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业回到了孙家大宅的门口,孙长风正好也在里面出来,孙长风看见陈承业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倩儿,他走上前说:“姐夫,你可算回来了,爹和爷爷还有李大哥他们找了你很久了。”
陈承业说:“长风你通知他们回来吧,我已经没有事了,辛苦了你们一直为我担心。”
孙长风说:“姐夫你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能够有你这种姐夫是我孙长风的福气。”
陈承业微微一笑,说:“总之我是要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好了,我先和倩儿进入了,你通知他们回来吧。”
孙长风点点头,和陈承业说了几句话后就去通知孙老英雄他们了。
这个时候,陈承业感到了有家的温暖,这是他来到隋唐之后很少出现的感觉,突然间陈承业想放弃了争霸的念头,他像直接去找到李世民,然后帮助李世民做皇帝。
对于南陈的旧部,陈承业很想直接就解散它,然后和三个美女回到木屋里隐居,这可是多么的美好,只是这都是陈承业的想像而已。
孙长风的办事效率挺高的,很快就把孙老英雄他们找回来了,他们看见陈承业回来了,都当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头。
和孙老英雄他们,交谈了几句话,陈承业就和倩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孙月均和如雪躺在床上睡着了,陈承业看到他们的眼睛都是红红的,很明显是哭过的。
陈承业知道他们为了自己,肯定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了,笑着困得不行了才睡了过去,陈承业说也不去吵醒她们。
看到两个女孩这个样子,陈承业的心里充满了歉意,陈承业觉得自己亏待了她们,还要她们为自己而担惊受怕。
陈承业摸了摸孙月均和如雪的脸庞,分别在她们的脸上吻了一下后,对倩儿说:“倩儿你也累了吧,先去睡觉吧。”
“要不我们一起睡。”倩儿坏笑道。
陈承业知道倩儿的所想,他对倩儿笑了笑,说:“今天不行,今天你们都累了,我还要疗伤。”
“哦!”倩儿有点失望,不过她也知道陈承业的内伤都还没有好,就说:“承业哥一定要尽快把伤养好,要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接着倩儿拿出来一颗药丸说:“承业哥把这个吃了,内伤很快就会好的。”
陈承业吃了药后,倩儿就睡了,因为她很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而陈承业就盘腿坐在地上运功治疗内伤。
倩儿作为神医的女儿,医术精湛无比,她的药丸也是一样,陈承业吃了药丸后再一次感到一种舒服的感觉从丹田中流出来,流到经脉的各个地方,配合上陈承业雄厚的真气,内伤不用多久就已经痊愈了。
恢复了内伤之后,陈承业发觉了自己的经脉也都*了许多,真气也再一次雄厚了,是比上一次疗伤后还要雄厚。陈承业大喜过望,他抛开了喜悦,运转真气来巩固自己刚提升的经脉,免得再一次受伤。
一夜过后,陈承业的根基也巩固好了,他相信要是再遇到方正天这样的人,动起手来吃亏的只是对方,而自己根本就不会受伤。
陈承业坐到床边,三个美女实在是太累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陈承业也不打搅她们,只是静静地守护她们。
第一个睁开双眼的是如雪,如雪的身体动了一下,他发现床上好像多了一个人,她吃惊地坐起来看,更吃惊的是如雪发现这个人就是倩儿,倩儿回来了。
看见了倩儿,如雪心想:“倩儿姐姐回来了,承业哥不也是回来了?”
她转过头来往房间里看,看到陈承业正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一时间,如雪突然想哭了,她等了陈承业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陈承业回来了,她是多么的害怕陈承业回不来了。
如雪飞快地投入陈承业的怀里,忍不住在陈承业的怀里哭了起来。
陈承业为如雪抹去泪水,在如雪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说:“傻丫头,我不是回来了吗,干嘛还要哭,再哭的话我就不理睬你了。”
如雪揉了揉眼睛说:“如雪好怕啊,孙老爷子他们笑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承业哥,如雪很怕以后再也看不见承业哥了。”
为了不让如雪多说,陈承业的嘴唇已经贴在如雪的嘴唇上了。
如雪的动作过大,把孙月均和倩儿都吵醒来,孙月均看到正在热吻的陈承业和如雪,他看到陈承业的时候呆了一会,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是陈承业回来了。孙月均也顾不得如雪和陈承业在热吻,叫了声“承业哥哥”后含着眼泪扑向陈承业。
如雪也知道孙月均要扑过来了,她只有依依不舍地放开陈承业,孙月均就倒在陈承业的怀里。
不等陈承业说话,孙月均的嘴唇已经堵在陈承业的嘴唇上,代替如雪的位置和陈承业热吻起来。
陈承业很感动,他知道这三个女孩都是担心他、关怀他,甚至愿意为了他去死的人,也是他在隋唐时期最亲的人,陈承业发誓,就算要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他们。
“砰!”陈的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踢门的人就是孙长风。
当孙长风踢开门的这一刻,他惊呆了,他马上转过身来,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其实陈承业他们也被惊吓到了,他们认为有敌人闯了进来,陈承业刚想动手时,看见了踢门的人就是孙长风。
孙长风说:“姐夫怎么你们干这种事都不关门,而且还是在白天做,还好我什么都看不到。”
孙月均看到了是孙长风,尴尬道:“长风你来这里有事吗?”
陈承业说:“刚才你直接踢门进来,说明你是有急事的,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孙长风自然是背对他们说:“姐夫观察入微,真的是有人来了,还指名要找姐夫你。”
陈承业皱了皱眉头,说:“又是来找我麻烦的,他是谁?”
孙长风说:“是谁我就不知道,不过他说他是瓦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