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痛呼,极大的欢悦了傅文秀,她抬起手,再次落下。
凄惨的喊声,不断的传了出来,李芳缩缩肩膀,默默地站在后面。
夫人真的很恨这个女人啊,不过,这个女人也真是够倒霉的,太惨了……
梦青青已经失踪了五天,于君皓发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找到她的踪迹。
傅文秀的手机一直关机,也联系不到人。
那个女人嘴里也没有可用的消息。
病房里蛾子和梦紫说梦青青被老师留下,到学院的研究所学习几天,这是老师对梦青青的重视,梦紫知道,一开始还很开心的。
但一天天的过去了,梦青青一直都没露面,电话也没打一个,她就开始不安了。
晚上还做噩梦,蛾子不放心晚上在这陪着,听到病床的梦紫根本睡不着,总是翻来覆去的。
也是啊,她都很担心那个傻丫头呢?
“青青、、青青……”梦紫忽然坐了起来,一头冷汗。
“阿姨……”蛾子过来扶着她:“怎么了?”
“我梦到青青了,她浑身是血……蛾子,青青呢,青青呢?”
梦紫急切的说着,她想下床,蛾子忙道:
“阿姨,你多心了,青青在研究所啊…… 最近正在关键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出来的。”
说谎真的很不容易啊,欺骗一个善良的妈妈好难受,有没有?
“我……真的吗?那她怎么不给我电话?”
“哎呀,阿姨,那边手机都要上交啊……”
梦紫无奈的坐下,心里依然不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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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阿姨,我问问老师,看看能不能让青青打电话过来?”
知道梦紫情绪不能波动太大,她赶紧说道。
“嗯,好……”
她认真的看着蛾子,看她不像是骗她,才放心了一些,只是为什么会感到心慌呢?
安慰好梦紫,蛾子忙出去,想和于君皓联系。
“蛾子……”
刚一出门,就被人抓住,蛾子一看是刘毅,呆了一下。
刘毅拉着她走到走廊的尽头,他的脸色也很憔悴:
“青青怎么了?”
“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青青说的很清楚,他很伤心,但依然放心不下,偷偷地想来看看,却发现梦青青居然不在。
“已经五天了……”
蛾子叹了一声了:“我没时间和你说,我先打个电话……”
然后,拨打了梦青青的手机,依然是那个男人接的。
刘毅在一边安静的听着,神色变幻莫测。
而此时,梦青青则是昏昏睡睡的,高烧了几天,居然神奇的自己退烧了。
傅文秀开心的笑声传了过来,她用力的咬咬牙。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但她明白,等人来救自己,希望很渺茫,甚至根本不可能。
这就只有傅文秀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这个时候应该不在,她要出去买东西。
傅文秀推开门,走了进来。
依然高傲的走到梦青青的身边,她哈哈的笑道:
“没事,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不会弄死她,怎么可能呢?她对我来说,还有用啊……”
“要不我给你发个视频吧,哎呀,爸爸,你女儿的丈夫都被贱女人勾走了魂了,我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下,就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着?”
她说着,手机忽然对着梦青青,拍了一分钟,发送过去,然后道:
“你看她,好好的,没缺胳膊没少腿的。”
“爸爸,真的,我真的没怎么她啊……”
“好了,不说了,爸……”
傅文秀终于挂了电话,然后转身,走到梦青青的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叹息道:
“我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啊,梦青青……”
“刚刚是爸爸来的电话,哎呀,我爸爸可真疼我,你知道吗!他最疼我了,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不管我闯了多大的祸,他都会帮我摆平……哎,这感觉,你是不知道的,因为,你根本就是个野种,一个父不详的野种……”
她的手,遽然用力,捏的梦青青的下巴很痛。
“你和你的妈妈一样的下贱,勾引男人,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梦青青,你说你怎么这么的贱呢?”
“怎么?还敢瞪我?我说的不对吗?你说我哪儿说错了?梦紫那个贱女人,若是不犯贱,你哪儿来的?而你,更不用说了,怎么勾引于君皓的,需要我一点点的提醒你吗?”
听着她一口一个野.种,一直说妈妈犯.贱,梦青青已经感觉不到下巴的痛了,她死死地盯着傅文秀。
为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她?
妈妈和她也不相识,他们也没妨碍她什么,合约也是她的人找的她,她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肩膀上再次痛了起来,梦青青看着那个拿着针扎她的疯子,她没有喊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傅文秀的脑袋,撞了过去。
痛……
梦青青也感觉头昏眼花的,傅文秀直接的被撞在地上,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你……贱女人,你居然敢撞我?”
傅文秀没想到这个时候梦青青还会攻击人,她两手撑地,想要爬起来。
只是,梦青青速度更快的坐到她的身上,两手用力的攥起拳头,对着傅文秀的脸就打了下去。
通通通……拳头打脸,不如巴掌响,但却更痛。
梦青青打人的速度很快,一拳不离一拳的。
一直都没吃东西,加上发烧刚好,她本来浑身没力气,不可能打的过傅文秀的。
但是,傅文秀不该一直骂梦紫,骂她。
女人,发起狠来,爆发力不容小觑。
打到浑身虚软的时候,傅文秀早就痛晕了过去。
那妆容精致的脸,此时早没个样子了。鼻眼歪斜,青一块紫一块的。
梦青青使劲喘了口气,咬咬牙,捡起地上的手机。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傅文秀虽然晕过去了,但那个中年女人随时可能回来。
打开,打给谁?报警?不行。不知道他们时候才来。
那蛾子?似乎也不合适。
脑子里还没拿定主意,手却已经拨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电话。
电话忽然响起,房里本来一脸憔悴的男人,身子遽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