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风赶到举行婚礼的酒店时,宾客差不多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
一到大堂,便看到万哲脸色凝重的站在那跟着手下说着什么。
“怎么,还是没有小嫂子的消息么?”上官青言一上前便急切的开口问道。
万哲回过头,看了看司徒寒风,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
“我看过酒店所有的录像都没有看到她离开的踪影,按道理说,她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在满是监控的酒店里若想要离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找不到她,”
今天的事有些突然,司徒寒风突然离开,他便在下面招待宾客,顺便让上官青言去看看洛依依,原本想着,有上官青言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哪里想到,这样也让洛依依给消失了。
“录像上没有?”司徒寒风的目光向着外面的方向望了望,声音低沉的开口。
万哲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你们继续找找,我去化妆间看看。”司徒寒风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上官青言看了看万哲,又看了看司徒寒风,拉了拉万哲的衣袖便两人便没有再开口的离开了。
当司徒寒风推开化妆间时,看到的,跟洛依依离开时并没有两样。
就连之前小家伙所睡的婴儿床也原地不动的摆在那,而大床之上,洁白的婚纱就这样随意的摆放在那儿。
司徒寒风的目光落在那洁白的婚纱上,脑海里不禁幻想着洛依依穿着这件婚纱时的模样。
手,轻轻的碰触到了那柔软的纱布,心底,却像是被什么给生生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
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司徒寒风用手慢慢的抚过一切洛依依之前可能触碰过的东西,幻想着她在这里的模样。
明明,过了今天,他们便可以做一对相爱的夫妻,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可结果,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坐在大床之上,司徒寒风不禁回想起所有的一切原由。
这一切,他又能怪谁?
怪洛依依的不告而别吗?
可毕竟是自已的离开,才会让她做出了这个选择。
怪母亲的装
病吗?
子不言母之过,况且还是一个失而复得的母亲,她这些年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他又如何能怪?
怪童秋艳吗?
可若不是因为自已因为母亲的原因一再纵着她,她哪里又会有机会陪在母亲的身边,一再的在背地里耍花样?
思来想去,最终,造成这一切的人,跟自已有着极大的原因,若不是他没能消除母亲对依依的偏见,相信,若只是童秋艳的挑唆还不至于将矛盾闹的越来越深。
这时,房间的门却被推了开来。
沈月莹一脸惨白的由童秋艳扶着走了进来。
推门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不过,也已经打扰到那一直沉思的司徒寒风。
收起思绪,司徒寒风站起身来,看到自已的母亲,那幽暗而深邃的眸子不断的收缩。
对上司徒寒风这般的目光,沈月莹只觉得心里一突。
“寒儿,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女人而恨上妈妈吗?”因为身体的虚弱,声音也变得略有些低。
“您身体不好,不在医院休息来这做什么。”司徒寒风眼看着母亲这般虚弱的模样,想到的却是之前母亲宁愿相信童秋艳的挑拨而来破坏他的幸福,故而并不想多说什么。
“寒儿,你知道这些年来,为什么妈妈能坚持到今天吗?”司徒寒风明显的疏离让沈月莹也顾不了那么多,大滴大滴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滚落,“要不是因为担心着你,我要这条命又有什么用啊!”
随后,沈月莹便又将自已这么多年所受的苦一一说来,越是说,她便越是伤心,最后,更是痛哭起来。
听着母亲那悲伤的哭诉,司徒寒风面色淡然,冰冷的吐出一句,“您对我的爱就破坏我的幸福?”
听到司徒寒风这话,沈月莹的哭声顿时顿住了,有些茫然的看向这个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自从在海里被人救起之后,而因为她在水里浸泡的时间太塔,到底还是伤了身体。她的身体便一直很虚弱,甚至在之前的几年里都是在病床上渡过。
知道自已身体不好,不想成为儿子的拖累,所以他一直不敢来寻儿子。
最近这年来,她身体才渐渐有了起色。
也是确定自已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虚弱了她才敢再次来寻儿子。
至于童秋艳,他们的相识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
那一天,她有些事情急之下走有些慌乱,不小心给路过的车子给撞了。
那司机一下车就朝着他破口大骂,当时,是好心的童秋艳给她解的围。
随后便陪在自已的身边一直照顾着自已。
一直没有女儿,儿子也不在身边,多年来一直思念儿子的她在童秋艳的陪伴下不免也对对方生出了一些感情。
再后来,听说了童秋艳的遭遇,她更是打心眼里心疼着。
加上她也是被丈夫背叛过才轮落到那般下场,心里,对那个背叛童秋艳的丈夫也是深恶痛决的。
先入为主的原因,她从一开始就将童秋艳看成了被害的那一方。
在之后,得知自已的儿子就是那个负心人后,她心中对儿子的愤怒跟对童秋艳的愧疚是完全成正比的。
在亲眼看到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多次不听自已的劝告之后,她对洛依依的看法便越来越坏人。
她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已被沈香月那个女人设计时,她的丈夫,也是一心护着那个女人而置自已于不顾的,时隔多年,这一幕,却又在一次发生了。
只是,这一次的主角,由丈夫换成了儿子。
她心里的气愤更是达到了极致。
所以,在得知儿子要跟她眼中的狐狸精结婚时,在经过童秋艳的提醒后,她便想到了用重病这个方法将司徒寒风给召了过去,借此破坏两人的婚礼。
而一切,也正按着她之前所想的那个方向所发展着。
儿子在接到医生的病危通知后便急匆匆的跑过来了,之后,更是在手术室里等了好几个小时,最让她高兴的更是,她眼中的‘狐狸精’也已经走了,一切,也应该可以皆大欢喜了。
可这个时候,儿子却用一种极度疏离的目光看自已。
甚至,连自已真的昏倒在地也不管不顾的就离开了。
这让原本还纠结万分的心更是无比的担忧起来。
一醒过来,她第一时间便急匆匆的问了举行婚礼的酒店赶来
(本章完)