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会师

会师

代善的乌鸦嘴和张大少爷有的一拼,他预言阿济格追杀张大少爷的路上必然充满陷阱,结果阿济格还没转上定辽官道就倒了大霉——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在太子河的冰面上放置了火药,炸开了冰面,偏偏那段河面的两侧都是峭壁,从岸上无法通过,然后被炸开的河面上结起了一层薄冰,不明就里的阿济格镶黄旗骑兵踩上去,眨眼之间就被冰凉刺骨的河水连人带马吞噬了十几个骑兵。着急拿到张大少爷脑袋继承汗位的阿济格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老老实实的率领军队绕路,又多花了大半个白天时间,这才转上了定辽官道。

好不容易踏上道路条件良好的定辽官道时,时间已经是三月初十的傍晚,算路程,步骑混杂的明军队伍至少已经赶到了定辽城下,除非定辽城的建奴驻军拼死阻击,否则的话,阿济格队伍在鸭绿江以西追上明军队伍的希望已经极其渺茫,再加上镶黄旗的近六千骑兵连日在冰天雪地中急行军,士兵和战马都已经是疲惫不堪,非战斗减员情况严重。要换成了别的主帅,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就选择放弃追击了,可是已经被继承汗位冲昏了头脑的阿济格却偏不。

“镶白旗的勇士们,蛮子军队在盛京里杀人放火,屠戮你们的父母兄弟,奸淫你们的妻子女儿,难道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跑吗?”为了鼓舞士气,阿济格还对着军队发表起了演讲,指着道路的东面大声叫道:“拿起你们的刀枪,振作起你们的精神,跟着我去追杀蛮子!为你们的父母妻儿报仇!杀一个蛮子士兵,奖励白银五两!抢到的财宝,也全部归你们所有!”

“十二阿哥,蛮子军队里能有多少金银财宝啊?”镶黄旗右梅勒额真(副都统)费英东故意问道。阿济格大声叫道:“蛮子军队里的金银财宝那可多了,你们想想,蛮子军队偷袭我们的盛京得手,盛京城里的大金国库还不被蛮子军队搬空了啊?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抢回来的东西,只要上交一半就行了,剩下的全归你们所有!”

“弟兄们,听到没有?”费英东大声叫道:“追杀蛮子军队,抢到的金银财宝一半归你们,想要发财的,都跟着十二阿哥杀啊!”

“杀啊——!”被金银财宝冲红了双眼的建奴骑兵呐喊怪叫,士气果然大为提升,跟在阿济格的镶黄旗旗帜下,不顾疲劳又向着东南奔驰起来。但是很可惜的是,接下来的道路上,在锦州城下吃够了张大少爷苦头的镶黄旗建奴,难免再一次领教了张大少爷的无耻卑鄙——沿途路边的水井,全被张大少爷率领的明军士兵下了剧毒,毒得几十个建奴七窍流血,口吐白沫,逼得建奴军队只能化雪解渴饮马;好不容易找到一条难以下毒的溪流,溪流岸边的草丛中又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撒了大把大把的巴豆,又让几十匹战马拉稀腹泻,被迫退出行军;经过的桥梁,全部破坏,道路狭窄处还被巨石乱木堵塞,斜坡上泼水结冰,滑如涂油,步骑难行,个别地方的土地没有被冻僵硬,张狗少又让军队百姓挖掘了密密麻麻的陷阱,陷阱里插上尖锐木桩,结果又祸害了不少建奴骑兵战马,让建奴军苦不堪言。

最离谱的还是在连山关到镇远堡之间这段人烟稀少、树木丛杂的道路上,张大少爷也不知道从那里抓来一些建奴百姓,砍头后把尸体放在篝火上烤熟,散发的人肉香味,招来无数刚刚冬眠醒来、饥肠辘辘的黑瞎子,还有成群结队的野狼野狗,结果走在前面的张大少爷队伍没事,后面赶来的阿济格军队可就倒了大霉,骑兵战马只要稍微落单,一转眼就有可能钻进野兽的肚子里去。这一路走来,本来就疲惫不堪的建奴军队难免更加疲惫,同时对张大少爷的愤恨和咒骂也达到了顶点——其实阿济格还真得感谢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如果不是天气太冷蛇类还在冬眠,张大少爷铁定会让人抓来大把大把的毒蛇无毒蛇,放在建奴军队最有可能宿营过夜的地方上,那建奴军队的乐子可就更大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阿济格军队在遍布陷阱的道路上艰难行军追击,单说张大少爷率领明军撤退,其实张大少爷的撤退速度远比阿济格想象的为慢,阿济格军队转上定辽官道的时候,张大少爷的军队甚至还没到定辽门户斜烈站,距离定辽城还有一段距离,至于原因嘛,当然是因为贪婪成性的张大少爷舍不得丢弃盛京城里抢来的大量银车,还有舍不得放弃自愿跟随明军撤往朝鲜的辽东汉人百姓,还腾出战马车辆供汉人老弱百姓乘座,每日行军不到四十里,晚上还得休息过夜。

面对张大少爷的迂腐不化,宋献策和陆万龄等人都是忧心忡忡,都建议张大少爷放弃百姓,只带军队撤退,这么一来,那怕新征军队都是步兵,明军队伍也可以在三天之内撤到鸭绿江。可张狗少却一口拒绝,“不行,三万多百姓扔到这冰天雪地里,无饮五食还前后是敌,叫他们怎么办?冻死饿死还是被建奴杀死?”

“东家,我知道你说得对。”宋献策也是急了,不顾身前身后都是跟随明军撤退的汉人百姓,向张大少爷大吼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建奴的军队追上来怎么办?你在盛京城里杀了那么多建奴,这些百姓被建奴抓到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你呢?你怎么办?建奴会把你剥皮抽筋,凌迟万段!”

“我杀建奴,是替天行道!”张狗少大义凛然的答道:“上天如果注定要我张好古死在建奴手里,那我绝无怨言!可我张好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放弃任何一名汉人百姓!建奴军队如果追来,我就率军死战,掩护汉人百姓撤退,那怕战至一兵一卒,也绝对不让建奴在我面前,伤害到任何一名汉人百姓!”

“张大人,张大人,我们的张青天啊——!”听到张大少爷这些大义凛然的话,随行的辽东汉人百姓自然是感动痛哭流啼,对张大少爷爱戴至极,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爱民如子张大人的累赘而拼命赶路。可是汉人百姓都没想到的是,在他们面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张大少爷和宋献策主幕,才一转眼就又变得亲如手足,还互相询问对方自己的戏演得象不象,有没有把百姓感动到在建奴追到时会和建奴死战的地步?总之那么一句话嘛,这些辽东的汉人百姓只要能活着脱离虎口的,无不变成张大少爷的宣传机器,走到那里都宣传大明朝廷出了一位好官大青天,那就是咱们的张狗少、张大少爷!

过了斜烈站,张大少爷撤军途中最大的障碍定辽城便出现在了面前,张大少爷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疯狂到去攻打定辽城扫平障碍,只能理智的选择绕城而过,可是定辽城里的建奴驻军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们如果从城里出来冲一下子,满桂的骑兵未必有事,可是汉人百姓就糟之糕也,更为麻烦的是,张大少爷连定辽城里究竟多少建奴驻军都不知道。不过这一切也难不倒诡计多端的张大少爷,先是让百姓也打起火把和明军旗帜,又选择夜间绕过定辽城,让城中驻军摸不清楚明军的虚实多寡,不敢随便出城阻击。

当然了,光是让百姓打起火把和军旗还远远不够,为了迷惑敌人,张大少爷又抄袭了一遍南宋名将孟珙大破蒙古二十四寨的战术,让三千多步骑士兵打着旗帜先行,从定辽城下经过,兜一个圈子又绕回来,变换旗帜又从定辽城下经过,在傍晚前如此循环三次,给定辽城建奴造成明军光是前队就有上万人的印象,又埋伏精骑于定辽城门外,准备随时偷袭出城阻击的定辽军队。而定辽守将硕托果然中计,下令城中的三千守军死守城池,决不可开城出战,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少爷队伍大摇大摆的绕城而过,直到明军队伍走远时,硕托才派出八百骑兵出城,准备监视明军后队。不曾想他的军队刚刚出城,麻登云的伏兵就从埋伏处杀了出来,黑夜中硕托不知伏兵多少,只得赶紧下令退回城中,麻登云的骑兵这才从容退却,又与主力汇成一股。

过了定辽这道难关,明军队伍的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一路只是轻车快行,张大少爷的前队也放心大胆的撤为后队,让百姓打头挺进鸭绿江。可不曾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同时也是大明天启二年三月十二的夜里,明军队伍刚刚通过已经被废弃的汤站堡,刚准备就地休息的时候,侦察后方动静的斥候忽然快马追了上来,远远就声嘶力竭的大叫道:“张大人,建奴军队追来了!全是骑兵!是建奴的主力!”

“急什么?慌什么?建奴主力不来追,那才叫危险呢!”张大少爷大声呵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随之落地——如果换成张大少爷追击,绝对不会从后面追杀,而是派出小股部队牵制,拖慢敌人撤退步伐,主力则迂回敌人前方正面阻击,建奴没选择这个战术追杀,张大少爷自然是暗叫侥幸。张大少爷又喝问道:“建奴来了多少兵力?目前距离我们有多远?”

“镶黄旗,建奴来的是镶黄旗,兵力有多少,天太黑没看清楚。”明军斥候擦着汗水答道:“我们发现建奴主力的时候,建奴镶黄旗已经过了定辽城,算路程,距离我们已经不到二十里了。”

“很好,传令下去,把建奴主力追到的消息告诉百姓,让百姓全速前进,所有军队,留下阻击。”张大少爷大声下令,又向面如土色的明军众将笑道:“没什么,建奴镶黄旗只有二十个牛录,兵力大概在五六千人,我们手里的兵力还比他们多。”

“张兄弟,打仗可不是简单的比较兵力多少。”赵率伦战战兢兢的说道:“建奴的野战无敌,在我印象中,老建奴直接控制的镶黄旗在野战中就没有输过,战斗力非同小可。而我们的精锐骑兵只有三千多人,剩下的九千多步兵全是新军,从来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在野战中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啊。”

“狗屁的野战无敌,今天我就要打破建奴的这个神话!我就不信了,建奴军队日夜兼程的跑了这么多天,到现在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张大少爷狂傲的大吼一声,又命令道:“满桂听令,我命令你率领一千五百骑兵埋伏与道路两旁,建奴主力追到,不许接战,放他过去,听到爆炸声音,你再从埋伏出杀出来,攻打建奴后队。麻登云、黑云龙听令,你们各率一千骑兵,埋伏于道路两侧,也是听到爆炸声音,左右杀出,一起攻击建奴左右侧翼!”

张大少爷还是第一次指挥军队打野战,满桂、黑云龙和麻登云等将虽然觉得张大少爷指挥得象模象样,可心里实在没底,只是勉强答应,各自领军而去。张大少爷又转向赵率伦、吴六奇和吴三桂等将,向他们下令道:“赵二哥,六奇兄弟,三桂兄弟,你们三个和我率领步兵殿后撤退,建奴骑兵追到,你们就……。”

………………

“蛮子就在前面,弟兄们,杀啊——!”阿济格刀指前方,意气风发的大叫道:“蛮子军队距离我们已经不到十里了,想要升官发财,就给我冲啊!谁能抓到张好古蛮子,赏白银万两!黄金千两!美女十名!封梅勒额真!”

“杀啊——!”升官发财美女金银的诱惑下,本已经是疲惫不堪的建奴士兵精神大振,呐喊着催动战马,怪叫着扑向东南方向。又冲出三四里路,明军队伍密密麻麻的火把光亮就出现在了建奴大军的视野之中,虽说从火把数量判断,明军兵力肯定在己方之上,可是对于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建奴镶黄旗来说,却又丝毫不放在眼里。阿济格还大吼道:“弟兄们,杀啊!让蛮子军队看看,我们八旗铁骑到底有多厉害!”

“杀啊!”建奴怪叫更甚,冲锋更猛。而追到距离明军后队仅有一里的位置时,推着大车前进的明军队伍也一轰而散,扔下几十辆大车撒腿就跑,那模样,和以往建奴铁骑撞见的明军士兵简直一般无二。见此情景,阿济格更是哈哈大笑,拍马屁只是急追,经过那些被明军士兵遗弃的大车时,阿济格又抽空看了一眼车上情况,见麻布覆盖的大车有几辆车的麻布已经明军士兵扯落,露出亮晃晃的银锭,阿济格更是放心,吼道:“谁也不许拿银子,杀蛮子要紧,杀光了蛮子,金子银子随你们拿!”

阿济格大叫着冲过车队了,可是不少建奴士兵却心痒难熬,假装冲锋呐喊着靠近银车,伸手去偷银锭。可就这在这个时候,其中一辆银车忽然轰隆一声巨响,火光乍现,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周围的建奴骑兵,无数银锭和铁角也四处飞射,射死射伤无数建奴骑兵。不等建奴骑兵回过神来,其他的二三十辆银车也先后炸开,闷雷般的爆炸声中,火光与鲜血一起飞溅,无数建奴士兵掺叫着飞上半空,无数的战马惨嘶着倒下,建奴铁骑最为拿手的集团冲锋队伍也为之大乱。

“中埋伏了?”阿济格心中一惊。这时候,前方的明军队伍中忽然鞭炮齐鸣,三十匹马尾上拴着点燃鞭炮的战马受惊惨嘶,拉着三十辆大车冲向建奴骑兵队伍——至于车上装的是什么?相信不用解释了吧?不等阿济格做出反应,那三十辆马车已经冲进了建奴队伍,又是一连串巨大的爆炸声,建奴前队士兵再一次纷纷惨叫着飞上半空,阿济格的得力助手兼鳌拜的叔父费英东首当其冲,恰好一辆马车在他身边炸开,明军战马粉身碎骨自不用说,费英东的脑袋和四肢也分了家,连张大少爷的毫毛都没摸着就上了西天。

“真的中埋伏了!”侥幸没被炸死的阿济格心中一沉,刚想重新组织队伍,建奴军队的前后左右都是杀声大作,正前方,两百来辆前端装有尖刺的大车整齐推进,压缩向建奴前队,弓箭手和火枪手躲在大车后面开枪放箭,后方和左右则是明军骑兵杀出,先是弓箭齐发,然后拔出马刀连劈带砍,顿时把混乱中的建奴骑兵杀得晕头转向。黑暗之中,建奴将领士兵又不知道明军伏兵究竟有多少,只是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慌乱中纷纷大叫,“埋伏!我们中蛮子的埋伏了!快突围,突围!”

“东镇毛大帅十一万大军在此,建奴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不搞阴谋诡计不舒服斯基张大少爷再一次施展他的牛皮神功,指使久在辽东会说女真话的新军士兵整齐大喊,宣传张大少爷治下根本不存在的民族政策,一下子把自己的兵力扩大了将近十倍!而建奴骑兵也知道毛文龙的军队难缠程度远胜普通明军十倍,又听说皮岛十几万大军全部杀到,慌乱之中不辩真假,还真有不少被炸伤的士兵高举双手大喊投降——大军阀毛文龙在这方面比张大少爷还要仁慈,只要肯投降归降的,就连女真人都收,结果却又便宜了张大少爷。见此情景,建奴军队自然是更加慌乱,满桂、黑云龙和麻登云则是兴高采烈,高喊着张大少爷用兵如神,率领骑兵冲进建奴队伍连劈带砍,杀得建奴鬼哭狼嚎,如入无人之境。

“全军,向南突围!”阿济格也还算冷静,发现南面的黑云龙队伍兵力似乎不多——其实真的不多,所以赶紧下令全军向南突围。黑云龙军虽然极力阻杀,无奈建奴骑兵的战斗力在这个时代确实甲于天下,阿济格身先士卒一番冲杀下来,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逃往丹东方向,妄图重整队伍后正面阻击需要渡过鸭绿江的张大少爷队伍。而张大少爷也很明白,一旦让建奴骑兵有了喘息之机,重整旗鼓又来厮杀,自己好不容易带到这里的汉人百姓必然伤亡惨重,所以张大少爷当即率领吴六奇、吴三桂和亲兵队伍冲出车阵,疯狂咆哮道:“赵二哥,步兵交给你,去保护百姓!所有骑兵,追杀建奴!不能让建奴有机会喘气!”

“杀啊!”明军骑兵看到文官主帅亲自领兵追击,士气为之大振,纷纷怒吼着追杀向建奴骑兵。而前方的阿济格也不慌乱,吼道:“蛮子骑兵没多少,边跑边集中队伍,等蛮子的步骑脱节,掉过头去干掉他们!”

“杀啊——!”喊杀追击声中,眼看建奴骑兵渐渐重新聚拢、张大少爷暗暗心惊、阿济格暗暗欢喜的时候,一件让张大少爷和阿济格都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阿济格军突围的正前方,黑黢黢的原野中,忽然升起无数火把,一支庞大的军队迎面杀来,和明军骑兵前后包夹住了阿济格军,张大少爷和阿济格异口同声惊叫道:“那来的军队?友军?还是敌人?”

“皮岛毛文龙在此,狗建奴,受死!”新来军队为首大将的怒喝,击碎了建奴军队的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火把照耀中,迎风飘扬的‘毛’字帅旗,也让拿着望远镜紧张观望的张大少爷欣喜若狂,挥舞着宝剑疯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毛文龙!是毛文龙的东镇军队,弟兄们,杀啊,全歼建奴镶黄旗!杀——啊——!”

“杀啊——!”忽获强援,士气爆棚的明军骑兵冲杀更猛。筋疲力尽的建奴镶黄旗士气彻底崩溃,阿济格带头逃窜,余者纷纷四散而逃,明军骑兵则与东镇军队合兵一处,分别追杀溃散的建奴骑兵。只有张大少爷领着亲兵冲进东镇军阵中,见人就问,“毛大帅在那里?毛大帅在那里?”

“我就是毛文龙,请问你是……?”迎面过来一骑,马上那名魁梧身材国字脸的骑士表情严肃,上下打量张大少爷一番,发现张大少爷那张和美女有得一拼的小白脸实在不象传说中吃人肉喝人血的杀建奴魔王张好古,毛文龙便神情威武的问道:“你应该是锦州兵备张好古张大人——的幕僚吧?张大人在那里,我要见他。——什么?你就是张好古张大人?开玩笑,张大人何等威名,怎么能长成你这个模样?”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三月十二夜,辽东汤站堡东南二十处,偷袭盛京得手的明军张好古军与明军东镇毛文龙军会师,是夜,张好古军与毛文龙军联手大败建奴镶黄旗,斩建奴镶黄旗右梅勒额真费英东首级,打破建奴野战不可战胜神话。至此,张好古张狗少之名,在辽东已有止建奴小儿夜啼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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