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引领着婉歌来到墨府,见大门紧闭便上去叫门,可拍了许久,等了许久,朱红色的大门才缓缓被人打开一条缝儿。
看清来得人后,阿灿很不耐烦的从里面走出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怎么很惊讶嘛?可该惊讶的人是本宫才对!”莫婉歌道。
贺兰宗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又出了何事?”
“还不是因为你,口口声声说要帮本宫,可到头来本宫什么都没得到,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莫婉歌埋怨道,“你可倒好,跑来这里享清福!”
“娘娘最大的长处就是太过自不量力,您是什么出身,魔后又是什么出身,魔后好歹是万鹰之神的后裔,世间为数不多的妖神,您曾经也许出身贵族,但眼下却是个乐技,凭着才艺入了魔尊眼从而变凤凰。”阿灿笑了一下毫不客气的说,“我劝你还是安分些的好,否则连眼下的富贵都保不住!”
莫婉歌听后眉心一蹙指着他鼻子道:“你想过河拆桥,信不信我把你做过的事儿,通通告诉魔尊?”
”去说吧,看看魔尊是信一个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结拜兄弟,还是信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魔妃娘娘。“阿灿胸有成竹的看着她道。
忽然,阿灿听到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知道人儿醒了,于是,在他关门的一刻对莫婉歌道:“看在咱们一起合作过的份上,送你两个字,情.蛊。”说完便将大门关上。
就在这一刻,墨廖光着脚丫跑到阿灿面前,一下窜到他身上说:“相公,咱们回去吧。”
阿灿听后满脸宠溺的亲了他嘴一口:“哎呀,就是不知道魔尊的妻子,是否也跟廖儿一样乖巧可人!”说着,一只手撩开他衣服,抚摸里面光滑细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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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婉歌回到魔都,仔细揣摩阿灿最后话里的意思,觉得还是抵去一趟炼丹房,于是便让莫忘引路。
她们二人来到炼丹房,莫忘走上前见大门被锁锁死后,立即说:“娘娘,这往常炼丹房都是不上锁的,更别说就这样锁死了。”
莫婉歌道了句古怪,便走上前施法将锁打开,只见炼丹房内数十只虫子从里面爬出,婉歌随手捏起一只仔细查看,果然有问题,此虫泛着黑色之光,若不用些法力,怕是早就钻进自己体内。
“这便是阿灿口中的情.蛊,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传说中,可以使心上人永远死心塌地的蛊,是蛊中极品。”莫婉歌含笑将手里的蛊虫碾碎,“这东西,怕是已经用在了他身上,原来魔后也那么可怜!”
………………
午后,阿灿牵着墨廖的手来到蚩尤殿,此时,木晨正衣衫不整的躺在贺兰宗身旁,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后,连忙将熟睡中的贺兰宗叫起。
看着贺兰宗不情不愿的直起身子,木晨连忙将其衣襟整好,那动作如贤妻良母一般,看得贺兰宗心痒痒的,于是,悄悄将手放到他腰上:“等我回来。”
贺兰宗下床后脸便沉了下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劲儿,专门来打扰他的好事,可一开门看到阿灿搂着墨廖,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后,二话不说将门狠狠关上。
墨廖小心翼翼的看了阿灿一眼道:“是不是我不招人喜欢了?”
“你多心了,定是大哥没把嫂子哄好,看见咱们恩爱,他心里自然不好受。”阿灿小声安慰道。
话音未落,门再次被打开,只见,贺兰宗揪着阿灿衣领匆匆离开,没了阿灿在身边,墨廖渐渐又恢复到以往,他走进殿内看到木晨从床上跳下来后说:“还好吧?”
木晨身子一僵,见他在对自己说话后,十分惊讶:“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同我讲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我二人是一样的!”墨廖道。
木晨听后抿嘴一笑:“一样,哪里一样?”
“都是被情这个字,困住与被困住。”墨廖沉默片刻说。
与此同时,贺兰宗与阿灿坐在花园的凉亭内,贺兰宗看着眼前人春风满面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终于肯领着人儿,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瞧你一脸纸醉金迷的样子!”
“纸醉金迷用在这上面不合适吧!”阿灿笑了一下说。
贺兰宗白了他一眼道:“别说,给你的情.蛊用在墨廖身上,效果还真是显著,相反我家那个就不一样了,似乎是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现在居然学会克制!”
“墨廖嘴上不承认,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可嫂子不一样,不过,他也抵抗不了多久,嫂子的心,迟早会为你沦陷!”阿灿宽慰道。
贺兰宗叹息一声说:“我从不求他的心为我而沦陷,只希望别再生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