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出现在狮子山共和国的雇佣兵团,其实就是“猎狐”雇佣兵团的一支,他们有一个名字,叫做冥组。只是,他们用了一个在南非成立的雇佣兵团的壳子。
可以说,如今的狮子山共和国的军队,全部是由这支部队训练出来的。而严振军,事实上就是这支雇佣兵的总教官。也就是说,严振军其实就是现在狮子山政府军的缔造者之一。
如今,严振军在狮子山共和国政府军的身份是政府军特别顾问,虽然只是一个上校军衔,但是,他在狮子山政府军中的影响是无人能及的。
此次严振军前来狮子山,是肩负着特殊使命的。不然,他也不会离开曾凌风的身边,出现在这赤道北面的非洲国度。
一天之后,狮子山共和国第一大岛歇布罗岛上的小城邦特。
邦特城在歇布罗岛的东端,临海。
这是一个人口只有一万多的小城。但是,这个城市虽小,其出产的一样东西却是非常出名,那就是咖啡。
邦特城有不少的咖啡店,出售的咖啡都是正宗的本地咖啡。
在邦特靠海的一家咖啡店,店门外面就是软软的沙滩。因为地处热带,又逢七月,中午的阳光非常的强烈。不过,当海风轻轻刮过的时候,略带腥味儿的空气却是非常清新。
一把大大的遮阳伞被撑在了沙滩上,其下摆放了一张咖啡桌,还有几把凉椅。
此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懒洋洋的躺在一把凉椅上面,怔怔的看着东方的大海。在他的身后,则是站着两个卫兵,因为脸上涂着厚厚的迷彩,倒是看不太出他们的人种。
一艘摩托快艇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视线中,那艘快艇正急速向这边驶来。
在距离岸边大约一百米左右的样子,快艇里面的两个人就跳进了海水中。岸边水浅,即使是小小的摩托快艇,也不能直接靠岸。
那两个人就向遮阳伞这边走来。
即使是在这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气之下,这两个人仍然是穿着厚厚的袍子,还用头巾包住了两颗脑袋。
原来是两个信奉伊斯兰教的家伙。
两人走近遮阳伞,看着蜷缩在凉椅里面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人出声问道:“阁下可是哈德斯?”
遮阳伞下面的中年男子懒洋洋的说道:“如果你们找的是冥王,那么就是我了。”他却是用的日语做的回答。
哈德斯是西方世界冥神的名字,严振军他们对外的称呼就是冥组,他这个头儿自然就是冥王了。
刚到的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同时点点头。
“阁下,我们要的货物,可曾准备好了?”先前发问的那个人问道。
“我们冥组的信誉从来都是非常好的,从来没有任何不履行交易的先例,你们尽可放心。只要你们的钱一到账,货物马上就会出现在土耳其。”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显得非常高傲,尤其是鼻子下面的那一绺鼻屎胡,随着他说话在那里一翘一翘的,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两个来人显然也不喜欢这个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的东洋鬼子,不过,现在他们有求于人,却是不得不压抑住心中的反感,和对方进行交涉。
不过,也幸好他们只是来进行简单的交涉,事情很快搞定。
离开之时,两人留下了一口小箱子,那是他们“买货”的定金。
看着摩托快艇消失在远方的天际,先前躺在椅子里面的中年人一跃而起,一把扯下了鼻子下面的那一绺胡子,口中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装小鬼子这种活儿真他**D难受,想着都恶心。”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卫兵也是嘿嘿一笑,飞快的也去掉了身上的装饰,现出来的,却是两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而听其声音,自然是中国人了。
“哎,老大,你说老板明知道那些家伙与‘东突’份子有联系,还是西疆的分裂分子,为什么还让我们卖军火给他们?”一个士兵问道。
中年人转过身来,不是昨天才到达狮子山的严振军是谁?
“老板的想法,不是我们应该去揣测的。我们只要执行好他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可以了,其它的,不该我们去管。”严振军瞪了两个一脸求知**的家伙,说道。
“嘿嘿,老大,你就别装了,事实上,你比我们更希望知道老板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其中一个士兵不以为意的笑道。
严振军再次瞪了他们一眼,却是没有再说话。
事实上,他真的也不知道曾凌风派他来执行这个任务到底是为什么。
刚才前来的那两个在大热天仍然包着头的家伙,并不是外国人,而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只是,他们是西疆人,一个是维族,一个是哈萨;一个是“东突“份子,一个是西疆的分裂份子。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在谋划将西疆从共和国分裂出去。
对这样的人,严振军是深恶痛绝的,恨不得出兵将他们全部剿灭。就在刚才,严振军都是极其辛苦的忍住了想要干掉他们的冲动,和他们完成了一笔交易。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曾凌风此次派他前来非洲,和这些家伙接头,居然是要卖军火给他们。
要不是知道曾凌风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曾凌风对共和国的感情,更知道曾凌风对这些叛乱分子的痛恨,严振军都要怀疑,曾凌风会是那些分裂分子的总后台了。
正是因为对曾凌风这个老板的绝对信任,虽然对曾凌风的这个命令看上去极其荒唐,严振军还是坚决的执行了。
这个命令的确很荒唐,因为其内容竟然是要为那些“东突“份子和西疆的分裂份子提供足够的武器。这些武器,除了军舰、飞机、导弹和核武器之外,几乎囊括了其它的所有轻重武器,都是通过曾凌风暗中控制的在非洲的几个国家的军工企业生产的标准装备。
这个命令除了荒唐,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