一步一步的消失在那半空之中……
六道,寒门!
“小生!你下去吧!他来了……他喜欢静静的。他孤独惯了不喜欢有人靠近他”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发少年,他的黑发与黑衣与他的白发与白衣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他!黑的冷酷。他!白的脱尘。
百晓生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声音也不知是太过紧张或是害怕也有些颤抖“我……我……我想看他一眼就一眼,可好?”百晓生穿着白色阴阳鱼袍,佝偻着本不太高的身躯,看他的脸貌无七十也有六十的样子,却在那黑衣黑发少年的面前表现的很恭谨,如后辈在前辈面前一一样的那般恭谨。
“看他干嘛?他与常人一般又不是妖怪!”说道这黑衣黑发少年已有些不悦了,他刚想挥手让百晓生退下时白衣少年却出现了。白衣少年如那仙人一般双脚踏空而立,黑衣少年盘腿坐于地下而在他的身旁却用着一石棺紧紧挨着他,仿若恋人一般!
黑衣少年盘腿抬头看着天空中如仙人一般的白衣少年,说道:“你……回来了?”许久!白衣少年点了点头“嗯!”两人似乎是那多年未见的好友,许久未见有许多的话,但一见面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问些什么
“我回来了!”白衣少年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是泪。泪水流满了脸也遮住了眼白衣少年又哭又笑的说道:“寒问!你可还记得《恋无悔》这首曲子?莫要说你已然不记得了,我记得梦回唱过!我记得流霞也唱过!我唱过!你也唱过!”名叫寒问的黑衣黑发少年双手抚摸着紧挨在他身旁的石棺,就犹如抚摸着恋人一般。他嘴微微的张开眼泪也从他的眼中落到了石棺的棺盖上,他依偎着它唱起了那首名叫《恋无悔》的小曲:“
时光如雪一转眼就灰飞烟灭/
你的笑脸/如昨天般不曾改变/
今昔何年/与你相恋/
手中紧握着你的双手是我这一生的心愿/
元宵佳节/一个人思念/
月儿被风吹过云遮脸/星星却眨起了双眼/
不思眠/月难圆/……”
一曲后!白衣少年也同寒问盘腿坐于地下,白衣少年问道:“今夕是何年?”寒问依偎着石棺道:“轮回一次六万年,今已是第六次轮回了!”白衣少年嘲笑道:“时光如雪,一转眼就飞灰湮灭了!我在九幽下的奈何桥上苦苦等了她想不到已有了数十万年这么久了!”
寒问道:“你不想等了?所以你回来了?”白衣少年摇了摇头,道:“你还不了解我吗?莫说等她数十万年,即便是等她百万年也无怨啊!”
寒问道:“那你为何回来?”听到寒问此话本盘腿而坐的白衣少年突然的站了起来并癫狂般的笑了起来“哈哈……我为何会回来?哈哈哈哈!我为何会回来?她三魂七魄不全不能进轮回,你说你说!你说我不回来在那干嘛啊?”寒问依偎在着石棺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沉默着!沉默着!一天?两天?四天?就这样一个盘腿坐着,一个站着,旁边被人遗忘着的百晓生他依然佝偻着身子,头低着,丝毫不敢抬头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传闻中两人中眼里没有人只有剑。一个是名叫三目的剑圣!一个是名叫寒问的剑寒!
百晓生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回忆着他少年时想学剑时寒问对他说的一些话“小生!你若想学剑我可以教你,但用剑的人注定了一生孤单。你要记得!当你用你的右手拿起剑时,你要放下你左手的心;如果你放不下你左手的心。。那么你的右手也拿不起剑。用剑的人需无情,不得动情!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吧!”
终究百晓生还是没有学剑也没有用剑,百晓生虽像那七老八十的佝偻老人,但又有谁知道那个黑衣黑发的少年却是他亦师亦父的存在!
他在儿时便遇到了他,那时候的他如现在一般,仿佛岁月的刻刀在他的脸上刻不出岁月的痕迹,或者说是岁月那把刀也惧怕他呢?后来他变成了现在的他百晓生!他也慢慢懂得,了解了那个连岁月也惧怕的少年。他渐渐的也知道的他的名字寒问!他也知道了六道对他的称呼剑寒!他也知道了他的剑术!六道第一剑!
寒问依偎着石棺,白衣少年双脚踏地而站。一个是一身黑衣!一个是一身白衣!黑衣,黑的冷酷!白衣,白的脱尘!六道之中除两人外,已无一人在能把白与黑这单调的颜色同穿出与二人一样。他能不畏惧时光,似乎在他们眼里千年如弹指一回。
百晓生佝偻的身子又弯了些,头又低了些,一天了!两天了!三天了!几年了?
百晓生佝偻的身子更加的佝偻,下巴下的胡子也更长了,皱纹也加深了,如果说以前的百晓生是一个五六十的老人,那么现在的他如一个大约九十的病老头,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轻轻的那么一推他便要……
百晓生感觉到了,他又突破了,那个困扰他几千年的“道”他今天终于明悟了。
如不是有这两人在此,恐怕百晓生早已经大笑出声来,他虽极力的忍住,但那因为喜悦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早已经出买了他。
白衣少年又盘腿而坐了,寒问依旧依偎着那恋人般的石棺,他仿佛陷入了一个回忆,一个有“她”的,如果那个回忆有“她”那么那个回忆肯定很美很美,美的让人情愿一生醉死在有“她”的回忆之中。
白衣少年道:“今我来此到现在,以有多少时日?”
寒问依偎着那恋人般的石棺陷入了回忆不语!百晓生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却不敢答道!莫说是他,如果“他”真是那个人,那么这个六道又有几个人能与“他”对答?又有几个能敢与“他”对答?又有几个人能配与“他”对答?白衣少年的问话换回来的是沉默,也是寂寞啊!白衣少年笑了笑,道:“莫要不敢与我说话,我只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一名剑客,我是一个过去,而你却是现在啊!”白衣少年的笑有三分的癫狂,七分的悲伤!
“你能与我同坐?”白衣少年问道,百晓生佝偻着身子低头不语,身子与头却离地跟近了。
六道中几人能与“他”同坐?六道中几人配与“他”同坐?六道中谁敢与“他”同坐?
白衣少年仿佛早已经知道了百晓生的不敢,无奈中叹了一口气“唉!我在奈何桥上苦等一人已经有数十万年,今!突然觉得枯燥,便想与你说说话”
百晓生佝偻身子低下头,颤抖道:“子!不敢!”白衣少年道:“敢不敢是你的是,说不说是我的事”
白衣少年站起来看着寒问与那个如恋人般的石棺,道:“你可知那石棺里面是何?”百晓生不敢对答,却!摇了摇头白衣少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很短很短的故事”
“从前有个少年,他!铸过两把剑,一把是为他自己而铸,名曰:梦回!剑成时他最心爱的女人以身祭剑。剑成时六道万物睡三年,梦三年。少年铸的第二把剑时为朋友二铸,剑名:流霞!剑成时我最好的朋友为她最喜爱之人跳下剑炉也以身祭剑,剑成时六道天空下去了血雨,难道这把剑能让无情的天也落泪那?”少年最后的一句话似乎是感叹也似乎是无奈。
百晓生终于抬起了那如亘古不变般低下的头,本是老眼昏花的目光一下只变得清澈起来,就犹如那三岁儿童时的目光,百晓生用那因过于激动而颤抖的声音问道:“敢问那……少年的名讳……”其实百晓生早已经知道了那少年之名,可是百晓生不敢往“他”的身上想也不敢想。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六道内不是已经传说“他”已经死了吗?
百晓生再问道:“敢问您说的故事中的少年可是您……自己?”
白衣少年再次沉默了,一天!两天!十天!又一个十天。月转日黑转白,日转月白转黑,月再转日黑再转白……
转!再转!转!再转!
许久!也许是更久“恩!”这个似乎是白衣少年的回答虽然只是那么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已经可以确认他的身份了。
百晓生跪了,对!他跪了。没有丝毫的犹豫“您是……剑圣?三目剑圣?”白衣少年的一个字虽让百晓生已经知道了白衣少年的身份,但耳听到少年亲口说此时又不敢相信了那怕是一个可以确定他身份的字。
一身白让少年脱尘未沾人间的一粒凡尘“吾之名,剑圣!”
剑圣?剑中之圣?关于他的传说虽然不多,但有一点就已经足够了,六道形成以来他的剑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因为他的剑,时光惧怕他所以他的容颜不会变,因为他的剑,死亡惧怕他所以他无视轮回,因为他的剑……
白衣少年,三目剑圣!三目头顶天,脚踏地三分沧桑七分悲情的双眼,他那随意披散过肩的白色长发又述说了多说悲伤
剑能伤身,情能伤心,二者相较谁更伤人?
……
生命中是否总有这样的那种时刻?
当你泪流满面,
是否总有这样的,那样的人?
你从来也不需要想起,
却永远也不曾忘记,
爱!是一种无言的温暖;
她总是很忠实地守候在我们的成长之路上,
成为你生命中最好的安慰。
在每一个孤独的时候,
她总会走进我们的心灵,
柔软而……不可触摸得深处……
……
生命中是否总有这样的那种时刻?
当你泪流满面,
是否总有这样的?那样的人?
你从来也不需要想起,
却永远也不曾忘记。
爱!是一种无言的温暖;
她总是很忠实地守候在我们的成长之路上,
成为你生命中最好的安慰。
在每一个孤独的时候,
她总会走进我们的心灵。
柔软而不可触摸得深处……
三目未理双腿跪地的百晓生只是问道:“你可爱过?”
百晓生身体一颤,不言。但他的身体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三目叹了一口气,“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啊!莫说你便是我和小寒也是如此”
三目再道:“人啊!这辈子就是离不开一个情字!六道人人都道吾剑锋利无比,可斩断这世间的一切。吾的剑可斩断时间,吾的剑可以斩断过去,吾的剑可以斩断未来,就是斩不断情啊!
传闻有一把慧剑可以斩断情丝……吾却没见过”
百晓生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三目喃喃道:“剑伤身,情碎心。你说这情与剑那个更伤人啊?”
百晓生不言!“哈哈哈哈哈……”三目笑了,他的笑有些癫狂有些悲伤
“那个更伤人?哈哈!最伤人的是用剑的人动情啊!一名剑客他注定一生的孤独他的朋友只有他手中的剑他的爱也只能给予他的剑!”
一把剑!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剑客,剑客都是注定一生孤独的人,剑客的孤独从他们第一次用手握剑就已经开始了从他们被叫做剑客就已经还变不了了。
一名剑客如果他动了情,如果他懂了爱那么他就注定了更加的孤独,那么他的爱,他的情,早已经注定会葬送在他的剑上。
“她留下的只有只有,只有这首《恋无悔》”三目道,
“《恋无悔》?”百晓生有些不解,
三目道:“恋无悔!恋无悔!爱恋十世无一悔”
三目再次问道:“你爱过吗?”
百晓生站起来了,在听到他笑了,他也哭了“我爱过?我爱过?”
泪水它们无选择的权力,当它们从你的眼中流出时不管是因为什么它们的存在似乎只有悲伤,流泪的人名叫悲伤!
“可怜人吗?”百晓生问道,他似乎是在问自己,也似乎是在问三目,此时的三目在百晓生的眼中已经与自己一样都是有着“可怜人”的称号。
下雨了……雨!自古到今都是悲凉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