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其中的道理,李雅虽然被一众皇宫侍卫包围着,可是她却是一脸坦然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皇上对自己的处理。
只有这样,还有可能放缓郁贵妃谋夺皇位的脚步,为弘拯救瀚墨国的基业,争取更多的时间。
时间过得很慢,被百余皇宫侍卫一脸肃穆的包围,整个大厅的气氛,显得是那么的沉重,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在沉闷的气氛之中,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皇宫侍卫统领杨阳终于回来了。
“皇后,皇上已经醒来,也给微臣下达了命令,他要将你关于天牢,皇后是要自己走还是要臣押解你到天牢呢?”
侍卫统领杨阳看着一脸沉静的皇后问道。
“呵呵,我自己走吧!”
天,这个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所有的皇宫侍卫,不由得都愣住了。
“你们不必惊愕,本宫之所以会有如此的结果,相信你们心理都有数。即使你们这些属下不知道,这位侍卫统领杨大人,他心中也是有数的。曾经有一个词人说了一句很好的话:生亦做人杰,死亦做鬼雄。我李思雅,绝不会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看着一众侍卫像看怪物一样看他的眼神,李雅一脸坦然地说道。
“皇后,既然心中有数,相信你也不会怪小人无礼了,请随我一同去天牢吧!”
“嗯,走吧!”
随意而又轻松的回答,不像是有了重罪,到人间炼狱一般的天牢,倒像是去走亲访友一般。
李雅对于天牢并不陌生,答应一声,一脸坦然地向前而后,百余皇宫侍卫立马跟上,簇拥着皇后,向皇宫外的天牢走去。
天牢。
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这里就是人间炼狱。
走进天牢中,立马就被一股阴暗潮湿的气息所笼罩。
穿越过来的李雅,从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天牢之中,这里可谓是旧地,也是她李雅来这古代社会中的第一站,今天也算是旧地重游,可是对于这旧地重游,她的心中,却是没有旧地重游的感概。
这种地方,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李雅脑袋没病,自然是感慨不起来。
在百余皇宫侍卫的押送之下,走过一条阴暗的通道,终于来到了天牢的大厅。
大厅中的牢卒,此时正围聚在一起说笑着,眼见如此众多的皇宫侍卫簇拥着皇后再度前来天牢,所有的牢卒,都不免心生疑惑。
“各位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牢头看着这么大的阵杖,惊恐而又奇怪地问道。
“哼——这不管你们的事,你们只管把人给看牢了就行。不过皇上亲口—交待过,皇后虽犯有重罪,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你们可不能虐待皇后,明白吗?”
“啊——明白,明白。”
“皇后移交给你了,你赶快找一空牢,将皇后给关起来吧!”
“是,大人。”
牢头答应一声,一脸骇然地看向一旁的皇后,很是为难地样子:
“皇……皇后……请随小人来。”
李雅什么也没有说,依旧是一脸冷沉地样子,牢头的话音一落,她很是听话地跟了上去,随着牢头前去。
这一次,让李雅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居然会有如此人性的关照,看来能讨得皇上的欢心,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在犯了错之后,会得到比较实惠的待遇。
来到一座空牢,牢头打开了牢门:
“皇……皇后……请……”
这下倒好,自已明明是来坐牢的,反倒变得如同是被请来做牢的一般。
“嗯……”
李雅轻应一声,直接走进了牢房之中。
“皇后你委屈一下……小人可要上锁……”
“呵呵,一切按照程序走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雅依旧是笑呵呵地回答道。
皇后的表现,更是让牢头奇怪。
三年前,皇后也是他收监的,可是当时的皇后,却是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嘴里凄凉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可是这三年后,她再次被关进天牢,却是如此的坦然,如此的不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过,三年前,皇上可没有交待过要善待皇后,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牢头越发想不通了,可是他却明白一件事情,既然皇上交待过不要为难皇后,那他就一定要照顾好皇后,可不能出半点纰漏,要不然,他的脑袋,随时都有搬家的可能。
天牢中被关进的人,无不是犯有重罪,可是很多的人,却都是大有来头,如果没有主管大人亲自前来刑审,他们这些小卒子,却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天牢中的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小人得罪了。”
牢头抱歉地回答一声,这才将牢门锁上,向天牢大厅中返回。
“大人,皇后已经关好了。”
“嗯。现在皇后我们已经移交给你们,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错,要不然可要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了。”
“谢谢大人提醒,小人们都知道的。”
“知道就好。”
侍卫统领杨阳嘴里轻轻地喃语了一声,调转身体,向天牢外走去。
看着百余皇宫侍卫离开,牢头不由得摸了一把冷汗,回过头来:
“各位,皇后又被押在天牢中,我们可要看紧点,不要让皇后有什么闪失。我们的职责,就是看好皇后,其他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了。”
“头儿,你说得对,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好皇后。头儿,你……你说这皇后又会犯了什么事呢?”
一名牢卒随声附和了一声,随即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向牢头问道。
“谁知道呢?这皇后也真是可怜,上一次被关入天牢,是谋害皇嗣,被关进来不到五天,那名被他谋害掉皇嗣的贵妃,便是亲自来到天牢中,对她用刑,如今再一次被关入天牢,恐怕也不是什么小罪。”
“谋害皇嗣,怎么会呢?一看皇后,就是一个好人,她怎么可能会谋害皇嗣呢?再说,一个人要是小产的话,怎么可能在五天之后,就能对别人用刑呢?我还记得当初的情形,贵妃娘娘对皇后的亲自用刑,那可是要使很大力气的,一个刚刚小产的人,能有这般能耐吗?”
“你……你不想活了,敢在这里议论贵妃娘娘的是非。”
那名牢卒的话音刚落,牢头骇然低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