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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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从1819年5月24日开始。

那天维多利亚降生在伦敦的肯辛顿宫。为了让孩子在英国出生,她的父母专程从巴伐利亚长途跋涉回国。父亲爱德华王子,肯特和斯特拉森的公爵是英王乔治三世的第四子,他对这个结实健康的头生女的降生欣喜若狂,而对母亲来说,这个女婴是个特别的孩子。

爱德华公爵的妻子是德国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的维多利亚公主。她的第一次婚姻留下两个孩子,但只有这个小女婴未来才有可能登上大英帝国的王位。父母为她取名费尽了心机,最后定名亚历山德琳娜·维多利亚,一是表示对孩子的的俄国教父——亚历山大一世的尊敬,二是为了纪念她的母亲。

维多利亚的童年远称不上无忧无虑。她只有8个月大时,一向健壮的父亲突患肺炎去世。在他死前不久,一个星相家曾对他说,王室中很快会有两个人死去。爱德华做梦也没有想到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在一次打猎中他受了风寒,从此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留给妻儿的只是沉重的债务。

从此家里开始节俭度日。小维多利亚总是穿同一套衣服。从小她就被灌输这样一种观念:女人频繁变换服饰不仅是挥霍浪费,而且是一种不良的品行。

沙夏看着那个在夕阳下,穿着朴素的衣服默默无闻的女孩,突然就有些惘然。她想,假如她不是生在帝王家,她的性格该是怎样?

11岁那年,维多利亚第一次知道了怎样的辉煌前途在等待着她。她开始学习冗长繁琐的宫廷礼仪和许许多多的行为禁忌:不许和陌生人交谈,不能在外人面前流露情感,不得破坏规矩,不许按照自己的好恶选读书籍,不许吃定量外的甜品,等等。

维多利亚于1836年登基,时年十八岁。即位初年,她积极参与朝政,和首相墨尔本子爵拉姆配合默契,倾向于辉格党人,与托利党人格格不入。

1837年6月20日,英国国王兼汉诺威国王威廉四世去世,年仅18岁的维多利亚继位。同时,她将汉诺威王位让予她另一叔父,从此汉诺威不再属于英国。

安可莫多看到沙夏冷峻的脸庞,那双蓝眸里更多的是透露出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孤独而且迷茫。

1839年,女王的婚姻大事被提上了日程,维多利亚认识了比她小三个月的表弟萨克森—科堡与哥达的阿尔伯特亲王,他们于1840年2月10日举行了婚礼。

沙夏看到女王的婚纱,和她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女王的几乎一摸一样,纯白的丝绸和少女澄澈的笑靥。她想,那个时候的维多利亚,一定很幸福,但是最后她注定了是必须一个人的。就像,就像自己一样吧。

像自己一样?!沙夏有些怔住了,怎么会是一样的呢?她是从小就处在被人尊敬的位置上,即使父亲去世,也无法改变她高贵的血统,自己怎么会和她一样,她的自以为是的孤独,和自己比起来又算什么?!

走马灯剧场仍在播放。

1846年以后,女王和丈夫阿尔伯特亲王坚决反对外交大臣帕默斯顿的对外政策,逼使帕默斯顿辞职。在位后期,转向保守党并同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结为至交,积极支持他的殖民侵略政策。

多利亚女王和她的丈夫阿尔伯特亲王感情很好,但1861年,亲王在女王中年时代去世。丈夫的去世让她受到很大的打击。她准备自杀,她不想一个人存活在这世上。而就在她准备服毒自杀时,亚修出现了。

他张着翅膀,悬于女王卧室的半空,对她说:“亚历山德琳娜·维多利亚,你还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么?你不要忘了你的丈夫的希望,为了你的国家,你必须活下去!”

“你是,你是天使么?”维多利亚的手一抖,毒药洒在地上,她哭着扑倒在地上,虔诚的看着亚修,“请帮助我!我的丈夫,他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他,我该怎么办?”

“完成你丈夫的遗愿吧,让英国成为世界的霸主,我会帮助你。”亚修降落下来,扶住维多利亚,“听着,不要自杀,你必须活下去,上帝一直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这个时候,我正在和安吉拉打斗,发现女王的灵魂出现问题,而我又被毁了身体。”斯加图一脸的愤懑,“这个亚修怎么配做一个天使。”

“记得斯特林伯爵吗?他留下的那个女儿叫沙夏.斯特林,她可以帮助你。”亚修说,“所以,你活下去,把那个女孩带到自己的身边。”

“果然目的是我吗?”沙夏对此嗤之以鼻,“好了,亚修的目的知道了,就是想把我拖下水嘛,现在没什么好看的了。”沙夏挥挥手,示意斯加图把走马灯剧场关了

“那么,殿下,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安可莫多说,他看到沙夏一脸的疲惫。就算看了女王的走马灯剧场,亚修的准确目的也还不清楚,只知道他在打沙夏的主意。

“随便他好了,想打我的主意,他想得还太好了。”沙夏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了笑,“我还以为,女王殿下是真的很喜欢我呢。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利用的工具,她也从来没有认真地对过我吧。”

安可莫多看了看沙夏,语气像是失落的孩子,可表情明明又是蔑视和不屑。

斯加图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在在下还没有被毁掉身体之前,在幽冥界就有一个传言,说是上帝被害,但那个时候上帝却是在神界的。而上次我们去神界的时候,从圣光里走出来的却是亚修,那么,上帝难道是被亚修杀害了?”

沙夏和安可莫多一怔。

“这个可能非常大。”安可莫多说,“那么由此推来,亚修打殿下的主意,会不会和上帝或是神界的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关?”

“是么?没想到我一只小黑猫却这么抢手啊!”沙夏站了起来,睥睨的笑了,“安可,你可要注意了。”安可莫多也笑了:“安可可是一直都很注意。”

“那个,沙夏小姐您刚才说什么?一只小黑猫?”斯加图听得云里雾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不是贵族的小姐么?和动物扯得到什么关系?还有,看你们两个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呢?

“啊,你不知道吧,我不是真正的沙夏.斯特林哦。我是一只猫啊!”沙夏笑得很邪恶,“不介意你去查我的走马灯剧场。也许你今天泡澡的黑猫的骨灰有可能是我的身体哦!”

斯加图被吓到了,看了看沙夏的样子,再联想到黑猫那灰白灰白的骨灰,禁不住就打了个寒颤:“您别下在下。。。。。。”

“不逗你了,我要休息。”沙夏直接无视他,起身朝楼上走去。

“那,那个女王邀请您,您现在不去了吗?”斯加图小心翼翼地说。

“不去了,爱怎么就怎么。”沙夏在楼梯上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安可,你看着回复吧。”

“yes,yourhihgness!”安可莫多欠身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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